不但没拿到任何名次,甚至没跑进非洲赛区。
遗憾而归,克劳德在醉酒之后发疯地捶打玻璃门,弄得满手鲜血,并发誓总有一天要拿下达喀尔拉力赛的总冠军!
这件染血的队服也就成了见证,一直保留下来。
回忆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方严呆立良久,觉得眼睛很酸。他捧起带有血迹的衣袖,虔诚地吻了一下,但眼泪始终没有落下来。
克劳德死了,而我还活着,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这样对自己说,是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打开窗户换气,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颤,头脑却清醒了许多。慕尼黑的冬季,到了早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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