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心中疑惑,也很想将这些疑问告知与白墨。
可是说来,他已经好久没见到白墨本人了,最近自己拍戏很忙,对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两人只能靠打电话联系。
他又总是觉得自己心中的这些疑问在电话中很难问出口,所以便一直搁浅了下来。
白书愣着神,自然就没有顾上回复对方,对方对于他的沉默显然是疑惑非常,接连追了几句“喂”,才把白书的魂追了回来。
“啊,没什么。”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白书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容来,“我今天陪着爸下了好几盘象棋,感觉自己已经摸到门道了!”
白书小时候也学过象棋,只是他的水平只算是略知皮毛,遇到白墨父亲这样的高手便只能彻底怂了。
可白父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对于他这个突然出现的干儿子不仅一点排斥感都没有,似乎还宠爱有加。
单论象棋来说,即便两人水平差了这么多,可他还是指点着白书下了一盘又一盘,似乎完全不觉得烦,都有些让人瞧不出到底他们两个是谁在哄着谁了。
“那就好。”白墨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是轻松愉快,“爸爸是象棋高手,有他指点你,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在棋场所向披靡了。”
“哈哈,那就太好啦!我这也算是有了一项‘特长’了!”白书乐不可支,“对了哥,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和几个队友一起吃的。”
白墨从阳台回身望去,屋里温辞、苏临淮和楚衡无正在收拾碗筷,其他人则正围坐在沙发上看悬疑片。
他只看了这一眼,便无奈地笑出了声。
这群人居然还在看悬疑剧!他都快对于“跟这几个人一起看悬疑片”这件事有阴影了!
跟着这帮人看悬疑剧,要么就是从开头就能猜到凶手,要么就是互相列举“如果我是凶手,我会如何如何”,反正悬疑惊悚的气氛那是一点都没有的!
白书自然听见了他的笑声:“哥,你今天很开心呀?”
白墨片刻停顿,随后发自内心地说了句:“是挺开心的。”
他们八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而八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格外开心。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被他认作朋友的人不多。这几个人不仅都有资格做他的朋友,而且都确确实实是他的朋友。
“那我就不打扰你啦!”那边似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声,白书应了一声才对白墨道,“爸在叫我呢,我跟爸说好今天要教他用电脑!”
“嗯,你去吧。”白墨伸手轻轻搭在了略带凉意的阳台护栏上,他沉吟片刻,又低声补了一句,“多陪爸说说话。”
“放心吧!”白书从小就会哄人,更别说白父本来就挺喜欢他的,两个人相处起来自然融洽得很,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题,“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 ...我会的,你也是。”
挂了电话,白墨撑在护栏上静默地看了一会窗外的夜色。
巡层楹而空掩,抚锦幕而虚凉。
家里有人在挂牵自己,还会给自己打电话问候... ...
他终于也享受到一次“游子”的待遇了呢。
白书那个孩子虽然稚嫩单纯了些,但有他陪着父亲,父亲应该是不会寂寞了。
毕竟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一次,父亲最想做的,就是好好陪着书书了吧。
因为... ...
这是父亲,欠书书的。
一抹冷芒在白墨瞳孔间一闪而过,却瞬间被他嘴角的笑意遮掩了下去。
他转身看向靠近过来的陆染:“怎么过来了?悬疑片看完了?”
“哎!”陆染沉重地叹了口气,“完全看不下去了!那嫌疑犯简直如同弱智,而且都弱智成这样了,jc还查不到谁是凶手... ...感觉自己的智商被导演侮辱了!”
白墨笑着摇头:“可我没记错的话,这片子还是你提议看的。”
“那是冲着影帝的名声去的!”陆染的表情从嫌弃渐渐切换到了赞叹,“单说演技的话,宁琅的影帝之位果然不虚,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去了... ...”
陆染说的宁琅便是当年第一个登上微博热搜榜首,并成功让热搜榜的“热”字变成了“爆”字的人。
可令人遗憾的是,他会引爆微博却并不是因为什么让人欣喜的事。
而是因为他的死亡。
十四称帝,十八岁时同辈再无敌手。
连华国有“第一导演”之称的贺导都会连赞三声“天才”的人物。
却终究是昙花一现,来去匆匆。
还未过完二十五岁生日,宁琅便因车祸离世。
而陆染他们现在在看的这部悬疑片,正是宁琅生前的最后一部作品。
彼时的发布会上,宁琅还欢喜地跟自己的粉丝们分享自己拍摄过程中遇到的好玩的事,还感慨地说过“悬疑片拍起来果然有趣,我以后多接几部悬疑片!”
可惜。
这是他的第一部 悬疑作品,却也是最后一部。
“人各有定数,自安天命。”白墨神色不明地说完这句,又转头朝还坚持着坐在电视前的几个人点了点头,“他们到是看得挺投入的。”
陆染跟着他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都是跳着看的,没看剧情,全在反复看宁琅的演技呢。”
白墨不敢置信地失笑道:“他们几个会这么敬业?!”
尤其是梁峥!这货还会琢磨演技?勤奋可不是他梁峥的画风啊!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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