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无礼的女人,萧爱月在心里默默地嫌弃了一下,因为在她惯有的思维里面,“物化”女性比任何一件事都要糟糕,然而江林琳没有这样觉得,她就是来耍无赖问徐放晴讨要“租金”。
“你的东西?”徐放晴嘴角噙着抹敷衍的笑:“我跟孟念笙认识的时候,她是个人,到现在,她还是个人,江小姐,若是你把人类统称为东西的话,我保留我的意见,至少我认为,你不太像个东西。”
季文粤:“……”
开局就放炮,徐放晴真是再次刷新了季文粤的认识,江林琳顿了一下,一时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一本正经地感慨道:“徐小姐真是幽默。”
徐放晴不语,眼睛没有焦距的越过她的身躯,望向了她身后魁梧的保镖。
“江小姐,我跟徐总这回找您,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季文粤温温的开口建议道:“我们都是小本经营的生意人,无意中不小心侵占了您的安全领空,我们认错,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的无知。”
季文粤已经算是非常放低身段了,江林琳呵呵地笑了两声,从喉咙发出一记愉悦的闷哼声:“季小姐这样才算求人嘛。”
徐放晴抬目扫去,漫不经心地道:“江小姐,你搞错了一个方向,我们来跟你谈判,不是来求你,如果你非要在每件事上面都下一个定义,那话题就此结束,我们现在就走。”
江林琳算是明白了,这三个女人来找自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还带了一个看戏的萧爱月,没好气地说:“那你们走吧。”
徐放晴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抬脚就要走,季文粤完全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她感觉这场突如其来的战役从开始与结束都十分的奇怪,徐放晴攻的利落,江林琳反击的也迅速,二人之间一来一去,像场被人精心写过的剧本。
萧爱月还是低着头,声音满满都是不悦:“孟念笙在哪里?我想见她。”
是啊,这些人一个个的在谈判,但忘却了最重要的那个人,萧爱月咬紧下唇,站起来,转头看着站在门口驻足的徐放晴,又看了眼江林琳:“孟念笙在哪里?”
孟念笙在哪里?
有人回答吗?孟念笙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吧,她被亲生舅舅卖给了别人,大好青春被囚禁在无人的岛屿,她的前半生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然而这个时候,她仍旧被人当成“东西”来讨价还价,萧爱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江林琳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她直视着江林琳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她在这里,我要见她,不然,一切免谈。”
仿佛受到了对方言语的刺激,江林琳怒拍了一下红木的桌子,手指着萧爱月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没你那么算东西。”徐放晴缓缓地转身走了回来,一把搂住萧爱月的腰肢,动作无比的轻柔:“你是那些东西的领军人物,我们入不了你的眼,同理,因为我们不是同一物种。”
一时间,屋内气氛变得僵硬了起来,江林琳比她们矮了不止一个头,努力扬起脸瞪着她们,握紧的拳头颤得有些抖,最后指着身后的保镖,冷漠的吩咐他们说:“给我打残她们。”
文明人的世界,很少碰到这样的流氓,季文粤笃定地微笑,上身微微后仰,双手撑在椅子两侧,两只腿优雅地架在一起,让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妖娆妩媚之感,铿锵有力地喊道:“江小姐,这里是上海。”
简而言之,这不是你的世界。
她撑着椅子的手臂修长又顽皮,环住面前的茶杯趣味地把玩了一番,淡淡地道:“真想动手,约个时间地点,回你北京开战也行,这里是上海,江小姐,我敬你,不是因为我怕你。”
把季文粤与徐放晴当成软柿子来捏,江林琳打错了主意,她意识到眼前的三个女人并不畏惧自己,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季文粤起身,悠然走到徐放晴的身边,跟她并肩站在一块:“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萧爱月看着季文粤,默默地想了想,过了片刻,说:“我们是人。”
“呵”徐放晴失笑,她懒懒地迈着两条长腿走到门口,挑着眉瞥着门口的保镖:“让开,我只说一遍。”
两个肌肉男没有动,齐齐地等着江林琳发话,徐放晴回过头,嘴角似有隐约的弧度勾起,似笑非笑地道:“威胁够了,该干正事了,江小姐,这出戏你还想往下唱完,我不介意你的手下动手,你把我们约来,不就是为了利益?今天,我敢赴约,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死路与活路,我都不are。”
江林琳做了个手势,指挥走了门口的保镖:“你要是好好说话,我至于那样吗?”
她很显然地放软了态度,徐放晴见状,不以为然地道:“孟念笙呢?”
江林琳就是一个标准的抖混合体,面对不同的人,散发着不同的特征,在徐放晴面前她完全s不起来,徐放晴几句话就把她的怒火勾了起来,可是季文粤又不让她发泄,她满脸的不愉快中似带着些许乏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觑了徐放晴一眼:“在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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