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文诗,天象和古物收成记录……”
“我说你不明白重点是什么吗?”怨爷手杖一点地,身后的人立刻举枪到老教授额头前。
脸色煞白的教授从兴奋到恐惧,没停止过哆嗦:“的确提到了秘宝线索,但是,但是关键部分,被人刻意毁坏了。”
“什么意思?”怨爷目光阴狠如暗伏的毒蛇。
“是被硫酸烧毁的痕迹,还非常新,一定是个熟识玛雅文字的人干的。”
“怎么得出的结论?”
“被烧毁的地方用玛雅文字刻着,翻译过来,确切说是这个意思——想知道就来问我,但要恭敬有礼。”
怨爷表情瞬间狰狞,紧握手杖的指关节泛出青白,半晌抽动嘴角缓缓带出一丝冷笑:“程零羽……”
“爷爷,您叫我?”银炼还有些睡眼惺忪的茫然,一贯温顺的垂脸站着。
怨爷没有温度的笑道:“你喜欢那个程零羽,那就去勾引他,多使些手段讨他欢心,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只要——”
厚实手掌抓住银炼颈肩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满意看着少年耳根透出红色:
“我明白了。”银炼恭敬欠了身,离开,眼底轻微闪过一丝喜悦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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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程零羽侧躺在床上,单手支撑刚退烧仍昏昏沉沉的脑袋,玩世不恭打量着眼前年轻沉静的少年。
“银炼,怨爷的孙子。”
程零羽了然点头微笑:“我猜他会派个相对放心的人,对怨爷来说应该没有绝对信任的人吧?”
银炼瞳孔幽黑,目光总显得有些呆滞无神,因为双眼经常被蒙上,在各种迷宫尽头才能见到怨爷。
“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说出首饰盒上抹掉的内容。”
程零羽轻啧数声,挑眼望着银炼笑道:“小子,太着急亮底牌会被吃个一干二净。”
“清楚消息的份量,你就不会因为任何酷刑开口”,银炼低下头,似乎有些局促,“何况我也不想……”
程零羽怔了片刻,嘴角上扬,轻舔下唇沿,颇为无奈道:“我中意成熟男人,但偏偏总吸引些毛没长全的小鬼头。想跟我做爱?上我还是被我上?”
银炼抬脸,眼睛睁大瞪着程零羽,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
漂亮慵懒的男人笑意加深,诱惑漫溢:“看来后者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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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不安纠缠了多时,丁朗狠狠掐灭香烟,猜测着程零羽使了什么办法,能让怨爷派出他唯一的孙子和精锐部队。
匆匆瞄了站在窗边的展意,仍像个没有知觉的石头人,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少主人让你们进去。”精锐部队猎手,只听命于银炼,其余人都可能成为猎物。
这种直逼后颈的杀气让丁朗浑身泛冷阵阵麻痛,走进门看见程零羽浅淡秀美的笑,像是滴入水里的鲜血。
“你刚才说我想怎么样都可以?”程零羽侧脸问坐在他床边的银炼,得到点头回应后转向丁朗,目光摄人,“你觉得我会想干点什么?”
丁朗强压心底慌乱笑道:“你想要的不就是展意吗?”
程零羽摇头,目光狡黠闪亮:“我要你。”
空旷野外,男人的咒骂声叫嚷声,以及彻底放弃尊严的哀求哭喊。
“程零羽,你,你——”丁朗像是被切了舌头,说不出词句,瞪眼看着他的亲信手下,全部都剥光衣裤手脚绑住,紧挨着捆成一圈,赤裸腰间缠绕了满满的红色鞭炮。
“我劝过你别让他们qiáng_jiān我,我真的很记仇”,程零羽轻耸肩膀,点燃叼在嘴里的烟,防风火机在空中划过弧线,“睚眦必报,十倍讨还。”
火星落地,刺耳鞭炮响声,撕心裂肺的惨烈嚎叫,血肉四溅。
等到一切重归寂静,程零羽轻笑两声:“死不了,但肯定废了。”
丁朗呆望着满地血迹,抬头看过去,微笑的男人秀美,同时残忍到无法想象。
招惹了猛兽,注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没干过我,不用担心命根”,恶魔冲他笑,“但你的后面会受到个火辣招待。”
夜空里绽开绚烂烟花,像张巨网扑向地上的人。
展意冷冷看着走到他身旁,病弱脸上显出兴奋的男人:“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程零羽搓手笑道:“你不喜欢烟火?这可是我自制的,火药剂量要是控制不好,有人就会屁股开花。”
不远处丁朗被迫跪趴,脸贴在地上翘高臀部,屁股里插的是那根正在不断打向天空的烟花筒。
“教我制烟花的人给过一个忠告”,程零羽映在火光里的脸若有所思,“他说别爱太聪明的人,他们只会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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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侦探社]
坐在办公桌前,允落辰半握拳头掩住嘴下打了个喷嚏,声音轻微,还是引起言欢注意和调笑:
“有人骂你?还是感冒了?”
允落辰撑在额侧的手指滑过眉骨,勾动几下,像是有个极为美妙的秘密要与人分享。
言欢不假思索靠过去,肩膀被抓住,顺势嘴唇上交流过温热,不断加深的探求。
分开时喘息不定,言欢望着作为生活伴侣的男人,看他嘴角轻勾起的笑,话语温和:
“如果是感冒,传染给人会好的快。”
言欢恨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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