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这么近地看着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柳栀言睡觉睡得很熟,除非是做恶梦,不然雷打不动,不像自己总是浅眠,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
……被删了……
他倒在柳栀言身上,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贪婪地吞噬着他气息。知道柳栀言来这里拍戏,袁沛就很不放心,只能让一直和柳栀言一起的沈漓帮助自己,沈漓在剧组安定下来后通知了袁沛,袁沛赶来时已经入夜了,为了近距离接触柳栀言,他让沈漓给柳栀言下了催眠性质的药,所以,那罐啤酒是动了手脚的。
柳栀言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亮光有些刺眼,头还有一点晕,他突然想起昨晚,真的只是梦吗?可是为什么他那么真实地感受到袁沛的目光,袁沛的触碰,袁沛的亲吻……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衣服穿得整齐,下体也没有疼痛感,看来真是自己多虑了。他拿起今天拍戏要穿的衣服开始换,刚褪掉裤子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根据沈漓的指导加上柳栀言自己的琢磨,他今天的状态好了很多,觉得自己已经能很好地把握剧中人物的情感,也越来越入戏了,拍摄的进度也渐渐赶上来。
傍晚拍一个镜头,是柳栀言饰演的人物遇险,从陡坡上翻滚下来,虽然坡没有很陡,也有保护措施,但是由于光线不太好,柳栀言在拍摄时被断枝刮伤了肩膀,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伤口附近的衣服,但他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继续拍摄,到结束后才让后勤人员给他进行了简单处理。
经过一天的拍摄,柳栀言已经很疲惫了,全身酸痛,像要散架了一样,肩部的疼痛感阵阵袭来,在自己静下来的时候感知地更加清晰,刚刚有事务分散还没有察觉到多疼,他无力地躺在被子上,把灯关掉,呆呆地望着帐篷的顶端。
袁沛等到夜深之时才轻手轻脚地拉开帐篷进来,他今天躲在一旁,看到柳栀言受伤时,他真是心疼极了,恨不得流血的是自己,但是那个家伙却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固执地到结束后才肯包扎。
袁沛坐到柳栀言身旁,凭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到他的肩头,能感觉到布料下包扎的痕迹,袁沛准备解开柳栀言的衣服确定一下伤势,刚触碰到他的领口,还没有动作,就被一只手大力抓住,一阵耀眼的光亮起,袁沛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缓解光亮的刺激,再睁开眼就看到柳栀言正看着自己,目光清明,根本就没有睡过的痕迹。
柳栀言松开手坐起,把手电筒放到一边,目光却没有离开过袁沛一秒,“怎么,还想像昨晚那样对我?”
袁沛迎上柳栀言的目光,毫不闪躲,“昨晚你都知道了,要靠那样才能接近你,是不是很可悲?我现在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伤势!”
本来柳栀言也只是以为那是梦境,但当他看到自己腿部上的红痕时才恍然大悟。但是他却不知道沈漓在酒中放药的事,他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醉了。他也在赌一把,看今晚能不能抓袁沛一个现形,依袁沛的性格,他今晚一定会再来的。
柳栀言把目光移开,看着灯光照在帐篷上的亮圈,一圈比一圈大,一圈比一圈暗,“我怎么样与你无关,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袁沛看着柳栀言的侧脸,被灯光照亮的一半白皙得像在闪耀着光,另一半隐没在阴影里,但是那像天使一样的人却说出那么狠心的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抗拒,“栀言,你就这么恨我吗,到底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柳栀言深吸一口气,转过脸看着袁沛,“只要你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只要一见到你,我就会想起你对辕缅,对我做过的事,我会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一样可笑!”
“但那不是我本意……”
“袁沛,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让我错下去了,好吗?”柳栀言打断袁沛的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么决绝的人,以前总被说自己优柔寡断,现在看来自己也是一个狠角色。
“好,我离开!”柳栀言眼中的疏离和淡漠刺伤了袁沛的心,眼前的人真的是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柳栀言吗?不过,是自己让他变成这样的吧!
柳栀言无法当做没看见袁沛眼中的悲伤,他看着袁沛的背影被帐篷遮住,自己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倒在床上,他关掉灯,看到帐篷上投下的黑影,他知道袁沛就在帐篷外没有离开,他定定地看着袁沛在月光下的剪影,脑袋清醒地像被水淋过一样。
袁沛坐在帐篷外守着柳栀言,他不放心柳栀言一个人睡在里面,万一他做恶梦了怎么办,他那么胆小的人一定会害怕的!袁沛一遍一遍想着他和柳栀言甜蜜的过去,一切似乎来得太快,也走得太仓促,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只能接受柳栀言的安排了,自己看似主动,其实却一直处在被动的地位,柳栀言接受自己就和自己在一起了,柳栀言知道真相就不顾自己的感情和自己分手,那么自己所投入的感情又算什么呢?
可是这一切自己有什么权利去埋怨别人,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袁沛抽着烟,迷蒙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扰乱了他的思绪,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袁沛一直守到天快亮时才离开的。
柳栀言醒来时已经天亮了,他昨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真的是累了。柳栀言走出帐篷,晨曦透过林木照射进来,可以看到一缕缕光线,外面已经没有袁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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