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动,吻了上去,对方没说完的话被封在了唇齿之间。
童彦挣扎的推了聂峰几下,对方纹丝未动,手臂反而环了上来,箍住椅背,身体向前压迫着,整个人都离开了座位,变成了半蹲的姿势,看起来童彦好像被半抱在对方怀里。聂峰的舌头攻击着他的口腔,霸道地席卷着他嘴里的每一个地方。
一张椅子承受着差不多两个人的重量还没有塌,不得不说质量非同一般的好。聂峰边吻着边细致地观察对方的五官和表情,颤动的鼻翼,微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秀气拧紧的眉毛,就像一幅精致无比的画。他的手指抚上对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童彦睁开眼,定了定神,推开几乎完全靠在他怀里的聂峰,站起来趿拉着拖鞋吧嗒吧嗒地就往门口走,显然被弄得恼怒了。
“你的样子会被人看到的!”聂峰在对方即将开门的时候说道。
童彦明显一顿,停下了动作,闷声道:“我丢我自己的人!”说完猛地打开门,聂峰瞬间冲过来抱住对方,关上门道,“我错了!”
童彦哼了一下,推开他回到位置上,一屁股坐下。聂峰笑笑凑了过去,低声安抚着对方,表情像只偷了腥的猫,看在童彦眼里就是十分欠揍的样子。聂峰握着对方的手,摆弄着细长白皙的手指,仔细的问起童彦被带走之后的事情,童彦看着两人交错的双手,回忆着述说了起来。
说起来,这些人其实是属于军队里面相对独立的系统,从异能的研究一开始,就专门成立了一个专属部门,对外编号sp7,权限很高而且独立,不受其他同等级部门调派。所以里面的人都养成了一种眼高于顶的习惯,在军队里面基本是横着走的。sp7的人都不是异能者,因在他们看来异能者是实验品,是变异物种,是这次灾难对人类堕落和愚蠢的惩罚。聂峰曾听人提起过这群人,没想到这次带走童彦的竟是他们,他此时有些后怕,暗暗握紧童彦的双手,对方掌心传来的温暖让他心安。
当初童彦异能消失后,龚书晖就让田默将信息上报了,他当时希望上面能够提供相关材料,帮助他们恢复童彦的异能。可童彦的情况刚一到达上面就立即吸引了sp7的注意,他们直接派出组内研究人员到基地,目的就是把童彦带回sp7本部进行研究。他们对童彦的情况相当有兴趣,但他们的兴趣点显然不是如何恢复对方的异能,而却是关注于对方异能如何消失的。在他们看来,如果这样的情况可以复制,世界上所有的异能者的异能都是可以被消灭的,那么世界又会恢复到2030年7月1日之前,没有黑暗,没有幽灵,更没有异能。这就是他们的目标,除掉异能,重新恢复世界秩序。这些信息不少都是童彦带走时通过对方研究人员的对话推测的。
童彦当初被这些怪人带走,直接就被押上了sp7的医疗车,两个从上到下武装的连一根汗毛都不露的人把童彦按在床上,打开床上自带的固定装置将他的脑袋和四肢固定住,之后在童彦的静脉上注射了某种淡青色的药物,将各种冰冷的仪器连接到他的全身上下。抽血、电击、注射,以及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地问话,他觉得自己祖宗八辈都被问了个底掉,但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因为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说出来的话不像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听着十分虚幻缥缈,一切都仿若在梦里,但疼痛却是真实的。
童彦在医疗车里分不清时间,只觉得车在一段很颠簸的路上行了很久,他被铐在床上的四肢和脖子都被磨破了,一分一秒都像煎熬,而且眼睛也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有耳朵不受影响。他知道车里一共有五个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说的话尽力记住。从他们的对话里,他知道车开了一天,到达了某个飞机场,他被连床带人的推下了车,送上飞机。当时童彦有些绝望了,如果不能在路上被救出来,真被带到人家的大本营,等待自己的大概就是折磨到死。他并不对死恐惧,而是对活着还有念想,因为现在和多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不一样,这世上还有个傻瓜会为了他的死伤心哭泣,所以他还要为了此人挣扎求生。
下飞机后,童彦又被送上医疗车,有两个人临时有其他任务这次没一起上车,所以除了司机,车上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意外发生的时候,童彦还在用仅有的那点意识琢磨着怎么逃跑,司机发出了“咦”的一声的同时,猛然刹车,车体同时发出嗙地巨响。车里的仪器互相碰撞着以各种姿势倾斜歪倒着,那女的尖叫着拼命抓住男人的防护服,那名男子被车的惯性一带正好撞到某个设备,额头撞上突出来的金属尖角上,立即血流如注晕倒在地。童彦也相当不好过,他虽被固定在床上,但整个床都随着车子转了60多度,撞到周围的仪器才被迫停下来,童彦与床连接的部位随着来回扯拽,右手的手腕钻心的痛,好像已经断掉了。身上连接设备的线也在整个过程中被拽掉了大半,有的原本是直接吸在皮肤上的,此时一拽不少地方都被拽破了,身上几乎没一处完好,童彦痛得几乎晕过去,他咬破舌尖,强制自己打起精神。
这时车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男人在阳光的沐浴下走进来,凌厉的目光往里扫了一圈,说道:“找到目标了,但有两个障碍,要清除吗?”
那女人此时正坐在离门很近的地上,听到这句话立即跳起来,疯狂地往外冲要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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