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感肯定不错。
眼前这人坐下不起身的时候总给人一种瘦弱感,站起身又像根竹竿。说他瘦,可偏偏人家不是那种瘦得皮包骨,双脸凹陷面黄肌瘦的吓人模样,兴许是脸生得太小,五官都长得较为精致,如果不是黑,兴许就长了副娘娘腔的脸。郝放骨架子小,光看那双拿画笔的手就不难看出来。画画的时候总是低眉顺目的,给人看了就觉得舒服。
本不想吵他的,可眼看就到吃饭的点了,像他这样一天要吃五顿饭的人,怎么能错过饭点。敖先生走过去掰直了他的肩膀,说他年纪轻轻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看了眼他手里的画,正是脚下那株开着淡紫色小花的植物,虽说是速写的,但也生动的很,像是把风也画了进去。
他蹲下身,也开始细细打量起这株高不过五公分的植物,簇拥着的淡紫色花蕾散发出一些淡淡的香味,而这香味正如这神秘淡雅的紫色,不轻不重刚刚好。
郝放起了身,拍了拍屁股,扣起本子伸了个懒腰问是不是该吃饭了。敖先生笑了笑说差不多了,接着便一把揽过他的肩准备往回走。胳膊下的人身上冰凉冰凉的,靠着也不觉得热,反倒是苦了郝放,整整一个火炉子压在肩膀上,还沉得要死,心想天天这么被他压着会不会被压低几公分。可就这么想着也没甩开敖先生,天天吃人家喝人家的,他想压就让他压。
今天郝放有些反常,吃饭时闷闷不乐的,一点不像平常那般兴高采烈。最让人不爽的时,辛苦钓了半上午的鱼人家几乎没下筷子。齐季两口子依旧一别挑三捡四的模样,对他的鱼也是不闻不问,敖先生一脸挫败,连郝放都不想吃的东西,那就没人会觉得好吃了。心里默默决定下次要换个农家乐,这里厨师太次,白瞎了他钓的鱼。
“可惜了这几条鱼,早知道不如带回去烧,我估计你闭着眼也能烧得比这好吃。”郝放将筷子放下,一碗米饭还剩了大半,估计是不会再动了。他抬眼看了看敖傲,见他愁云惨雾的脸突然就变了色,他绝对想不到是自己这话的功劳。
敖先生也扔了碗筷,今天这饭,当然也不合他胃口。
吃过饭还有些其它的娱乐项目,有的需要收费有的则免费,理所当然的收费越高那项目就越好玩。射箭算是这里的主题项目,他们当然是不可能错过的。然而这个精准度全得靠练。一个人拿着一副弓箭玩了一会儿,四个人里面就齐季一个人射得中粑,看他左手持弓右手取箭一气呵成的流畅的模样势必是练过的。男人天生就公鸡一样好斗,敖先生当然也不例外,眼看这风头都被齐季占了去,他是再也待不下去了,急忙拽过郝放就往其它项目走。
郝放轻声嘟囔了几句,那表情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用手揉了揉他有些扎人的脑袋,挑了挑眉说:“哥带你去玩个更好玩儿的。”
农家乐四周房子围绕着的有两个池塘,一个专供钓鱼,而另一个则是用来泛舟。说他是舟一点不差,因为它们是用长短一致的竹子拼接起来的竹筏,最多能容纳下两个成人。木筏全靠手动,一人手里拿根长长的竹竿,将竹竿戳到池塘最底下,借着身体的力量来推动竹筏。
都是从小在城里长在大的,泛舟这事儿最多也就是从书里从宣传旅游的电视节目里看到过,这亲眼一见倒是觉得新鲜。敖先生转头看了看郝放,只见他眼里泛着池水般波光粼粼的亮泽。
买了两张成人票,在场的工作人员给他们拿了两件救生衣,让他们穿好再上木筏。敖先生虽然没泛过舟,但也不至于连泳都不会游,他将其中一件还给了工作人员,另一件给了郝放让他穿上,他说自个会游泳,这么热的天没必要再穿上这么个热死人的玩意儿。郝放点了点头,接过救生衣就穿上了,将带子系紧后又扯了扯,以便确定这衣服不会以任何的形式脱离他的身体。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竹筏,不会游泳的郝放只隔了层竹子蹲在水面上,这感觉着实让他有些心惊,双手死死的拽住木筏的两侧,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敖先生见他一副小狗状,突然间玩兴大起,竹竿落到池底时便使劲一戳,惹得整个舟身剧烈摇晃起来。一个没蹲稳,郝放直直的坐在了竹子上,池水渗过缝隙漫了上来,撞击着细小的水花,与竹筏亲密接触的地方一瞬间湿了个透,池水的凉意涌上了他的屁股,郝放对着始作俑者狠狠的瞪眼,恨不上扑上去将他咬死。
小舟泛到池子中央,这会儿郝放也逐渐习惯了舟身的摇晃,也能缓缓的站起身来。敖先生回国后变聪明了些,不再穿长衣长裤,这次出门他穿了齐膝的马裤,露出来的小腿布满了粗而卷曲的毛发,光看这两条腿不看脸的话真会觉得这是个粗野大汉。郝放蹲着身望着眼前这两条腿,突然想到还方才湿屁股的大仇还未报。而眼前的人仍旧一副心旷神怡得意洋洋的神情,他当然察觉某人的眼睛里射出的一道精光正直直的砸在他毛发旺盛的小腿上。
趁着他不注意,郝放松开一只抓着竹筏的手,另一只手便伸向了敖先生的小腿,食指与拇指捏住一小搓腿毛,快而准的拨了下来。
敖先生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惊的单腿跳了起来,有一只拖鞋被甩到远处,溅起一阵水花。等到赤着的那只脚再次落到竹筏上时,一股比方才还要强上十倍的痛从脚底板传了过来,浑身一个颤粟后,敖先生就那么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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