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就是为了她?”
敖先生张着嘴,心想还是老太太英明,这事儿都瞒不过她,可就是猜错了一点,郝放是个小子不是姑娘,他说:“当初是我一时没想明白,把人给气跑了,现在他要是愿意回来,我肯定再不会错过他了。”这话刚说完,便觉得背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一回头,只见老敖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满脸的愤怒,看这情形似乎还没解气,又想再给几下。敖先生也不躲,就让他打。
老太太上前去抢过老敖手里的掸子:“这婚都离了,你打他还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你要多关心关心他,能有今天这事儿吗。”
一听这话,老敖的气也上来了:“他这样不都是被你惯的,三十岁的人了做起事来还这么没分寸,婚姻大事也能拿来当儿戏,你见我们这辈的你几个像他这样的。慈母多败儿,这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这场因他离婚而引起的争吵似乎是要愈演愈烈,敖先生拉住老太太,挡在了两人中间,好声劝慰道:“妈,这事是我不对,爸生气打我也应该,你就让他打吧,让他解解气,这样我心里也能舒服一点。爸说得没错,是我没分寸,是我不孝,都这么大了还让你们操心。你俩一直以来感情都这么好,可千万不能为了我而吵架。”
“谁跟他感情好了。”
“谁跟他感情好了。”
两人异口同声,接着便面面相觑,敖先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抱着老太太半是撒娇半是哄劝的说:“妈,爸他这是关心则乱,没真下狠手,你就别生气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太太,可别又长皱纹了。”敖先生这话一出,老太太的脸色立马就缓和了,可老敖哼了一声,似乎是对于儿子只哄老太太一人有些不满。
敖先生从老太太手里拿过掸子,递给了老敖,说:“爸,刚你打得还没解气吧,你再打几下,我保证一声不吭站这让你打,就是你待会儿下手轻点儿,刚才那几下还真有点儿疼。”
老敖过掸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装模作样的就要打,老太太见势一把抱住儿子的头:“你个老东西,再动他一下试试看,信不信我抱着孙子回我娘家。”
“妇人,妇人,这事儿我不管了,你儿子你就惯吧,看你能惯他到什么时候。”老敖丢下掸子,气呼呼的去书房了。
老头老太太都是要面子的人,刚才那幕是在互相给台阶下。敖先生心里清楚,离婚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可他也清楚,要是想将郝放领进家门,就没这么简单了。但他已经做好了折胳膊折腿的准备,到时哪怕跪上个三天三夜,也势必要他们同意。
桌上的台历已经翻了三页,上次郝放打电话过来告诉归期后,敖先生便将那日用红笔重重的圈了起来,并标注上“u”。越是临近这天的到来,日子便越是走得慢。已经彻底入住了郝放的家,将心爱的花花草草都搬了过去,并且添置更换了许多东西,冰箱也塞得满满当当,就差贴上大红喜字等着迎娶新人过门了。
可这天还是到来了。敖先生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还喷了上之前郝放送的也不知道过未过期的香水,提前一小时就到了机场。郝放回来的机票当然也是他订的,他才不会为了省个一两千块钱而多等一日。在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没见着郝放出来,倒是等来了何宇和齐季。他问:“你俩来干什么。”
何宇白了他一眼:“我和郝放认识六年,你认识他才多久,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这话让敖先生吃了憋,可人家说的是大实话,他能怎么反驳,于是只能朝着齐季吼:“齐季,管好你的人。”
没等齐季开口,何宇就给他一副“你说我一句试试”的表情,齐季挺直了身子:“前车之鉴,千万别得罪对象的闺蜜。”说完,何宇上来就是一脚,疼得他撕牙咧嘴。
“活该。”敖先生说。
这时,机场广播响起,声音甜美的女播音员念出了敖先生期待的航班……
直着脖子往出来的人里望去,那细瘦的身形在人群里很是显眼。已是夏天,郝放只穿了件t恤,那干净利落的毛刺头使他看起来还像是个少年,与敖先生初见他时一般无二。他不急不慢向这边走来,静默的表情直到看见向他挥手的人时才有些改变,像是在笑。敖先生几乎是掰着手指数日子,才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他当然是最先冲上去的,接过行李后一把就搂住了郝放的脖子,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他一定要狠狠的抱住他,说一声我好想你。可他也只是揉了揉郝放扎人的脑袋,轻声的问:“累不累?”
“还行,就是有点儿饿,飞机上的饭不好吃。”郝放答道。
“就知道你要喊饿,咱们现在就回家,我东西都弄好了,很快就能吃饭。”
被无视的何齐两人,一听说敖先生要下厨便两眼放起光来,紧跟在他们身后,就怕被落下而错过一顿美餐。敖先生转过头,表情也瞬间变了:“既然人接到了,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家电饭煲就那么大,没你们的份。”
可他们还是跟来了。
有几个菜早上起来便烧好了,只需加热一下,米饭在出门前就插上电,这会儿已经熟了,只等再炒上两个素菜便能吃了。郝放先去洗了个澡,出门便闻见饭菜的香味。何宇和齐季坐在饭桌旁,就巴巴的等着他,郝放不上桌,谁也不能先开吃。
一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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