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睡衣,把洁白的衬衫给他穿上。
萨尔伸出手,这个时候他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半闭着眼睛说,「好了,戴维,我想吃中式的早餐,再帮我准备一份,我要带给霍。」
「好的。」戴维蹲下身,恭敬地帮他穿鞋。
萨尔坐在床沿,看着弯腰半跪在他脚边的管家,小贵族一样的少年居高临下地说:「今晚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我要参加舞会。」
「当然,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好给你准备宵夜。」戴维抬起微微一笑,同时手上系着鞋带的动作完成得非常利落漂亮,完美地呈现了一个做管家的能力。
「不用了,我要去霍那睡。」萨尔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拿起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说:「我放你一天假,该死的,戴维,找个漂亮的女人去约会,别整天围着我的屁股打转。」
「霍,今晚跟我回去睡?」被霍怀策赶走的萨尔不得不作此要求。
「那个大得撒个尿都要走半天的房子?算了吧,萨尔,我还是跟婊子养的舍监待同一幢楼吧。」
「那我把他的假发给偷走吧,晚上你要是想我给我电话,他也不敢出来了。」
「好吧。」
「霍。」
「嗯?」
「你还没亲我。」
「亲了,亲了,走吧,戴维,把这小混蛋拎走。」正在应萨尔要求帮他制作一个莫名其妙的礼物的霍怀策不耐烦了。
「你不爱我了?」萨尔站在门口依旧依依不舍。
「别再说废话了,亲爱的……」霍怀策危险性地眯着眼睛,「有多远滚多远,别以为我能忍耐太久。」
「那好吧。」萨尔撇撇嘴,十七岁的少年已经长得快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了,美丽的金发和帅气的脸蛋让他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让人注目的焦点。
「还有……这个。」尽责的伙伴甩了一包保险套给他。
霍永远都是最关心他的那个人,萨尔接过,率性地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下楼时,他对旁边的人说:「你不必来接我,我说过我会按时回去的。」
高大温柔的男人在旁微微一笑,「当然,只是办完事因为顺道就过来接先生了。」
「谢了。」萨尔耸耸肩,半长的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面色不变的戴维把车门打开,让他坐了进去再俯身把他的安全带系上,继而温和地问:「你还要去跟莉莉儿小姐约会吗?她上个星期跟您预约了今天的时间。」
「不了,」萨尔皱了下眉想了下,「那女人脸上的粉一次涂得比一次厚,我都找不到地方吻她了……以后她来电话就说我不在,或者说我回义大利去找死了也成。」
「那您现在需要去哪吗?」
「去皇后区的俄罗斯餐厅,」萨尔眨眨漂亮的碧眼,「那里新来了一个屁股大的女人,戴维,我们可以去那吃晚餐吗?」
「当然,先生。」
「哦耶,戴维,你今天很可爱。」萨尔朝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以示感谢,掏出手机:「我得查查她的号码,我记得昨天我要了的。」
「一小时够了吗?」戴维始终温和。
「或许两个小时,」放荡的萨尔耸肩,「她可是个美人,在做爱之前我想或许跟她聊点人生之类的很适合……」
「那么,先生,七十分钟吧,你的律师从义大利特地赶了过来,我想还是别让他等太久的好。」
「让他等着吧,除了我那愚蠢的父亲的消息,他也就没什么别的可以告诉我的了。」萨尔打了个哈欠,「我睡十分钟,到了叫醒我。」
从洗手间出来,萨尔掏出笔,在纸条上划了一道勾,跟比利时来的那个欠人操的黄毛小子打的赌,他肯定是赢定了,这不,才三天,他就连续上了六个不同的各国美人了,看来用不了一个星期,顶多明天还是后天,他就可以赢了那小子了。
他一走出门,在车里等候的戴维下了车,看着他微微一笑,「先生,你早了二十分钟。」
萨尔一弯身坐进车里,舒软的座垫让他吁了一口气,他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地说:「我把聊天的时间省下来了。」
戴维看着他下半身完全没节操的主人,拿出一瓶水让他漱了漱口,这才开动车子往他们的别墅开去。
人活着总是需要点追求的。
身为一个豪门世家的后代,萨尔.霍顿觉得自己不纨裤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见过自己儿子多到遍地都是、并不介意占了自己很多财产的儿子死于非命的父亲没?没见过吧,虎毒都不食子,可他的父亲的爱好就是希望有天能把他给吃下去。
所以一定要趁活着的时候随性纵欢,虚度生命,在他还没被那老混蛋解决前。
这天,他操了比利时的黄毛小子,回到家中没半个小时就火冒三丈地对他的管家说:「那王八蛋能不能派个有用一点的人?」
手中的枪的硝烟味还没散去,萨尔像只愤怒的小豹子一样对着只一扑就被吓死了的猎物深深感到不满,觉得受了严重的侮辱,刚刚赢了比赛,操了那个婊子养的黄毛小子的喜悦没有十分钟就全部消失了。
他的管家看着他的小主人咆哮着,还砸坏了客厅里最好看的一个花瓶,神色不改地说:「我会跟他们建议的,先生。」
他们刚回到家中,一颗子弹就朝他年轻的小主人头上射来,可惜的是,子弹太偏,射中了门边的大花瓶,那个可怜的杀手还不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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