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暗暗掐他一下,问楼下候着的老掌柜:“罗刹国的客商都找好了么?我和东家吃完饭就要去见的。”
“都已约好了,大人放心罢。”老掌柜将他引到席前,拉开椅子请他坐,“此人和他们罗刹国的皇族有些关系,咱们只要跟他们搭上线,以后生意往来,可省了好多麻烦。”
萧索将涤生放在膝上,搛了些烤鱼喂给他:“晚上吃肉不消化,咱们吃鱼吧。”又道:“你先去准备吧,我们用过晚膳就过去。”
沈砚将满地乱跑的怀玉捉回来,递给她筷子:“自己吃,这么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可以再喂了。”
“涤生爹爹都喂他!”怀玉耷拉着眼皮说,“阿爹就是懒,还骗人呢!”
萧索低低笑了一声,喂饱涤生,命人将他和怀玉带上楼玩儿,自己随便吃了两口饭,催促道:“快走吧,去得晚了不合适。”
沈砚匆匆吃完,兜头给他戴上风帽,又将手笼拿给他:“走吧。赶紧谈完正事,明儿我带你坐雪橇去。”
“你千里迢迢要我来,就是为了坐雪橇么?”萧索被他抱上马车,坐在他怀里说:“关外也可以坐雪橇,不必非到这冰天雪地的罗刹国来。”
“你这是明知故问。”沈砚笑着点点他鼻尖,“那年在西番,你让人捉去,我晚上救你回去时,怎么许你的来着?明明心里都记着,还要装忘记了。”
萧索咬了咬他脖子,垂目道:“我以为你随口说的,哪里知道你认真了。咱们这一路走了几个月,沙漠草原都去过了,以后待在家里,也不觉得遗憾。”
“南边还没去过呢。”沈砚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柔声道:“天下的名山大川这么多,就来了一趟北地,你就满足,也太好哄了。等回头咱们做香料生意,去南边看看,坐船出海,去南安国给阮桐上坟。只是海上辛苦,风浪大,怕你受不住。”
“我不怕。”萧索道,“就是涤生和怀玉太小,此次出来,舟车劳顿,我看他两个精神便不大好,以后恐怕还是不要出去了。”
沈砚摇头道:“你非要带着他们,我有什么办法。下回把他们留家里,咱来自己出来,岂不好?”
“那也不行。”萧索固执无比,“我不放心,与其那样,不如不出去了。”
沈砚叹了口气,道:“我可真是倒霉,一个不够,养了俩。现在你心里只有他们,都没我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没有。”萧索挺起身子,仰望着他,“我真的没有,我心里……总之你们都有的。”
车中昏暗,他的眼睛有盈盈水光。
沈砚低头吻他眉心:“真傻,我当然知道。”
(三)
回来时怀玉已经沉沉睡下,涤生抱着他的小毯子,眼泪汪汪地等在窗前,看见萧索进来,张着手脚哽咽起来:“爹爹……抱我。”
“他怎么总是哭,是不是因为你教的缘故?”沈砚将怀玉挪到小床上,盖好被子躺了过来,“我困死了,快把他放到那边去,你得陪我睡。”
萧索瞪他一眼,拿过手帕给涤生抹去泪花,将他抱在怀里哄着:“涤生乖,快睡觉,阿爹坏,爹爹好。”
“你瞎教他什么?”沈砚翻起身,戳戳涤生白白的脸蛋,嘱咐说:“别听你爹胡说八道。这小子,像个画上的小仙童似的,将来怕不是要出家当道士吧!”
“别瞎说。”萧索捶他一下,“当初若不是你说他没中毒,我一定早就让纪子扬给他看了,也不至于等到毒发了才知道,虽然命是救回来了,可大夫说他伤了身子,你看现在就这样弱,将来还不知要怎么样。”
“我也想不到这里啊。”沈砚颇委屈,“我错了还不行。你这样精心养着他,吉人自有天相,以后会好的。”
萧索将睡熟的小家伙放到怀玉身边,盖好被子,拢拢炭火,自去床上安歇,也不理他。
沈砚吹熄蜡烛,腆着脸凑过来,笑嘻嘻道:“那个……好久没那什么了。我呃……我是说,咱俩是不是,也得顾一顾自己?”
“他们俩在呢,怎么能做那些事。”所幸屋里黑看不见,萧索脸色通红,好似那盆炭火。
“不要紧,他们都睡了。”沈砚摩挲着爬到他身上,动手动脚地说:“就是难为你,忍得辛苦一些。”
他说话间已扯开萧索的裤带,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描绘小独宝的形状,口里蛊惑人心地呢喃:“还嘴硬,这不是想我了?”
“别、别……这里不可以。”萧索咬着唇无处躲闪,眼睛瞥见那边的床头,又是羞愧又是害怕,浑身颤抖着求他:“不要……回去再……再要。”
“回去?”沈砚不由分说,拇指在两点娇红之上轻搔,“你是想要憋死我呢。”
萧索腰腹弯起,肋骨凸出,在胸口下形成一个美人尖。肚脐只有一线,沈砚舔了舔,便听见他一声闷哼。
“独宝乖,别出声啊。”他促狭地笑着,掀起他双股压在胸前,中指在髀髋揉了揉,接着嘬进了嘴里。“唔……好甜。”
“嗯你——”萧索羞耻不已,受不得他那仿佛要一口将自己吞下去似的眼神,别开脸,噙着嘴角催促:“你快些……别吵醒他们。”
沈砚“吧唧”亲了他脸颊一下,翻出偷偷藏在床前的膏腴,左手抓着他脚踝拎起来,右手精准无误地涂了进去。
“你心怀不轨,早有预谋!”萧索看见那小银盒,才惊觉自己早已掉进了他的网中。“你……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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