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说这是‘那个花裕’的家属,其实我挺讨厌知道病人身份的,因为本来无论她是谁,我都会尽全力去医治,知道身份,只会徒增我的压力罢了。”
花瑞文并没有生气,而是说:“胰腺假性囊肿很危险,虽然不足六周,但是我认为应该安排手术。”
医生挑了挑眉毛,问花瑞文:“你是医学生?”
花瑞文说:“我是高中生。”
医生笑了笑:“那你知道得还挺多嘛。”
“我只是看了些资料而已。”花瑞文眨了眨眼,说:“我觉得我妈的情况很不乐观,与其拖延让她受苦,不如早些做手术切除。”
医生叹了口气,说:“你还是未成年人,这个还是得和你们的监护人谈,况且你母亲现在的身体状况,起码本周内,不适合再安排手术。”
花瑞文说:“我会让我爸来医院和你谈,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快安排手术吧。”花瑞文顿了一下,又说:“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抱歉。”
医生笑笑说:“没关系,我能理解。”
花瑞文走出办公室才长舒一口气,给花唯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整理好情绪回到病房,祁朦仍然保持着花瑞文走出病房时候的姿势,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了。花瑞文看起来很揪心,走到祁朦身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祁朦就顺势靠了过来,头靠着花瑞文的肚子,视线却也没有从苏曼娴身上挪开。
护工坐在另外一边,看到花瑞文回来了,就说:“你们俩去上学吧,你妈妈我看着就好了。”
祁朦摇了摇头,说:“我请过假了,今天不用去学校。”
护工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苏曼娴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祁朦紧张兮兮地看着她,问道:“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曼娴缓慢地眨了眨眼,戴着氧气罩,说话的声音也很小,苏曼娴凑近她,才听到她在问:“为什么不去学校呀?”
祁朦眼泪就涌了出来,双手握着苏曼娴的手,有些抱怨地哭诉:“妈,我求求你了,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痛,你都不要忍,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我才好告诉医生啊!求求你不要再吓我了!”
苏曼娴眼睛突然睁大了,顿了一下眼泪也涌了出来。看到母子哭成泪人,花瑞文在旁边抬起手按住胸口,心脏有点难受,努力深呼吸几口也不见好转,花瑞文只好退到一边去坐下。
花唯来医院后向医生了解了苏曼娴的病情,到病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花瑞文脸色不太好,走过去抓起花瑞文的左手,脉搏的跳动有些紊乱,花唯松开手,问花瑞文:“要不要让医生看看?”
花瑞文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仰望着花唯,有些难过:“爸,我心疼。”
花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起手撸了一把花瑞文的头发,说:“你这个‘心疼’只能添乱,赶快让自己的心脏强大起来。”
花瑞文点了点头,回过头看了一眼苏曼娴,又问花唯:“你和医生谈得怎么样了?手术的事情。”
“朦朦妈妈身体情况允许了,尽快安排手术,预计下周内。”
☆、第79话
苏曼娴这几天状况不太好,花瑞文向涂雨萱申请了不上晚自习,下午放学就和祁朦在医院守着苏曼娴,晚上很晚了才回去,回去了不一会儿又溜回来。
为了手术做准备,苏曼娴已经完全禁食了,但好在苏曼娴的精神在逐渐恢复,因为身体缘故,再加上苏曼娴不想让祁朦担心,总算答应了停更,发了微博告诉读者,读者们也都表示理解,纷纷留言祝她早日康复。
苏曼娴的手术定在下周三,囊肿出血虽然很危险,但好在她在医院,处理得也很及时,没有大碍,但是始终有隐患,祁朦和花瑞文都很重视,虽然就精神状态看来,苏曼娴在向好发展。
罗升考上了意大利那边的学校,中午就来1班的教室找花瑞文和祁朦一起去吃饭。罗升很激动,看到罗升开心的样子,花瑞文打心底里替他开心,嘴上却说:“那什么垃圾野鸡大学啊?你这种人都能考上?”
罗升一点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说:“那可不是!你以为我升哥骑马、射箭、套圈十级是闹着玩儿的么?”
连这些天一直情绪低落的祁朦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看到祁朦笑了,花瑞文心都酥了,说话的语气都欢快了起来:“那你什么时候去意大利?”
罗升皱了皱眉,说:“下学期吧,我爸要留我在家过春节,哎,春节最麻烦了,他随时都得待命哪儿都不能去,有事儿还得立刻回局里,就这还得要我也在家里,大写的烦!”
花瑞文拍了拍罗升的肩膀,说:“你过去了,槿儿就交给你了?”
“哈?”罗升打量了花瑞文一番,说:“那不然还交给你啊?天高皇帝远,你管得了这么宽么?”
花瑞文面带微笑:“管?当然得管,你在更得管——还记得暑假去意大利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罗升回想了一下,暑假在意大利,两个人晚上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那么早就开荤的罗升,愣是忍着没有吃邵槿,因为花瑞文威胁过他,要是他敢在邵槿18岁以前碰邵槿,就阉了他。邵槿在这方面又很单纯,要是邵槿有点意思,那罗升也可以冒着生命危险装作为了满足邵槿扑上去把她吃干抹净,但问题是邵槿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意思,亲一口罗升就缩在他怀里睡过去了,越是毫无防备,罗升越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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