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视镜瞄了祁朦一眼,说:“送去医院。”祁朦这才松了一口气,助理又调侃起花瑞文来:“你行啊,敢把老板的车拿来这么撞。”
花瑞文靠在祁朦怀里,有气无力地回应他:“你话怎么这么多啊?”
助理耸了耸肩,花瑞文又问:“现在去哪儿?”
助理说:“下一个出口下道,老板在来的路上,老板让我转达给你,‘有时间的话,先组织好事情经过的陈述’。”
车开下高速路,很快就看到了花唯的车,看到车驶过来,花唯下了车,朝这边走过来。车停下后,助理也推开车门下了车,花唯坐上驾驶座,转过头对祁朦说:“你到副驾驶座来。”
花瑞文惊了一下,问花唯:“为什么?”
花唯瞪了花瑞文一眼,说:“你住口,你现在没有发言权。”
祁朦乖乖地松开抱着花瑞文的手,小声地对花唯说:“花瑞文手上有伤,刚被玻璃划破了,现在体温也很低,一直在发抖……”
花唯扫了花瑞文一眼,冷笑道:“死不了。”
祁朦下了车,又快速地回到了车上,花唯提醒他:“系安全带。”
祁朦刚系好安全带,花唯就猛踩油门甩了一把方向盘上了路,兰博基尼提速很快,祁朦下意识地抓住把手,花瑞文在后座也吓了一跳,车子不断提速,花唯似乎并没有收手的意思。花瑞文抗议道:“你疯了吗?开这么快干什么?”
花唯充耳不闻,右脚又往下踩了踩,花瑞文听到发动机转动加快的声音,嚷嚷道:“爸!你听不到吗!你开那么快干什么!”
花唯冷笑道:“别叫我爸,花裕才是你爸,叫我二叔。”
花瑞文没空给花唯贫嘴,气势弱了下来:“爸……我……你慢点儿,朦朦在副驾驶座,安全第一!”
花唯没有理花瑞文,反而变本加厉,松开左手,右手单手扶着方向盘,油门又往下踩了踩,花瑞文这下就怒了:“爸!你到底要干嘛!”
花唯没理花瑞文,而是扫了一眼副驾驶座已经吓懵了的祁朦,勾起一个笑来:“刚才他就是这样,以这个速度开车来追你的,你坐在副驾驶座,感觉如何?”
花瑞文哑口无言,自己开着车一心想着要快一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么危险,被花唯用这样的方式教育,花瑞文又心虚又生气,祁朦弱弱地对花唯说:“对不起……”
花唯说:“我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
花瑞文立刻认错:“我知道错了,爸,我求你了,你好好开车,开慢点儿……”
花唯用嘲讽的语气挑衅道:“你担心了?”
花瑞文吃过苦头,这个时候只需要服输就行了,立刻承认:“对,我担心了,”一边点头一边说,“是我不对……”
花唯突然有些生气:“我现在开快了你知道担心你老婆,那你开那么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老婆在担心你啊?”
花瑞文没有说话,花唯叹了口气,说:“马上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没死,然后让他直接去医院。”
花唯说完后才松了油门,车速降了下来,花瑞文伸出手,祁朦懂事地把挡风玻璃下的手机拿来递给花瑞文,还能看到他虎口的咬痕,祁朦心疼了一下,也没敢和花瑞文多对视,乖乖回过头来。
花瑞文按亮屏幕,才发现有好多韦昱纾的未接来电,花瑞文回拨过去,韦昱纾秒接了,花瑞文还没开口,韦昱纾就已经边哭边骂了起来:“花瑞文!你活腻了吗!连我你也敢打!”
韦昱纾的声音很大,花瑞文吓得一抖,赶紧哄道:“对不起,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能不生气吗!花瑞文!你穿外套了吗?你穿鞋了吗?你还敢开你爸的车!你这个混球!你看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韦!”
花瑞文突然笑了起来,他那么凶,原来是在担心自己吗?花瑞文继续哄道:“我是怕你睡着了凉到了,你别生气,我们现在去医院,你来医院吧。”
“我不来!”韦昱纾说着挂断了电话,花瑞文都能够猜出来,他挂断电话一定风风火火地出门了吧,他口嫌体正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花瑞文垂下手,喘了一口气,对花唯说:“爸,我好冷啊,你把朦朦还给我吧……”
“你冷?谁让你把外套脱下来的?”花唯一点都不服软。
“那我还不是怕凉着你老婆。”花瑞文有点委屈。
“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怨言?”花唯冷笑了一声,又把油门往下踩了踩。
到了医院把花瑞文送到急诊室,医生快速地清理了花瑞文手上的血迹,伤口不算浅,要缝针。
花瑞文被推进手术室前,手还牵着祁朦,医生对祁朦说:“家属就在手术室外等候,只是外伤小手术,不用担心。”
祁朦松开手,花瑞文却死死拽住祁朦的手不放,祁朦说:“瑞文,我不能进去,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花瑞文心有余悸:“这次不骗我?真的在外面等?”
祁朦红了眼眶,用力地点头:“再也不骗你了,我哪儿也不会去。”
花瑞文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祁朦的手。
花瑞文进了手术室,花唯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祁朦坐立不安,站在原地,双手抱在一起,呼吸都快不会了。
花唯安慰他:“别担心,缝个针而已,过来坐吧。”
祁朦才猛地惊醒,缓缓地挪到花唯身边坐下。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花唯才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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