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说:“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花瑞文顺势把祁朦又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换了个姿势更方便花瑞文用力,花瑞文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祁朦的耳边,找到了着力点,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祁朦浑身都在颤抖,一只手被花瑞文抓着,只好用一只手推花瑞文的胸膛,花瑞文看着祁朦努力挣扎却又无力防抗的模样心都酥了,祁朦眼里一直氤氲着水汽,看起来又温柔又可怜,还有几分撩人,花瑞文深吸一口气,直起腰来,双膝作为着力点,右手抬起祁朦的左腿,用力地往里面一顶,祁朦就被顶得抬了抬腰,乞求道:“不要……不要……老公、不要了……”
花瑞文把祁朦的左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没有听到祁朦的乞求,继续往祁朦的深处开拓,祁朦浑身都在颤抖,左腿被拉着,颤抖的幅度更大,祁朦的眼泪跟着就涌了出来:“不要了……不要了……要抽筋了!不要了!”
花瑞文轻轻揉着祁朦的小腿,偏过头伸出舌头舔祁朦的小腿肚,嘴里却是夸奖:“老婆,你的腿怎么会这么白,这么软?好像一点肌肉也没有,连骨头也没有……”
祁朦想要从花瑞文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腿,无奈一用力就仿佛离抽筋又近了一步,祁朦只能拼命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祁朦抬起手,像个要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花瑞文伸出手去够祁朦的手,两人指尖触到一起,祁朦就撒娇着呜咽了一声,花瑞文哪里受得了,乖乖放下了他的腿,牵住他的手,探下身子去吻他,吻干他眼角的泪痕,祁朦就抱怨道:“你欺负我!”
花瑞文有些无奈:“我哪里舍得?不是想让你更舒服么?”
“一点也不舒服!”祁朦红着脸耍赖,花瑞文一听到这话就不满意了,下身的顶弄加快了速度,问他:“舒服不舒服?嗯?”
祁朦立刻投降:“舒服、舒服、不要顶了、唔……”花瑞文堵住祁朦的唇,舌尖探进祁朦的嘴里,模仿着下身的抽送也在他唇齿之间抽送,祁朦牵着花瑞文的手突然用力,身体的挣扎也强了起来,挣扎了几下突然停止挣扎,花瑞文就感觉到凉凉的液体pēn_shè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花瑞文收回舌尖,在祁朦的唇上啜了一下,下身的抽送也慢了下来,祁朦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花瑞文,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抱我……”
花瑞文心里一甜,松开祁朦的手抱住他,祁朦也抬起手搂住花瑞文的脖子,在花瑞文耳边蹭了蹭,哑着嗓子问道:“瑞文,你爱我吗?”
花瑞文笑了起来,说:“当然爱。”
祁朦试图把花瑞文抱得更紧,有些急迫地问:“有多爱?”
花瑞文想了想,说:“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诅咒,如果对象是你,我愿意一直到我把它们带进棺材里。”
祁朦有些抱怨:“过生日,说什么话呢?”
花瑞文也蹭了蹭祁朦,问祁朦:“那你呢,你有多爱我?会爱我多久?”
也不知道祁朦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笑了起来,说:“爱到我18岁生日那天吧。”
花瑞文蹭起来看祁朦,有些难以置信:“18岁之后呢?你就不爱我了吗?”
祁朦捏了捏花瑞文的脸,说:“其实你之前一直说,我18岁生日那天,要送我成人礼,看你那么积极,我实在不好意思打击你……我没18岁生日,你这个笨蛋。”
因为停止的那一天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世界上,所以我对你的爱,永远不会有尽头,这么简单却又偏执的情话,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第99话
一诊成绩公布后,祁朦又重回三中榜首,虽然祁朦看来,花瑞文让分嫌疑很大——毕竟他是个一个小时就能做完整张数学试卷的天才,这样的前提下,不存在“因为没见过最后一道大题这种类型”,所以“根本就没有做”的情况,即使没见过,给他一个小时做一道压轴题,根本就没有难度。
祁朦考了第一,花瑞文比自己考了第一还要骄傲,逢人就炫耀祁朦考了第一,他自己考第一的时候都没这么炫耀过,祁朦是知道花瑞文的用心,春节要回浙江,在外公外婆面前,花瑞文想要给自己面子。
从年三十开始一直到初三,花家都有安排,聚会、祭祖、去庙里上第一炷香,祁朦都跟在一起。
祁朦第一次去祭拜花茂堂,在花瑞文之后上了香,看着花茂堂的墓碑,祁朦突然就在想,活着的时候再了不起的人,死后也不过是这一方墓碑。
初四一大早,飞机就降落在萧山机场,两个人走出到达大厅,就看到了苏云钦,祁朦抬起右手朝苏云钦挥了挥,给他打招呼:“舅舅!”
苏云钦也朝祁朦挥了挥手,站在苏云钦身边的苏晴动作幅度比他大多了,几乎调动了浑身的细胞给祁朦打这个招呼,祁朦见到家人肯定是高兴的,拉着花瑞文走近他们,花瑞文很少看到祁朦这么一蹦一跳活跃的样子。
走近了他们,祁朦才问道:“舅舅到了多久了?”
苏云钦摇了摇头,说:“没多久,刚到呢,小晴太拖拉了,非要化个妆来见你。”
苏晴还没得到祁朦的夸奖,瞬间就被亲爹出卖了,苏晴抽了口凉气,抬起手就往苏云钦身上捶,嘴里不满道:“爸!你不要说出来啦!”
祁朦笑了笑,说:“我就说小晴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苏晴有点开心,问祁朦:“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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