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他的六堂弟江祥明终于再也忍不了地去找他,开玩笑,堂兄弟们都不在,最该管事的人却追情人追得一去不回,朝里就自己一人主持大局,难道要自己鞠躬尽瘁到过劳死吗!
江祥明在佛光寺外找到搭了个草棚守在那里的太子殿下,听完事情的经过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二哥,你在别的事上挺聪明的,真看不出来还有这么自寻烦恼的时候。曹群如果一直不出寺,你就打算这么守一辈子吗?”
江祥旭考虑着如果把拳头揍到这个笑得欠扁的堂弟脸上,会得到多少种不同形式的愉快,“那你说怎么办?”
“你可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皇帝啊,就算曹群出了家、甚至就算他娶妻生子了,只要你想要,他跑得了吗?有时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但他现在躲在佛光寺里,受宝梁大师的保护,你要我带人冲进皇家寺院逮人?我虽然快气疯了,但这点儿理智还是有的。”
江祥明诡秘地一笑,“不能强抓,难道还不能暗偷吗?”
江祥旭的眼睛亮起来,“真是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江祥旭懒洋洋地将后背靠到椅子上,“你是当局者迷。现在宝梁大师和曹群都防着你,所以暂且不能动手,等过上十天半个月,他们的戒心松懈下来,咱们再去。”
“啊……”刚一恢复意识就被剧痛包围,曹群不禁发出一声悲鸣,下肢有种好象被撕扯开来、又被什么东西充满的感觉,而且好象要将体内所有的东西都逼出去。某个火热的、不属于他自身的东西在他体内翻捣着。
“呜呜……”身子俯趴着,手腕上绑着绳子,被系在头顶上方的什么东西上,两脚也被大大张开地分别绑住,下半身被有温度的ròu_tǐ压住,所以连腰部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动弹。
一点儿也无法抵抗、只能任凭别人蹂躏的感觉屈辱无比,曹群费力地转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想看看如此对待自己的人是谁,但视线还没对准焦距,迎头就落下一个热吻。
“唔……唔唔……”探入自己口中的物体带着熟悉的味道,同时他也感觉出来在自己体内体内翻捣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欢爱,他已经十分熟悉这个侵犯过自己无数次的物体的形状、热度和硬度了。他拼命转开头,把脸埋在软枕里才躲开背后男人的纠缠,“殿下……你这是干什么!”
带着粗重喘息的怒斥听起来没有丝毫魄力,一只大手伸到他颔下,把他的脸又硬转回去,过大的力道几乎扭断他的颈子,江祥旭正掠夺地注视着他,脸色很平静,但这平静却比狂怒更令人生畏。
曹群感到一股无声的阴寒袭上身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怎么突然就离开了自己的禅房而跑到江祥旭身体底下,但有一点他很确定,江祥旭不会轻易放过他,每当他不听话,江祥旭给他的惩罚都足以让他痛苦得不顾尊严发出哀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手段、他的强悍、他的冷酷、他的凌厉和他的残忍自己知道得最清楚了,这次自己又会受到怎样折磨和酷刑?
江祥旭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双幽幽冷冷、却隐藏着足以灼伤人的火焰的深黑色眸子紧紧盯着他,这种猜测自己即将遭遇的凄惨下场、等待未知的恐惧降临的感觉更令人无法忍受。
“殿下……”曹群不堪这种沉闷气氛的压迫,尤其江祥旭的男性还深插在他体内,这种羞辱又忐忑的感觉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怖与紧张感。“唔……”他刚刚唤了一声,忽觉一股异样的感受缓缓从体内的最深处升起,在这种极度的恐怖与紧张感中,他竟然起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这种奇妙的冲动比饥饿更强烈、甚至比恐惧更强烈!
曹群惊吓地倒抽口冷气,只觉阵阵燥意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全身血液似乎都逆流到下腹,源源不绝地全集中在令人羞惭的部位,肠壁忍受不住地疼颤起来,xiǎo_xué除了江祥旭入侵造成的刺痛之外,更酥麻痒蛰起来,恨不得有粗硬的东西填满它、冲撞它、在里面狠狠研磨,前方的分身也渴望着爱抚……
“呜……嗯嗯……呼唔……”异常的灼热蔓延到四肢百骸,下腹的骚动更令人越来越难以忍受!曹群紧咬着下唇深深呼吸,但无论怎样压抑,还是隐忍不住yù_wàng的渴切,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浑身赤裸的青年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泛着潮红的脸半埋在枕头里,透出痛苦却又陶醉的矛盾神情,嘴里发出苦闷的呻吟,带着羞涩而又勾人的媚意……一滴汗珠从江祥旭额上滑下,本来想折磨曹群一番再一逞yù_wàng,但面对如此美景,久旷的身子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用力压着他的腰,腰杆向前猛力一挺,蛮横地强行插入那未经前奏的狭窄甬道中。
“啊啊……”下身明明被粗暴地撑开塞满了,却仍然感觉到燥痒悦乐,那坚硬的肿棒越插,xiǎo_xué里的痒就越重,渐渐竟似万蚁乱爬一般,引得他的大腿都不禁抽搐起来。
禁地一阵阵持续收缩着,完全埋进紧窒xiǎo_xué内的硕大将整个柔软内腔占据,被迫扩张的甬道肌肉不停地收缩,却无法将深深贯穿的异物排出,反而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无可抑制的强烈快感,江祥旭在他体内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野蛮地肆虐和需索着,手指粗暴地揉捏前方开始晶莹之泪的顶端。
刺痛、麻痒,接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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