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陆丞捏起他的下巴:“那就让我们回到24小时前的关系,就当傅子辛从未出现过。”
阿青有些愣神,陆丞知道他需要思考的时间,这本就不是什么公平的谈判,以解约为要挟,阿青必是很难取舍。
陆丞没有给他很长的思考时间,他想让司徒青知道,他只能属于自己。
衣服被粗鲁地撕开,陆丞没有做任何润入,他要以此告诉司徒青,他很愤怒!
阿青疼得直喘气,他的手指死死扣住陆丞的肩胛骨,泛白的指节几乎要抠出肉来。
陆丞一改以往的好脾气,强迫式地与阿青做|爱,毫无节制地横冲直撞。
阿青在哭,嘴里却喊着不要停,他死死搂住陆丞的脖子,似乎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证明自己是被在乎着的。
阿青默许着陆丞对他所做的一切,他爱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之间从没说过爱这个词。
第一次做性,他迷迷糊糊,没有感觉。那么这次,他的感觉便太过真实了,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鲜血与精|液的交融,让他羞耻、战栗,欲罢不能。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陆丞伏在阿青身上喘息。
阿青感觉下|身一片粘腻,那种撕裂的痛在连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后早已变得麻木。他此刻任凭陆丞压着自己,心中溢涌出的满足早已超越了一切。
“有位哲人说……爱是做出来的……现在,我似乎明白了。”
阿青说得有气无力,他累极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陆丞笑他:“哪位哲人说的,他的理论竟然这么先进?”
阿青望着天花板,也是在笑,咯咯咯的,又痴又傻。
陆丞翻了个身,与阿青并排躺着,也是望着天花板出神。
“你笑什么?”陆丞问他。
阿青却不笑了,“我只是想起自己闹分手的那一出,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既然是为了你好,直接离开你不就行了,何必惺惺作态说什么分手。”
陆丞没有说话。
阿青继续说着,“其实我就是个矫情的人,想要离开你,却又不肯放手。哲函……”他侧过身贴着陆丞的胸膛,“我的背景,说不定真的会害了你,这样……你还要选择跟我在一起吗?”
陆丞摸着他的头发,沉声说着:“船到桥头自然直,未来的事情,谁都预料不准,别去想有的没的,把握好现在就可以了。”
阿青伸手搂住陆丞的腰,轻轻嗯了一声。
傅子辛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他是个果决的人,与司徒青分手是为了事业,挑拨司徒青与陆丞间的关系,则是为了爱情。是的,现在的他想吃回头草。
电影《失恋》的上映周刚刚结束,红极一时的男主角陆哲函便爆出了绯闻。
总监将一叠报纸掼在陆丞面前,负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陆丞看了一眼犹自冒火的总监,不解地拿过《娱乐周刊》来看。结果,头版头条,便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准确地说,是自己与傅子辛拥抱与交换手机号码的照片。
这照片拍得很正常,没有任何ps修饰,但大红字的标题却让他当场失神:
首映礼专程当场喝彩,影帝与当红小生动作亲昵疑似恋人。
这样的标题,简直让陆丞哭笑不得。
总监一屁股坐在旋转椅上,气不打一处来:“小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参加个首映礼还闹出这样的岔子,怎么就不知道注意注意,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露面吗?不知道娱记这种生物的杜撰能力比爱因斯坦的大脑还要发达吗?”
陆丞显得很无辜:“总监,这怪不得我,当时傅子辛很热情,我不可能不接受他的好意。”
总监无力扶额:“小陆啊小陆,你让我说什么好。总之,必须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一事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娱乐周刊》的那篇报导,不仅在纸制刊物上被连续刊登,网络上更是散布得到处都是。
阿青见到那则报导时,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报导的内容他自然是不信的,让他堪忧的,是傅子辛这个人——忽然之间出现,先是挑拨他与陆丞的关系,又在几天内闹出这样的风波,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又是为什么要做这些?
当陆丞在筹备新闻发布会的时候,阿青打通了傅子辛的电话,他想要搞清楚,傅子辛忽然出现的真正目的。
电话那头的影帝保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连说话都极其谦和有礼。
“问我原因吗?阿青,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阿青好似能透过话筒看见他那副无辜的眼睛,但他不会信以为真,这个男人太能演了,陆丞与他相比,连百分之五十的水平都达不到。如果说陆丞是个演戏痴汉,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个演戏疯子,在他的概念里,生活与演戏,已经完完全全画上了等号,他的经验、技巧、真实度,几乎信手捏来,毫无难度。
陆丞对于人物的把握,可能需要反复练习,揣摩一段时间,但傅子辛完全不需要,只要他看过一遍剧本,便能立刻将剧中的人物活灵活现地展现出来。他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演戏而存在的。他所创造的形象,几乎都是银幕前的经典,没有人能超越,也不可能有人能超越。
阿青担任过傅子辛八年的经纪人,对他的实力了若指掌。当阿青回想起他们当年那段恋情的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自己爱上的只是一具会演戏的皮囊,他从没真正看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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