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几口气,山姥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山姥切在战场上能够勇往直前, 可在这种会客的桌前,他就有几分羞涩了,是性格使然, 也因为……他一抬头, 就能看到他的主君。
他以对等的姿态在跟他的主君谈话这一念头一经冒出, 就让山姥切的脑袋变成了浆糊,抬起的脑袋没过几秒, 又低了下去。
波风水门:……不是, 我不吃人这位武士先生您别低下头啊??
水门的笑容接连僵在脸上, 他起了几个话题的头, 都发现对面的人太过于害羞了,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这位应该也是一名武士, 从他的身体姿态上能够反应出来, 虽然没有佩带刀具, 但屋子里架子上的那把,应该就是了吧?
对话最终可以正常进行,还是刚刚带路的兄弟俩走进来一起陪着坐, 对面的金发青年才开口:“各位忍者大人,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 我们……”
像是卡壳了一般,山姥切的话半天没有下文。
他们的台本怎么写的来着?最后确定下来的委托任务是什么来着?
“在这里,想要麻烦忍者大人的,是这个。”笑眯眯的髭切从自己的脚边抱起一只小狐狸到桌案上,橘红的皮毛油光发亮,一看就是被照顾得很好,“委托之一,想麻烦你们照顾它。”
水门敲这只狐狸有几分眼熟,这一条尾巴甩啊甩的样子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屁股看起来……有点秃?
秃字似乎点明了这只狐狸的来历,等狐狸的脑袋歪向水门所在的方向时,他更加确定了这只狐狸为什么眼熟。
这不就是,尾兽之中的九尾吗?
九喇嘛的眼睛一转,露出一个兽类的笑容,别问水门是怎么看懂的,他那几天被九尾吓了不少次。
这么说的话,这边几位也是……?对面的三个青年看不出与平常人有什么区别,但仔细观察起来的话,还是能发现他们在往自己的身后瞥的。
他的身后除了自己的学生以外,那就只有坐得最靠边的丰玉彦了。
稍微往后看了下,水门竟发现丰玉彦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立在门旁跟人小声交流着什么,由于角度和距离问题,他并听不清楚。
“委托之二呢,是这只狐狸病了,需要的药材所在的地方我们进不去。”髭切的话语唤回了水门的注意力。
随着髭切话音落下,本来卖着萌的狐狸咳嗽了两声,往桌面上吐了一口血,好像真的病了似的。
波风水门:……您演习有点用力过头了,太假了。
水门的学生们投来关切的目光,以队中的女孩子爱心最为旺盛,髭切也非常主动地把九喇嘛交付到她的手上。
“照顾它就麻烦你了。”当髭切看到琳下意识想使用医疗忍术时,他摇了摇头,“忍者的医疗忍术我们已经请人用过了,并没有帮助。”
棕发少女一听,停下了将要发生的浪费查克拉的动作。
水门马上就理解了这次任务的分工,怪不得丰玉彦说带他的学生出来没事,原来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的学生参与进来。
照顾尾兽的活……不,不如说被尾兽保护,才是他们需要做的事,而寻找药材是需要他和丰玉彦一同前往的。
水门班三个小的听到自己被分到的任务有些不乐意,特别是带土,他是想做出点成就的,留在这座漂亮的府邸里带宠物根本没办法突出他的优秀好吗?
他的抗议都被水门给压制了回去,面对带土的说辞水门不为所动,没有带自己学生开眼界的意思。
拜托,那可是宇智波斑,就算带土你是宇智波都无法勾起他的怜悯之心吧。
把自己的学生按在了这间屋子里,水门带着虚假的药材所在地地图走出会客室,看到丰玉彦点着头的背影,挥挥手让他面前的男人离开。
“交流完了?”水门走近问。
“差不多,问了些近期的情况。”丰玉彦听了付丧神的汇报后若有所思,慢慢转向水门所在的位置,“他们三个的任务安排好了?”
水门的目光落得稍远一些,越过丰玉彦看着离去之人的背影,他的腰间也挂着一把刀,如果他刚刚的一瞥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男人脸上带着一副眼罩。
“安排好了,虽然带土有些不乐意,但他的反抗被我驳回了。”说了下自己学生的情况,水门问起了黑发男人,“那位是?”
“哦,这里的厨子。”半笑着给了个明显是谎言的答案,丰玉彦觉得要解释付丧神的来历太麻烦了。
比他自己的存在都麻烦,精怪成人什么的。
水门听完只能选择听过就抛在脑后,什么厨子之类的话他才不会信呢,谁家的厨子把太刀带在身上的?别告诉他那是用来切菜的。
烛台切:其实偶尔切一切也是没问题的。
*
水门班在老师和前辈走了以后,他们只得老老实实得待在这里,来带宠物。
带土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只狐狸的品种来,虽然皮毛很漂亮,但看起来就像随处可见的野狐狸一样。
这个评价一出,带土就被狐狸尾巴抽了脸,说是生了病的狐狸现在精神了几分,抽得带土脸有些疼。
“带土!”担心地看了看带土的脸,在发现带土脸就是有点红并没有肿之后,琳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九尾身上,“下次不可以这么凶哟。”
九喇嘛挠了挠脸,看这个小姑娘人温温柔柔的,轻轻一跳跳到对方的腿上,把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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