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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床头柜抽屉里,他发现了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东西——一个漂亮的类似首饰盒的东西。
这可不是子傲的,会是谁的……?
他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有一枚精巧的胸章。
而胸章上的图案,他是认得的。
盯着那枚胸章许久,他深吸一口气,合上盖子重新放进了刚刚的位置,合上抽屉又拿起书。
但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了。
无法相信枕边会躺着那样一个人,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心里不断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那无疑是宣判了一个人的死刑,或者说是给自己以前的怀疑画上了句号。
只是还有最后一件事,我必须确认清楚。他想。
而我洗完澡后在厕所里一个人待了一会,也在想着以后该怎么跟秦沐铭相处,是继续装着不知道,还是找他问清楚。
只是我很怕,如果被他知道我已经发现了自己是谁,他会不会就不会再对我那么好了。因为他已经不必隐瞒了,那看起来太虚伪了。
我擦着头发进了房间,秦沐铭正在看书,看我进来了,才缓缓抬头看我:“洗好啦?”我点点头,坐到他旁边。他继续漫不经心地一边看书一边叮嘱我:“明天文件的事情要记得啊。”
我又点点头。他起码还是信任我的。
说罢他起身倒了两杯牛奶,递了一杯给我:“喏。”我慢慢地喝完他的牛奶,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太刻意了。做什么事都变得比较拘谨,就连坐他旁边都变得小心翼翼,这样下去很容易被发现的。
不过还好,看秦沐铭还像往常一样,喝完牛奶就静静躺下,我才送了口气。
关了灯,两个人背对背地睡。但我睡不着,听到他平稳的气息,我在猜测他应该睡着了。
殊不知床的那头,也有一双凝视着窗外的眼睛。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沐铭要在周六叫我到公司拿文件给王总,也许真是什么机密文件,才会交付得如此隐蔽。秦沐铭说要到毗邻我们的f市出个短差,早上我还没醒他就留下一封手书走了。
我自然不敢怠慢他的吩咐,大清早一起来就想先去办他的事情,只是刚一出门,就接到了孙浩天的电话:“子傲,可不可以出来喝个咖啡?我有重要的事想说。”
算了,文件可以下午再拿,可不能怠慢朋友。
到了咖啡厅,只见孙浩天似乎很早就到了,双手抱着脸坐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沮丧的他,赶紧坐到他面前掰下他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我失恋了。”
可我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有女朋友的事诶?“你有女朋友……?”“不,单相思。现在她要结婚了。”
真是个不好的故事。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握着他的手,他抬起头看看我:“喝点什么吧。”说罢叫服务生拿了杯微甜的摩卡。
“还是你记得我喜欢什么。”我笑着看他:“你也别太沮丧了,缘分这种事谁也说不清,也许你们注定的错过是因为你后来会找到更适合你的。”
“也只有你一听到我出什么事就会来陪我了。”他抬起头,眼中微微泛光。我摇摇头:“你是唯一一个我真心实意当做生死之交的人,你有什么事我定当两肋插刀。”
他静静看着我,一言不发,眼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感,感动,动摇,还有……怜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觉得所有人的看我的目光里都会饱含这种情感,而我却窝囊的一直不敢承认。
看我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他缓缓站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还要去公司一趟……”但看到他强硬的表情,我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浩哥选的咖啡馆离公司并不远,而且他告诉我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通往公司,我们便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
只是走到半路我突然有些累,只好喊住前面的浩哥:“浩哥,我休息一会,身体有些不舒服。”他听到赶忙跑来扶住我,但我感觉越来越困,眼睛直要闭上。
“子傲,你怎么了?”闭上眼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他大声喊我名字的样子,之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估计很多人已经猜出来了。。已经出场的角色中有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欺骗
“动作快一点。”戴上手套的男子催促着同样打扮的手下,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昏迷的杨子傲拖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面包车开到了公司门口,两个人架着杨子傲,使他看起来就像喝醉了酒。而为首的那个似乎给公司的门卫出示了什么证件,立刻被放行了。
“一层和顶层的摄像头已经被我们的人切断了,放心。”为首的人小心地交代了手下。
他们直接找到了电梯,为首的戴上头套,把电梯里的摄像头遮好,才招呼手下进去。电梯一直到达顶楼,因为是周末,整个大楼空空荡荡。
那些人把沉睡的杨子傲架了出去,径直来到了装机密文件的房间。“钥匙在他口袋。”他们用钥匙开了锁,其中有一人刚想扭开门,被为首的叫住:“用他的手开。”
他们把着杨子傲的手打开了门,里面成堆放置整齐的文件让那些人目不暇接。“搜。”那个保险箱十分显眼,为首的人握着杨子傲的指头摁下他的生日,门果然开了。望着里面成堆的文件,又看看保险箱外面贴的“绝密文件档案箱”,为首的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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