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自从太傅过世后,他不就辞了朝职,扶着太傅的灵柩到了苏州,后来便在此定居了么,却不想他又成了殷庭的儿子的义父呢。
到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因为他和太傅走的太近的缘故,是很不喜欢他的,如今想来,那份可笑的敌意却也随着消失了迷恋而渐渐的淡去无痕,只留下些微的不舒服。
帝王的思维理所当然的认定,倘使殷庭的儿子要叫另外一个男人父亲——即使是义父——叫的也该是自己而已。
“苏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知先生想要先去哪里看看。”殷庭温和的声音拉回了景弘已经跑到了九天外的思绪。
“哦……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便劳兰阶先带我去那闻名遐迩的寒山寺一游可好?”景弘呷了一口茶水,很是惬意的看向对坐清秀俊雅的男子,笑吟吟的道:“也好去佛前求个姻缘。”
殷庭险些被茶水呛到,哭笑不得的放下了茶盏,斟酌了许久才道:“这……先生倘使朕要求姻缘,当去月老庙才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好谈情说爱呢……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景弘闻言只是讪讪地笑,也不好辩驳什么。心说朕长了这么大,除了太庙,便是那大名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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