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寡敌众对抗南蛮屡战屡胜捷报频传的战神一般的人物。
“可……可有凭证?”
尽管在听得此人名号后心惊的不能自已,可年长的守卫到底还是见识过些市面,没有因对方一句话就乱了自己的阵脚,要对方出示证物。
“御赐官令。”
樊玉麒也没有不耐,拽下腰间的金色御赐令牌扬手一掷,那人反射一接,拿到摇曳不定的烛火下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是皇家御赐的黄金官令,上面那由炤元帝亲自题刻的“麒”字赫然昭示了城下此人的真实身份。
“将军稍待,小的这就给您开门!”
哆哆嗦嗦的收好令牌,两人登登登的跑到城门前,手脚利落的抬起枕木开启城门,城门普一开,男人立刻赶马通过,守卫又快速的关上城门,生怕耽搁了男人的事,之后双手捧着那烫手的黄金令牌哆哆嗦嗦的奉上。
守了多少年的城门,他可从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任何一位护国大将军,面对这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战神他自是紧张万分,却忘了这人也不过刚刚二十出头。
一心顾着赶路的樊玉麒没能注意到守卫诚惶诚恐的态度,一把拿过令牌随手揣入怀中,夹紧马腹策马离去前丢下一句“多谢小哥!”眨眼间奔出十几丈。
等到那守卫反应过来那句“小哥”是对自己说的,那马不停蹄之人已远远的离去连背影都看不清了。
何谓归心似箭,樊玉麒此刻便已印证了这个词语,他一路遇上三道关卡,尽管内心焦灼不已,但还是强耐着性子依照程序亮出官令被一一放行,赶到位于京师正中的黎皇城城门前却已时近子时。
正值深夜,虽然理智上他明知不可打扰炤元帝休息,但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主子的伤势,进入皇城后一路鲜少遇上盘查,凭他一身独特的战甲和御赐独一无二的凤翎盔,朝野之内便无人敢阻拦于他。
可在到了炤元帝寝宫外时樊玉麒却意外遭遇阻拦,两名身着墨卫服的侍卫拦住了他匆忙赶往宫内的脚步。
“何人擅闯皇上寝宫!没有副总领谕令擅闯者死!”
两名墨卫见樊玉麒来势汹汹,没得到事先通知的他们以为又是刺客之流,移动身形挡在男人身前,刷刷抽出腰间宝剑与之对峙。
看着两张一模一样但却陌生得很的年轻脸庞,樊玉麒有着一瞬间的呆滞,他怎么也没想到才半年未回京,这墨犬卫便不识得他这个真正的侍卫总领,来不及表明自己的身份这两名急性子的少年见樊玉麒一时不答话便移动身形挥剑上来,口中嚷着“刺客纳命来!”
樊玉麒不愿在炤元帝寝宫外便与自己人交手,没有拔剑,只是一位闪躲防御,期间试图解释自己的身份,可却被两名武艺出乎意料之好的少年缠住不得空隙。
暗自心惊这两位孪生兄弟的功夫着实难缠,诡异莫测,不似寻常墨卫的身手,倒更似江湖上罕见的门派功夫,顿时心生疑惑。
而两名少年见兄弟联手竟然没能在二十招之内制服这名“刺客”,深觉失职,其中一名大喝一声:“素衣!双雷剑决!”
另一名少年应和了声跟着之间收势,两人同时急退几步,一前一后摆出个古怪的对称式剑姿,运了气清喝一声便要冲上来。
樊玉麒在这瞬间本能的察觉对方似乎开始认真用了杀招,剑眉一凛按捺不住便要拔剑。因为他预感自己要是不在此时拔剑说不定会栽在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小鬼身上!
就在双方再次交手的前一刻,一触即发的瞬间,突然两道身影介入了他们之间。
其中一人双掌一伸,一手一个抓住了两名少年握剑的双手,催动内力震掉了他们手中的剑。另一人则挡在樊玉麒的身前伸手压下了他欲拔剑的手。
“将军恕罪,属下管理不周,这两名少年是新进的墨卫,没见过什么世面,尚不知晓将军威名,冒犯之处还请将军担待。”
拦下双子少年的人正是一身黑衣、头戴青面獠牙鬼面具的暗卫萧逸。
半年未见,男人的幻宗步法更加精进,在近身前樊玉麒甚至没能察觉他的到来。而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驿站时被他撇下的袁韶恒,此刻同样是一身湿漉漉的铠甲,想来八成是樊玉麒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跟了上来。
“不是交代你不用急着赶来,你身上的伤不是还未痊愈?”
樊玉麒见自己的副官如此逞强,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这袁韶恒曾是侍卫副总领,是武状元出身,大樊玉麒两岁,为人耿直狭义不存私心,是樊玉麒的现任副官,除去官职不谈还是他最铁的兄弟。
“这点伤也叫伤?那将军受伤之多岂不更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袁韶恒见萧逸已经拦下了那两个冲动的小鬼,忙闪身至一旁,谨慎的行为与之责问的口气并不相符,但无奈皱着眉头的樊玉麒显然是习惯了他明明关心却略带讽刺的说话方式。
“事先忘了向您交代,娄副卫说前不久皇上身边加派了两名高手护卫,名为肖素衣、肖青衣,是双生子。”
听闻袁韶恒的解释,樊玉麒方才会意,朝野内乱,炤元帝身边自当是需要加派人手,这两名身手了得的少年怕就是网罗来的人才。
但见两名少年被萧逸捉住兀自挣扎,他心中疑惑非但没有消除反倒更加深刻了,因为隐隐有所觉,这两名少年的功夫他感觉异常熟悉,只是此时他无暇关心他事,就暂时将此事搁置一旁。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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