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见,你过得挺好。”他讥讽地一笑,“比朕舒服多了。”
燕重锦动了动唇,有心解释,最后却只无力地一叹:“陛下清减了些,该好生保重龙体。”
梁焓冷哼一声,回过头道:“朕是得保重,馥云过阵子准备选秀,没个好身体,怎么应付得了佳丽三千?”
“那微臣恭喜陛下了。”
瞅着这人不为所动的样子,梁焓火气更胜,讽刺道:“国公年纪也不小了,打算何时娶妻纳妾?用不用朕赐你几个?保证比这百香馆的漂亮。”
“谢陛下关心,微臣不打算成亲。”燕重锦声音平淡,“一个人挺好。”
“哟,单身主义。只打炮不谈情,只嫖娼不包养是吧?”梁焓笑道,“青楼女人脏,小心得病。”
燕重锦不想继续这种幼稚的耍嘴游戏,俯首道:“陛下恕罪,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这话不是假的,他体内一直涌动着一股燥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帮妓子在酒里下料了。
“站住。”梁焓只当这人心虚想逃,一把攥住对方的袖子,“燕重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朕准许你告退了吗?”
“微臣的确身有不适,你...你放手!”
某人握着他身下的坚挺,冷笑道:“是这里不适吧?当真没看出来,国公对妓女的兴致也这么高。”
燕重锦喘息骤然加重,面具后的潭眸变得血红:“皇上到底想做什么?你我已经一刀两断了,就算微臣来这里寻欢作乐,也和陛下无关!”
梁焓脸色骤然惨白。
虽然心里早知道,两人已经回不去了。可被对方这么清晰明白地说出来,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人,他爱了将近十二年,现在也还爱着,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望着对方撇开的脸,梁焓终于死心地松了手。
燕重锦说过不愿相见,又何苦上赶着惹人厌烦?再者说,这个男人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是一个至死都不肯认错的凶手,他不能再这么犯贱下去!
“是朕打搅了。”梁焓眼神空洞地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道,“国公好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 他跨出房门,对等候在外的夏荣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夏荣,这附近可有小倌馆?”
第9
夏荣立马跪下,带着哭腔道:“万岁爷,您万金之躯,怎能去那种脏地方?”
梁焓不以为意地一笑:“国公都能上青楼,皇帝不能嫖小倌,这是什么道理?”
夏荣弱弱看了眼他身后,打了个哆嗦,没敢接话。
梁焓方要回头,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被背后一股大力吸回了屋内。
燕重锦将他箍在怀里,猛地一甩袖,两扇房门哐当一声合上,吓得梁焓背脊紧绷。
尼玛,这是要弑君的节奏?
“陛下要去找小倌?”耳边响起一个低沉又危险的声音。
梁焓奋力挣脱着扣在腰上的铁臂,吼道:“朕找谁关你何事?安国公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皇上总该顾忌自己的名声,再说欢场中人大多不洁,有碍龙体.......”
“你**女的时候怎么没嫌不洁?!”
“臣没有招妓!”燕重锦强行运功压制着体内的燥热,耐着性子解释道,“今日是稽正志生辰,我与河小山都是来喝酒的,没想到他会找一群女人。”
梁焓眯起明眸:“枪都立起来了还装什么柳下惠?反正咱俩又没关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扰不是挺好?”
燕重锦深吸口气,咬牙道:“梁焓,你别为了赌气作践自己。要是真忍不住,我也可以,何必非选那些不干不净的?”
“你想得美!”梁焓冷下脸,口吻决绝,“姓燕的我告诉你,朕就算和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操到死,也不会跟你睡!”
一听此言,燕重锦苦苦维持的理智终于崩断。
他将面具一摘,拎起眼前人的衣领,直接将人拖向了内卧。
梁焓在对方怀里死命地反抗,只是双方力量悬殊,他根本抵抗不过一个兽性大发的武功高手。
眼看被qín_shòu拖上了床,他急忙张嘴,结果刚喊出一个音就被点了哑穴。心急之下,猛地用膝盖顶向压过来的人。
燕重锦猝不及防被踢中,不禁痛得嘶了口气,眸中血色瞬间变得浓郁。他低吼着扑了过去,将梁焓的衣服撕得稀烂,用布条将床上人的双手捆了起来。
梁焓身上几乎不着寸缕,没有任何前戏就被对方猛力地贯穿了,疼得他险些背过气去。
在药性的催动下,燕重锦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毫无怜惜地摧残着身下的人。梁焓死死咬着唇,闭上眼承受着一波接一波地冲撞。
他始终在挣扎,床头的布条将手腕勒得发白,仍不能转移下方撕裂的剧痛,更无法减轻心里的痛楚。
十二年一个轮回,却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人是兽。曾经满满充盈在心口的爱意,终于在一次次失望中消磨殆尽,只剩怨恨和屈辱。就像深刻在脑海里烙印,永远也洗刷不去。
折磨了一炷香之久,燕重锦体内的药劲儿才消散。等他清醒过来,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梁焓已经昏迷过去,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身下的血将床单染得鲜红刺目,面色却苍白如死人。
老天,自己都干了什么?他居然强了皇帝?!
“陛下?梁焓?!醒醒!”燕重锦匆忙唤了两声,见对方没醒,心中不由慌乱。他急忙将人用被子裹起来扛在肩头,从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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