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又一炮,还缺分手炮》by 飞起来
非典型渣贱男人素得久了,一朝开荤就惦记着肉,然后我们就成了炮友。
第1章
我有个炮友,我心里认他是我男票,是爱人。
他却只把我当炮友。
他心里有个人,他初恋加爱人,死了挺多年,听说他当年创业的时候,他被人坑了一把,而且对方该给的酬金没给,他年轻气盛,脾气爆性子急,虽然他占理,但带了一大帮人讨说法,语气也不太好,像是干架的,其实我这样说是非常婉转的说法了,据说当时真的动上了手,对方后台硬事情扯大了,他爱人心脏不太好,知道他脾气不好,这次事闹得大,又听到风言风语和坏消息,太过担心,心梗走了。
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爱人。
再也没乱搞过男男关系,直到遇上了我。
我是真喜欢他,喜欢他很久了。
所以恬不知耻地爬了床,他素了挺多年,趁着酒醉,我主导,一朝开荤,他非常爽,我非常疼。
所以开荤后的早上,我受到百般嘲讽,心灰意冷,只觉得自己自作自受。
我以为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可男人素得久了,一朝开荤就惦记着肉,然后我们就成了炮友。
他是这样和我说的,“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谈对象了。你懂吗?”
“我懂。”我看他瞪着我,诚恳地补充一句,“我们是炮友。”
皆大欢喜。
第2章
他好久没来找我了。
算起来有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打了酣畅淋漓的一炮,我说我要去外地一个礼拜。他随口嗯了一声,躺在床上看文件。
问都不问一声我去干嘛。
当真是炮友,是我奢求太多。
我回镇江,给我爸上坟。
我是个养子,我爸死得早,而且名声不太好,是那个年代的同性恋,也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大学生,全国最高学府,金贵非常,前途无量,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不肆业的话。
当年我爸的故事比我的还复杂,爱恨情仇豪门子弟,但前尘往事不该由我评判。
我爸肆业后,逃离北京这个伤心地,回老家镇江,青山绿水古楼,好山好水养人,心却是死了。
心病还需心医,可我爸的药在北京,这药太猛太烈,也不知几分药性几分毒性,我爸就没医,所以早早离世。
我回完老家,原本打算在古城逗留几日,恰好来了个活,酬金非常高,就是非常苦,山沟沟里,作为个18线都开外的小明星,向来只有活挑我,没有我挑活,我盘算下手头的钱,又吭哧吭哧走了。
等我累成狗回家,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我的炮友还没给我电话。
我打给他,他直接挂掉。
然后我就死心了。
我不用打第二个,也不用打给他秘书,因为都不会有回音。
第3章
他公司越做越大,当年痛失爱人后,他真正是痛定思痛,磨掉一身锐气,没日没夜拼搏奋斗。
事实上,他绝对是娱乐圈里各等级小明星最想睡,最想求包的金主类型。
有钱有颜身材好,更别提那一段扑朔迷离的发奋历史中藏着的深情往事,一个永远珍藏在心的爱人,一个毛头小子到成熟男人的蜕变,听着就能脑补一堆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和江湖传说。
但我没求他包我,我说的是,我们是炮友。
嗯,炮友,友。
而金主,是主。
第4章
那么既然是友,他就有义务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有义务关心我的身心健康,有义务提升我的幸福指数。
以上都是我瞎扯几把蛋的。
我横竖就一倒贴的,每天心惊胆战地担心他投向别的小妖精的怀抱,这个圈子里,比我嫩的,比我漂亮的,比我身材好的,比我会来事的,比我会说话的,比我技术好的,要是光其中一项拿得出手也就算了,关键全能人才那是越来越多,竞争越来越激烈。
其实现在圈子风气不太好,好像抱金主大腿是主业,演戏唱歌才是副业,所以既然他是开了荤才和我做炮友的,我更得小心提防各路小妖精,明路暗路,各个方向,各个角落。
所以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要是正牌男友,就能光明正大的作威作福,站在高高的土堆上,抬头45度,趾高气昂地对各路小婊砸放狠话,“各位同志,你们听好了,我们要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该是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要遵循以下原则:必须坚持以人为本,必须坚持科学发展,必须坚持改革开放,必须坚持民主法治,必须坚持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必须坚持在党的领导下全社会共同建设!所以,离我老公远远的!他有男票了!听懂了没?滚——你——妈——比!”
说真的,这一幕曾经出现在我的梦里,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的喊话荡气回肠,充满力量,以至于第二天枕头套的口水面积变得额外大。
……
没脸没皮地倒贴他,和他关系还得对人保密,这个炮友关系来之不易,为了保证自己能够更上一层楼,我得看牢这个不为人知的炮友身份。
怎么做?
发扬艰苦奋斗精神,勤勤恳恳耕耘,牢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坚持正确处理发展稳定的关系……
简而言之,榨干他。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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