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告诉我,硬不硬。”迟文彬笑的特贱特浪。
“这可是你逼我的!”夏初见咧着嘴笑了,随后狠狠地抓了一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疼的迟文彬一哆嗦,连忙松开了按着夏初见的手,夏初见缩回了手扭头就跑,边跑边扯着嗓子喊:“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不过没跑几步呢就被追上摁倒了,“卧槽,沙子都进我嘴里了,你松开!”夏初见小鸡崽儿似得在沙滩上扭着,完全没有挣脱出来的迹象。
“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迟文彬挑了挑眉,将手移到了夏初见的屁股上,“是不是该打你屁股?”
“卧槽,别啊!哥,我错了!真错了!”夏初见挣扎的像条泥里打滚的鲶鱼,扑腾的沙子翻飞。
“哦,错了啊?”迟文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又热又痒。
“错了,错了。”夏初见点头如捣蒜。
“告诉你,晚了。”迟文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夏初见整个人愣住了,随后挣扎的更厉害,迟变态太可怕了,不但舔他,竟然还上下其手。他能感觉到迟文彬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游移,然后不轻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手法及其sè_qíng,让他瞬间就想起了岛国大片被揉的像面包团一样的av女优的屁股,难道,他的屁股现在也是这样?
“哥!我真的错了!”夏初见一个劲儿的认怂,刚想扭头再求饶,就看见迟文彬按住自己包着纱布的手,怎么把这事忘了,他顿时泄了气,一动不动宛如死尸,算了,看你受伤的份儿上让让你。
“小夏,怎么了?”迟文彬看他不动了,以为自己下手重了,连忙将夏初见翻了过来,按按这又摸摸那,满脸的担忧,“到底哪疼,跟哥说啊。”
“没事,我怕碰着你手。”夏初见坐了起来,托起了迟文彬的右手,纱布全是沙子,他皱了眉,“回去重新包一下,进了沙子感染怎么办。”
迟文彬心里一阵暗爽,合着是担心我啊。真要感谢文哲,没他忽悠,自己怎么能享受这种如沐春风般的待遇。可是,这伤口总有好的一天,到时候喂饭洗头发的待遇肯定也一并取消了,不行,他得想点办法,让这伤口晚两天好。想到这里,迟文彬趁着夏初见不注意,试探性的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手掌,啧,还真挺疼的。
夏初见在门口小狗甩毛一样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沙子,进了门直奔医药箱,迟文彬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的纱布,没有血迹,看来伤口结痂了,只能换另一种方式了。
夏初见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发现恢复得还不错,用棉签碰了碰结痂的地方,有点硬,看来不会轻易裂开了。
“真好,这样的话估计明天你就能自己吃饭了。”夏初见笑得一脸开心,听了海龟说的那些话,他其实特别担心伤口会感染,迟变态有钱有背景有能力,人也挺好,万一留个后遗症太可惜了。
迟文彬勉强的笑了笑,不断在心里咒骂,为什么自己的细胞修复能力这么强!就不能多拖几天!
夏初见给迟文彬包扎好了之后突然觉得有点困,看来还是起的有点早了,他看了看时间,七点过一点,还能睡一会。
“迟哥,我想上去再睡一会,你去吗?”
迟文彬满脑子都是怎么让伤口恶化的事,怎么可能睡得着!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他连忙站了起来,“走吧,我正好去泡个澡,刚才跑步出了一身汗。”
“小心你的手,千万不能沾水。”
“恩,我套好塑料袋。”笑话,怎么可能不沾水,不沾水好了怎么办。
迟文彬进了房间直奔浴室,他早就盘算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多享受几天特权,ròu_tǐ上受点痛苦算什么。草草的冲了一个澡,纱布湿了一大半,很好。接着拎了一桶的矿泉水一股脑的倒进盥洗池里,然后拆开了纱布将手泡了进去。
他琢磨着早上泡一次晚上泡一次,结痂肯定都脱落了,伤口应该没什么大事,纯净水感染的几率不大,只是伤口泡的肿胀看着吓人而已。
唉,自己这也算是拼了,他这种行为旁人看来八成以为他有病,他也确实有病,中了夏初见的毒,药石无医,后遗症就是变得越发寡廉鲜耻、不择手段,连自残的烂招数都用上了。
泡了大概半个小时,迟文彬忍着疼将有点软的结痂都撕了下去,几个创口比较深的伤口马上溢出了一点血。他偷偷下了楼,用纱布缠了几圈,接着装着没事人一样去敲夏初见的门。
“进来……”估计是被他吵醒了,夏初见的声音里带着一点不满和慵懒,听得他的心直痒痒。
他开了门往床上瞄了瞄,小屁孩儿睡眼惺忪的靠着床头,撩起眼皮看了他两眼又垂了下去,一头柔软的自来卷睡得乱七八糟,看着更显稚气。迟文彬突然有点心虚,他觉得自己这妥妥的老牛吃嫩草,而且吃相还有点难看。
“还没睡醒?”他将右手揣进了裤子的口袋,站在夏初见的面前,伸出左手居高临下的揉着夏初见的头发,“手感真好,摸不够。”
夏初见懒懒的白了他一眼:“早晚给我摸秃了。”
“没事,秃了我也喜欢。”迟文彬笑着坐在了他的身边,由头发摸到脸颊,眼神柔的出了水。
“……”夏初见现在真的觉得一刻都不能松懈,迟变态总是花式撩他,他面无表情的将迟文彬的手抓了下去,“几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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