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
涂山老祖还要再说,白君羡已道:“他冒犯本王,饶他一命是绝无可能。”
他说得极是坚决,一时竟有些冷场。
“老祖不必再说。”一个中年男人从林子间徐徐走出,一身素衣,头发披散着,丝毫没有以前的精明强悍的气息,反而显得说不出的落魄凄苦:“狐王罚我是理所应当。当年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我只求能以一死,求得狐王原谅,此后但愿狐王能留在青丘,振兴我族。”
白行景说完,一头向身旁的石山撞去,便要撞死在众人面前。
忽地从旁卷了一匹白练,将他的身躯裹住,半途截了下来。饶是如此,白行景的额头已然撞破,一条血线划过他儒雅俊美的面颊。
白君羡收回袖袍,面上丝毫没有半分怜悯,反而很是不耐烦:“大家都是狐族,能不能不要做戏了?你把当年参与的白狐都报上来,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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