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霸道总裁看上我怎么办——杜乐丁无声的叹了口气,起身拍拍屁股,走出去跟奈特要了一支烟。
奈特瞄了他一眼,递了支烟过去。
“谢了。”杜乐丁接过来叼在嘴上,又从奈特手里拿过打火机点着,浅浅的吸了一口。
“还以为你不抽烟呢。”奈特漫不经心的说。
杜乐丁笑了一声:“抽。刚学会抽烟那会儿,还抽的挺凶。”
奈特:“戒了?”
杜乐丁:“谈不上戒,后来不需要烟了,想起来就抽一根,想不起来就不抽。”
奈特:“找到伴儿了?”
烟这种东西,生理上需要,是上了尼古丁的瘾,心理上需要,是太过空虚寂寞。可惜烟抽起来味道浓郁,却是虚无缥缈存不住的东西,这一刻让人内心飘然,眨下眼睛又云散fēng_liú。
“没,”杜乐丁嘿嘿笑了一声,对于恋爱这事儿,他空有满腔热情,从未付出实践,“找到能够取代尼古丁的精神鸦片了。”
奈特哼笑一声作答,冲着夜色缓慢喷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微微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出神。
沉默片刻后,杜乐丁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踩灭,看似随口那么一问:“苏腾这人挺独的,你跟他是怎么住到一块儿的?”
奈特微微一哂,用调侃的语气道:“吃醋了?”
“可能有一点吧,”杜乐丁咧咧嘴,遗憾的说,“我这么温柔随和,竟然没有女人跟我住在一起。”
奈特哼笑一声,把烟头在断墙上摁灭:“我跟苏腾只是雇佣关系。他是我的老板,我为他工作,就这么简单。”
杜乐丁不解的说:“雇你做什么,就为了给考古队当队长吗?”
“不行吗?”奈特不怎么认真的回答。她烟瘾很重,一支烟熄灭没多久,很快又点起了一支,低声道,“你问这些问题,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他感兴趣呢?”
“都感兴趣不行吗?”杜乐丁语气轻快道。
奈特斜睨着杜乐丁,语气硬邦邦的说道:“在管别人闲事之前,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杜乐丁耸耸肩,笑着返回断墙里在墙边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好像刚刚是在跟一堵墙交流,每一句话都被生生反弹回来,毫无所获。
苏腾隔着火堆注视着杜乐丁,没过多久他起身走到杜乐丁身边挨着他坐下,看着他的侧脸说:“要靠着我睡吗,肩膀还是大腿随你选。”
杜乐丁瞄了苏腾一眼,发现他是认真的,不免失笑道:“谢了,我不需要。”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腾说着,身体往下蹭了蹭,头一歪倒在了杜乐丁肩上,动作之熟练仿佛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放肆——杜乐丁又想起了这个词儿。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腾似乎把他当成一个非常熟悉非常亲近的人。
纵然他“温柔又随和”,但他不认为自己像太阳一样发光发热,能把一座冰山融化。所以苏腾在他面前,为什么会如此放松呢?
杜乐丁斜眼瞄了瞄肩膀上的脑袋,倒是没有任何反感。大概是一起经历了不少事,即便苏腾身上依然有很多令人疑惑的地方,但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已经越来越信任苏腾了。
这种信任潜移默化的让杜乐丁开始慢慢接受苏腾,如果有一天他能解开苏腾身上那些谜,说不定他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不过杜乐丁还是眯着死鱼眼耸了耸肩,象征性的抗议道:“你这人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苏腾任他耸肩,不为所动:“我可以试试。”
“还是算了,”杜乐丁把睡在一边的查理塞到苏腾怀里,“给你个抱枕,赶紧睡。”
苏腾依着杜乐丁缓缓闭上了眼睛,轻声问:“你刚才跟奈特聊了什么?”
杜乐丁在琢磨其他事,随口开玩笑道:“打听你的事情,想多了解你一下。”
苏腾动了动,好像是笑了:“想知道我的事,你可以直接来问我。”
“那多不好啊,”杜乐丁道,“我这个人很腼腆的,内心单纯不做作,跟那些围着苏总裁大胆示爱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
“没有什么妖艳贱货,”苏腾喃喃道,“我就等着你示爱了。”
“那你有的等了,”杜乐丁两眼一眯,打着呵欠道,“赶紧睡吧。”
杜乐丁脑子里乱七八糟,活像是几十年没有整理过的杂物间,塞满了各种凌乱的物件,任他翻箱倒柜也找不出自己想要找的东西。由于太过专注,并没有听到苏腾浅浅的叹息。
他合上眼睛,昏昏欲睡,跟周公你来我往的打起了太极。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小的响动令他清醒过来。他眨了眨眼睛,肩膀并没有感到意料之中的酸麻,转头一看,苏腾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跟查理相依为命是的睡得很沉。
杜乐丁悄无声息的走到对面墙边一看,一道手电光正从山坡溜下去,钻进了林子里。
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苏腾,悄悄离开山坡跟了上去,想看看奈特大半夜自己一个人去干什么,是不是给那些雇佣兵通风报信。
奈特十分警惕,杜乐丁一度怀疑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为免被她发现,他只能远远跟着。好在树木繁多,到处都是掩体,这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跟了一段时间后,他感觉奈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且是漫无目的的找,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他几乎要怀疑奈特是在梦游了。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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