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来越快,耳根处更是火辣辣的,很不正常。
有道是物极必反,爱卿暗想,像他这么喜欢瑞瑞,会不会喝了这让人一心一意的神酒后,反而会变得不喜欢、甚至不认得瑞瑞了?
若是这样,那还不如死了来得好受些。
“呜……”想到这里,爱卿岂止是慌张,简直是六神无主了,他吸了吸鼻子,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努力不把情绪表露在脸上。
可是,起初只是面红耳热罢了,很快体内跟着燃烧起来。就像熊熊大火四处蔓延,烧得爱卿全身都发疼!爱卿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只觉得这种“疼痛”逐渐往下涌,凝聚到了某一处地方后,疼痛忽然变得鲜明而锐利起来!
“呜呜!”已经没办法再掩饰了,爱卿趴倒下去,冷汗如雨,双手抱着肚子。
“皇上?!”景霆瑞一惊,立刻靠近,并扶抱住爱卿的肩头。
然而,对爱卿来说,景霆瑞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千里之外一样。
他艰难地抬头,慌乱地看着景霆瑞,想要说什么,却有一股诡异的热流直击下腹,让他浑身一个颤栗,只有喘息的份了。
“酒内有毒?”景霆瑞惊诧不已,伸手去拿那樽酒,并用银筷往壶内一探,可是筷子并未变黑。
“来人!快传御……”不管酒是否有毒,爱卿的样子看起来都十分地难受,景霆瑞正急着要传人来,爱卿却猛地拽住了他的手,更加慌张地摇头道,“别……别叫人来……”
御医要是来了,下药的事情就会被景霆瑞知道的,爱卿不想让瑞瑞知道自己试图用旁门左道,来获取他的关心。
“是朕不好……”爱卿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我活该的……过、过一会儿就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霆瑞还想问个详细,但看到爱卿面色赤红,双手都难受得握成了拳头。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打横着抱起他,大步地迈入寝殿。
“好热啊!瑞瑞……衣服……!”爱卿躺在床里,拼命又胡乱地扯着衣襟,景霆瑞按住他的手腕,帮他解开金黄的腰带、褪去外衣。
“皇上,还是找……”景霆瑞想说,还是找御医来吧,他的手掌就擦碰到某个灼热的物体,顿时一怔,暗想道,”莫非皇上……是被人下了春药?谁干的?宫女?!”
爱卿虽然已经登基,却没有妃子,更没有立后,眼见他已经十六岁了,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女,会做出这种事并不出奇。
可是,能近身伺候爱卿的人,景霆瑞全都调查过,但凡品行不良、目的不纯的人都会被调走,根本不会出现在爱卿身边。
景霆瑞一直认为爱卿还小,所以不曾让他了解床笫之事,就连北斗御医写的《巫雀秘要》,只因里头详细记载了怀孕、产子之事,都没有交给爱卿看。他认为还不到那个时候。
景霆瑞认为对年少的皇帝来说,这样的保护不算过分。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胆敢对爱卿下手?!这种感觉犹如当头棒喝,分不清是妒意还是怒火,让景霆瑞顿时有了杀人的念头。
“啊……!”
没法顾及突然怔住的景霆瑞,脱去外衣的爱卿急促地呼息着,整个人犹如小猫般蜷缩了起来,脊背弓起,纤细的双臂抓紧膝盖,像狂风中的树叶那样发抖。
白色的绢丝xiè_yī,因为大量的汗水而变得透明。那原本细腻如玉的肌肤,此刻更是透着诱人的薄红,就跟桃花绽放似的,随着他的颤栗而上演着活色生香。
“啊、好痛……唔……!”随着一声凄惨的低吟,爱卿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红唇哆嗦,真是可怜极了。
“瑞瑞……救我……”从小时候起,只要打雷,爱卿就会往景霆瑞的怀里钻,那是他认为最安全也是最舒服的地方。
此刻爱卿正难受得紧,他泪雾迷蒙的双眼,以一种极为期盼、又依赖的眼神望着景霆瑞,薄唇不时翕动,说出他内心最渴望的事,“瑞瑞……救我……我全身都……好难过!呜呜……”
“……皇上,请恕末将做不到。”没想到,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景霆瑞,却在此刻下跪说道。
“什么?”爱卿的眼睛倏然睁大,被景霆瑞拒绝,比体内正肆虐的诡异疼痛感,更要刺痛他的心!
——他简直不信,这是瑞瑞会说出来的话!
“您是被人下了药。不过请放心,这并不是毒药。微臣会找太医来为您诊治的,且一定会秘密地处理此事,绝不会让您难堪的。”
景霆瑞说这话的时候,把目光都移开了,令爱卿的胸口痛得像要裂开,他总觉得自己被景霆瑞遗弃了。
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猫,无助地趴在龙床里头,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满是失落与伤心。
“你……讨厌我,对吧?”爱卿声音嘶哑,突然咬牙说,“你出去!”
“皇上?”景霆瑞愣住,他从未见过这样哭泣的爱卿。
“出去呀!这是圣旨!”爱卿将头埋进臂弯里,低吼着说,“朕谁也不见!”
“卿儿?”景霆瑞皱眉,没有按爱卿的旨意立刻出去,而是起身,在龙床边坐下,神情复杂地看着爱卿,“您误会了,我没有讨厌您。”
爱卿没有做任何回应,纤美的肩头剧烈颤抖着,呼吸十分急促。
景霆瑞重重叹了口气,在面对爱卿时,他从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他害怕自己一旦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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