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向末将证明没有一个人做过。”景霆瑞的一根手指依然顶在爱卿的花蕾内,不顾内襞的剧烈收缩,硬是将核桃推得更深一些。
“可这……!”爱卿不认为核桃能证明些什么。
“只要您忍得住,不向末将求救,末将就相信你。”景霆瑞抽出指头,起身,还将爱卿从地上拉起。
“讨厌……这样感觉……很奇怪!”爱卿还是没能明白景霆瑞的意思,景霆瑞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但又替他披上一件淡银色暗龙纹的锦袍,系上了腰带。
然后,景霆瑞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把爱卿丢在一边。
被挑起快感,却塞入可耻异物的爱卿,瑟瑟发抖地坐在车厢的一角,他不认为这样能证明到什么,而准备开口向景霆瑞说明时,车厢微微地抖动,原本静静地“躺”在他体内的核桃,竟然“活动”了起来!
那猝不及防,一下子蹿上脊背的强烈快感,让爱卿的眉头痛苦地扭曲起来,唇边亦泄出暧昧的呻吟……
第十一章
“啊……啊啊……唔!!”
沿着山腰,途经一段颇为颠簸的下坡路后,爱卿深深地弯下腰去,双手抓着膝下的锦缎软垫,指节都泛出白色。
上面绣着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百子图,不过两、三岁大的婴孩,或敲着小铜锣,或扔着拨浪鼓,嬉戏追逐,十分快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爱卿也感受着愉悦,只是过度的快感,快要让他承受不住!
景霆瑞就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兵书,看似气定神闲,却早已心猿意马了,事实上,在这些天里,他看兵书是假,用来转移对爱卿的注意力是真。
尽管景霆瑞对自己的“定力”有着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受到美色的诱惑,但当这个人是爱卿时,哪怕只是一个细小的动作,比如整理一下衣摆,又或者,爱卿托着腮,对窗外的景色看入迷,对景霆瑞来说,都充满着魅惑力。
换而言之——他的内心燥动至极!
他很想把爱卿压在身下,就算每天都做,都还嫌弃不够,有时,景霆瑞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进入发情期的野兽,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爱!
变换着各种花样,可耻又淫靡的画面,在他的脑袋里活色生香地上演着,眼前却是爱卿毫无防备的纯真神情,于是,景霆瑞每天过着天人交战、备受煎熬的日子。
因为他不想让爱卿太累,在出宫后的这段日子里,他已经瘦了不少,更何况这些天里,都没有合适的落脚点,事后不能进行沐浴清洁。
所以,他总是迫使自己记住‘不要去碰卿儿,让他一个人好好地待着。’可是,爱卿偏偏总是“招惹”自己。
不过,景霆瑞的内心深处也知道,所谓的“招惹”,只是自己对爱卿出手的一个借口罢了。
反正,就快要到刘家村了,自然会有借宿、洗浴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景霆瑞想要爱卿主动的开口,向自己请求,他想要爱卿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至于用核桃来验证爱卿是不是自己做过,显然是他随口乱编的。
当然,如此单纯的爱卿,对这种说法是深信不疑的,尤其景霆瑞在之前说了一句,“别这样瞪我,只不过是核桃罢了,您这样都忍耐不住的话,看样子,您确实会自己做呢。”
“我没有!”而爱卿仍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殊不知快感就像香醇的烈酒,只会越品越沉醉,他想要靠忍忍就过去了——是不可能的!
此刻,景霆瑞再次瞄向爱卿时,看到他耷拉着脑袋,“哒。”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掉落在地垫上。
“怎么了?”景霆瑞放下书本,低沉地问道。
“呜……好难受……嗯!”
爱卿双目闭起,随着不安分地扭动腰身,衣襟岔开,露出粉白的颈项和漂亮的锁骨,而因他一次深深地喘息,颈上饱含热欲的细小汗珠,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至胸膛,隐没在上好的衣料中……
景霆瑞无声无息地靠近爱卿,伸手托起他的下颔,秀眉紧拧,晶莹的肌肤上染满嫣红之色,他满脸的泪痕,是那般痛苦的神色……又是那样的诱人心魂。
“想让我饶了你吗?不是不行。”
景霆瑞屈膝跪坐在爱卿的面前,欣赏着这副娇媚无限的美景,他的拇指摩挲着爱卿不住吐着热息的红唇,低语道,“可没有下一次了,以后不准你再自慰,知道吗?不管任何事,都只有末将可以救您。”
“唔……瑞、瑞瑞……求你了……拿出来……!”爱卿睁开满是泪雾的眼睛,他显然是没有听进景霆瑞的话,只是在不住地哀求着,“好想去……我不要了……呜唔!”
虽然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但意思很明确,就是希望景霆瑞能把核桃取出来,然后准许他高潮。
事实上,爱卿只要伸手抚摸自己的分身,就能释放出来获得解脱,但也许是“有言在先”,不可以自己抚弄,所以,他相当老实地经受欲火的煎熬,哪怕这感觉就如同鞭子在抽着身体内部,火燎火燎地弄得他生不如死,却也还是双手抓着地垫不放。
这样可爱的爱卿无疑让景霆瑞蛰伏着的兽性完全爆发,他想要紧紧地抱住爱卿柔韧的腰肢,狠狠地、不留余地地占有他的一切,直到爱卿的脑袋里再也无法放进别的事物!
景霆瑞掀开爱卿的衣摆,露出两条笔直又性感的双腿,以宽阔的手掌抓住一条腿、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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