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精神上的折磨,後者是精神加ròu_tǐ上的双重折磨,方以安现在对於自己这自强不息的生命力悔恨莫及。拿著自己的稿件在书房垂头丧气,他已经很用心地写稿了,不管是查的资料还是真心实意的思想表达,他都不敢有半点马虎,但就是没有太高的人气,读者也就固定的那几个,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徐松阳看著沙发上的男人都快把脸皱成团了,停下敲打键盘的动作,起身离开书桌,趁男人不注意抽出对方手中的文稿。本来想在书房里把怯懦的男人压在书桌上好生享受一番,但看著对方没有精神的又苦著脸,他便没了多大兴致。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别说书房了,只要他徐松阳想,就算是把胆小的男人逮到外面享用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那将会是最後的大餐了吧?
“怎麽了?文稿出了什麽差错吗?”算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只有打好现在的安稳基础才有日後的美好生活。
男人以为是文稿出了差错,要真是文稿出了差错就好了,问题在於没有差错,这才让人头疼。
“没,没有…”
“那是出了什麽问题?”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解释完到底怎麽回事,单说明白这件事都快下午了,不仅是因为方以安结巴,更是因为徐松阳在他艰难地解说期间还突然凑上来吻他,而且还不止吻了一次两次,方以安有些生气地质问他,得到的竟是“看到你结巴我就想问你”这样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理由。说不过对方的方以安只好每讲到关键时刻被迫停下来,最後为讲完自己的事情,他差点缺氧休克。只有一呈shòu_yù的房东本人还一脸人畜无害“我什麽都没干呀”的正经模样,边翻阅文稿边向一旁的受害者提意见,正儿八经地为对方分析利弊。
方以安的写作个人风格太强,这种快餐年代,根本就不会有几个人愿意耐心看他那种缓慢柔和的小说,徐松阳虽然也说写的并不差,但还是劝他应该先多写一些符合大众口味的东西,毕竟一个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在这之前要做不知多少该做的事来铺垫。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该换一下写作方式,门铃把他的思路打断,於是起身跑到玄关去开门。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立即涌了进来,确切的说是前面一个被後面的那个推进来的。
“打扰到你们了吗?”
方以安还没开口,徐松阳就先发制人:“当然!”
陆霖凡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放心表情:“那就好~”
房东顺手抄起鞋柜上的拖鞋就想往那人脸上拍,实际上还是皮笑肉不笑地把拖鞋递给门口两人。陆霖凡旁边的男人虽然没多少话,给人寡言少语难以亲近的感觉,但非常有礼貌,拿过拖鞋後还向房东道了声“谢谢”,不像他旁边那个陆大明星,换上拖鞋之前还问了房东一句:“你有没有脚气或者细菌感染啊?”要不是碍著陆霖凡旁边的客人在,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在身边,徐松阳早就双手握住拖鞋左右开弓把欠抽的客人扇到死为止。
“宗政,你今天怎麽过来了?”房东帮多年的旧友挂上外套,然後和方以安招呼两人进屋里谈。
方以安没想到还能见到当年的大学同学,徐松阳不算,他手忙脚乱地跑到厨房去泡茶给客人喝。再次见到陆宗政他也有些莫名的高兴,当年因为事故不得不退学的他在学校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方,那时他也很意外能够结识到陆宗政,两个极端的世界突然产生交叠现象一样令他惊奇,加上没上大学不久便离开了学校,能重逢昔日的校友,让他对大学的时光有些怀念起来。
“你们同居了?”望著男人忙碌的背影,陆宗政问道。
“嗯,难道你这个混蛋弟弟没有跟你说?”徐松阳将矛头直指向对方旁边笑眯眯的人。
“监禁这种可耻的事有什麽好说的?”不怕死的陆霖凡又补了句:“守得青山在,只是没柴烧。”结果被哥哥陆宗政一掌拍到後脑勺闭了嘴。
徐松阳心里暗自爽翻了天,嘴上倒是一套一套的:“宗政你别打他。”
陆霖凡一听倒是呵呵一笑:“兄弟之间打是亲骂是爱,像你这种没人理的是不会明白其中的快乐,来,哥,再多打几下~”说完厚著脸皮凑过去,被陆宗政一声“别闹”然後拨开。
“真是不能打,再打你脑子里的渣都成浆糊了。”徐松阳白了他一眼。
“我这次来是想找你谈谈关於霖凡刚接的电影。”陆宗政一边安抚著在旁边躁动的陆霖凡,一边严肃地和徐松阳谈起出演电影的事。
“你说,说的…是我写…的那部,吗?”方以安端著茶紧张地站在一旁,房东接过茶水放在桌子上拉他在自己旁边坐下。
陆宗政温和地笑道:“是,里面有几场裸露的床戏。”作为编剧的方以安红著脸低下头,“我想让公司找替身出演。”
“这种事你自己也可以决定的吧?”看著男人通红的耳朵,想著等下怎麽吃下对方的徐松阳一本正经反问道。
“我原本是想让方以安更改剧本,因为霖凡不听劝。”
“你…是要自,自己演?”方以安不解地看著狐狸般笑容的陆霖凡。
“是啊,这种戏如果不是自己演就没意思了吧?这才真正能突破自我的戏啊~”
“所以你把剧本改一下吧?”陆宗政紧接著提出要求。
“啊…可,可是…”虽然那两场戏开起来无足轻重,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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