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季渊任的身份之后,妖皇立刻动了杀心。缠斗许久,饶是季渊任伤势未愈,妖皇也不是他的对手,落在下风之后妖皇果断匿去踪迹想要逃跑,为了拖住这只狡猾的老妖怪,季渊任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他现在坐在古松下,一身黑衣因为濡湿显得愈发漆黑,衣摆上金云银鹤都被血渍染透,变成了黑红色。
听见迅速接近的异响,他转头看去,就见一头纯白的母鹿慌慌张张越过溪涧,并没有发现自己,向另一个方向匆忙逃去。
狂躁的发情公鹿群追逐着可怜的母鹿,忽然,其中两头发现了季渊任,互相“呦呦”低声叫唤,淌过溪流之后,竟有几头离队向这边奔来。
眼皮都懒得抬,季渊任靠着古松闭目养神,指尖轻轻一动,传来几声利刃切开水果的轻响,几头被本性驱使的暴虐公鹿化作一滩碎肉,散落在溪谷的碎石地上。
血花仿佛会传染,离队的公鹿们身首异处之后,一团团血色在主鹿群中爆开。公鹿纷纷发出惨叫,嘈杂持续了没一会儿便重归寂静。流水的潺潺声中,母鹿迟疑的停下来,站在不远处回身往后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松根生着叶片细长的马唐草,季渊任折了一片含住叶边,草叶笛哨音般的鸣响划破密林,雪白的母鹿动动耳朵,向这边望过来。
母鹿沿着河岸走回来,态度有些犹豫,走走停停,最后还是来到了季渊任面前。
发现了魔皇身上的血迹,母鹿眼中灵性的流露出担忧,慢慢走上前,低下头用鼻端轻拱半湿的衣角,雪白的绒毛上沾上点点显眼的血红。
季渊任半垂眼睑,懒洋洋的看着母鹿的动作,忽然开口道:“我渴了。”
母鹿抬头看着他,并不相信一个轻而易举杀掉十几头妖鹿的男人,会虚弱到从十几步开外的溪涧里取水都办不到。
然而接着,母鹿左右望望,走到林中环视,寻找可以装水的容器无果,踱着步子考虑了一会儿,掉头快步小跑到溪边低头啜饮。
以口腔作为容器,含了满满的甘甜溪水,母鹿转身快步跑回来,停在季渊任面前,犹豫了片刻,低头将水送过去。
“这么乖。”
季渊任说着,轻笑了笑,忽地伸手勾住母鹿的颈后。
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的母鹿变做青年,被季渊任纳入怀中。
慕千华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浑如母鹿雪白的皮毛,脸上犹沾着几道血污,魔皇借着仙主的口啜饮过溪涧山泉解渴之后,用湿润的吻慢慢擦去这几线血痕。
季渊任能破去自己身上的妖咒,慕千华毫不奇怪,也不纳闷对方怎么找到的这里,开口问:“你的伤……”
三言两语说明事情的经过,款款抚摸掌下柔滑的肌肤,未干涸的血迹染上慕千华的身体,一时倒看不出来究竟谁才是受伤那个。
季渊任道:“这里是妖皇的地盘,我没有余裕慢慢恢复,得把侵蚀伤口的妖气转嫁到另一个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可我现在……”
遭到妖皇偷袭,拖入此境之后,被变作毫无攻击力的孱弱母鹿,遭到一群发情公鹿的围追堵截。
现在外表变化被破解,然而慕千华体内灵力的封锢没有丝毫动摇,连护身灵剑也不在身边,半点力量都施展不出来。
他也想帮季渊任,但不知道能做什么。
就算想要让季渊任采补他的真元,对方伤成这样,妖气如刀片嵌在伤口里,季渊任再要乱动,被妖气四分五裂都不奇怪。
季渊任笑着偏头,含住慕千华的耳尖轻咬。
没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热意打断,专门为调教炉鼎而存在的秘境,被妖皇以最精纯的魅妖之血淬炼过,无色无味的空气都有催情的效果,在其中待得越久,就越会变得敏感放荡。
被季渊任一抱一咬便起了反应,浑身一丝不挂,下体的反应根本无从掩饰。男根昂扬,又热又硬的抵在魔皇的小腹上,又是以趴伏的姿势岔开双腿,两瓣雪臀之间微微露出艳嫩的穴口,期待又羞涩的半开半合,若用手指触一触,惊人的热度会让指尖都感到害臊。
“帮我。”
在慕千华耳边,魔皇出声下达命令。
幽静的溪谷,溪流石滩边一株古松下,俊秀的青年温驯如母鹿,趴在男人的怀抱里,用口唇含住,牙齿咬磨,舌尖挑弄,慢慢将男人的衣衫松开。
血渍黏连,有些伤处血痕已经凝固,伤口和衣料粘在一起。慕千华凑过去,用唾液慢慢濡湿伤处,化开凝血,用口腔的温度将血迹慢慢融开舔舐,再小心翼翼的将布料揭开。
清晰可见的妖气在伤口里蠕动,慕千华神色如常,低下头没有片刻迟疑,张口将妖气含住,努力往喉中吞咽。
很难形容妖气入口的感觉,犹如吞下一团正在燃烧的阴火。火烧般的灼烈刺痛中,同时散发出无尽的阴寒。
仿佛无数冰刀切碎咽喉落入胃里钻进肠道,将五脏六腑全部割伤,最后进入丹田。
甚至无法运起灵力调息,没过多久,慕千华已经脸色苍白,身子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儿热如火炭,发梢眉睫结起一层冰霜。
实在是看着可怜,季渊任稍稍往前,吻住含去慕千华眼睫上的淡霜,笑道:“爽了也不出声,痛了也不出声,想听你哼哼几声还真麻烦。”
痛得几乎感受不到亲吻的温存,左臂忽地一抽没有趴稳,撞在季渊任怀里,体内妖气顿时一阵乱窜,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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