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噩耗之类的,他也的确误导性的说了:“当然知道了,他牵扯进一件凶杀案,我们需要你提供一些线索。”
辜羽猛地抬起头一脸诧异的看着辜俊,不知是在惊讶辜潇扯进凶杀案还是惊讶别的,辜俊知道此刻辜羽的心思他肯定是猜错了,要是他听到让他蹲监狱的人扯上凶杀案,他肯定是非常高兴的,就算不是在幸灾乐祸,那也绝不会是惊讶,果然,辜羽盯着他看了良久后,开口了,说了一句,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话。
“证明他是无辜的是吧!”
听到这句话,辜俊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不过怎么着也是见过不少场面的,他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便严肃起来,“据调查,你可是被辜潇给送进来的,怎么你的态度……”辜俊留下一层疑惑的薄膜,让辜羽来完善。
“怕我说的话是假的?”辜羽这时才放松了身体靠近椅背,笑了笑。
“你就不恨他?”辜羽的态度让辜俊疑惑不已,他想做警察的估计都需要去学习学习心理学之类的。
辜羽看着辜俊,笑得很慈祥,但是辜俊知道这个笑不是对着他的,而是透过他看着不知名的远方在怀念着,因为他的眼底没有焦距。
“他是为了我好,在牢里呆了这么久我都想清楚了,当时我宣布公司破产后,剩下的资金本可以还上欠下的债,但正在那样的关头,我知道老婆捐款跑了,地下钱庄的钱是还不上了,那是个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辜羽说道这里才正眼看了过来,若不是想清楚了,他此刻可能已经成了个老头子了,每天活在仇恨里,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而不是活得这样的安逸,牢里的生活平静地很,却是那孩子给创造的,他现在懂得知足。
地下钱庄,是残酷的地方,平常人借钱时,有一种说法,人家管你借钱时你是皇帝,还钱时你就成了孙子,但是他们可不是这样的,你去借的时候是孙子,等他们要你还的时候,你还不上了就成了龟孙子了,堵人泼油漆纵火,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做的出来的。
“那时我一怒之下便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潇潇指证了我,让我蹲进了这里,开始我的确是满腔恨意,第一天进来便有钱庄的逼债,被打了一顿,那时恨意蹭蹭的往上窜起来,心里也想着一定要让潇潇怎么样怎么样的,可第二天那些逼债的人居然好生生的过来跟我说,‘你小子真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有这么好的儿子。’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我会在这破地方就是他害的,胡说什么,要不是他,我用得着蹲监狱吗?’那些人鄙夷地看着我,带头的那个人,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嗤笑着说‘要不是他,今天你就是断手断脚了。’”辜羽满脸幸福地笑着,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
辜羽听得很认真,现在也猜出个一两分了,想必债是辜潇给还上了,但是那时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何德何能呢?
“他们走了以后,我想了很久,觉得可能是钱有人要替我还,却没想过是潇潇还的,只认为他可能做了什么罢了,那一年里总有人给我寄吃的穿的用的,里面常常发生斗殴事件,却从来没有人动过我,一开始没有多想这些,直到一年后,他来探视我了,要知道一年里,没有一个人来过,我早就对外面没有任何期盼了,他来的时候我也是先拒绝了的,后来那人也是像你这样带了一句话,我才出来的,那句话说的是,[一年的用度还不能见上一面吗?]”
“那个人是辜潇?”
“不是!是潇潇的师傅,我蹲了监狱后,潇潇便跟着他师傅了,钱是潇潇还上的,而且还是自己炒股票炒回来的钱,不过本钱是他师傅出的,我的儿子真是棒啊!呵呵!听他师傅说,潇潇求他了,为了让我在监狱里好好生活,好好自省,他师傅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大本事,监狱里放了话,我便安全的过着日子了,他说了很多很多话,说完了就走了,那是我一生中上的最有意义的一门课了,虽然潇潇没有来看过我一次,但是他做的可比亲儿子还要多,想了这么些年,什么都明白了,面临当时的景况,要不进来我估计早就死在哪里了也说不定,行了!现在该放心了吧!想问什么就问吧?”
“比亲儿子?”辜俊觉得他扣到重要的字眼了。
“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辜羽一脸愕然。
辜俊面对辜羽的愕然,准备充足,他一本正经地说:“接到线索后,他就查了下,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便由我直接来找你了,外面现在自然是有人在掀你们的老底的。”
不知道是辜俊的演技好,还是辜羽的眼神不好,总之辜羽是信了,“我无法生育,潇潇是领养来的,是我一高中铁哥们的儿子,潇潇他爸是个盗墓着,中了尸毒去的,而我又没法生育,他临死前便将潇潇托付给我了。”
“那他的师傅?”所谓不懂就要问,辜俊不懈努力地实行着。
“是他爸的师傅。”辜羽回答的很快。
辜俊笑眯了眼,这回可全对上了,盗墓的怎么着也是有些本事磅身的,他的身手就有解释了,阮小卉又是他妹妹,妹妹不见了,做哥哥的没道理不理会的,这回的事件又极有可能与阮小卉的失踪挂钩,那么这个辜潇肯定是有所行动的,比如弄晕辜英的神秘人。
辜羽看辜俊笑得一脸奸样,想着不会在不知不觉中说了不利于辜潇的话了吧!他换了只手握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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