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迅速流失,先前有账房与我说过,告诉我那女人经常支用钱款,且数额不小。
我并未上心,只要她开心了,本少爷就算是变成了穷光蛋又能如何。
直到——
我最后真的成了穷光蛋。
她挪走了我所有的钱款,除了一栋空荡荡的宅子,还有她的一封书信。
“那日,你伙同了一群无赖残害我的双亲,今日,我杀你老父,夺你财产,将这一切苦难如数奉还。”
我将书信放在火苗上燃了,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心在那一刻,碎裂成渣。
所谓的情情爱爱,不过一场烟云一场梦罢了。
我没有上报官府缉拿她,也算是对她最后的情谊。
这之后,我被府上追要薪水的下人们扰得无法,只得变卖了宅子,带了一点碎银,去到了山上,只想着从此避世不出,老死在这里就好。
只是,连这个微薄的愿望怕都无法实现了。
眼下,我就要英年早逝,活活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看书留评是优良传统奥,哈哈
☆、第七章险里逃生,冤家路窄
正值我四肢冰凉,气息微弱之时,自觉命不久矣之时,忽地听闻头上传来一声质问:“怎么,下面莫非有人吗?”
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倒是越发激起了求生的yù_wàng,我急忙扯着嗓子回道:“有,有,救命啊——”
“哼,算你走运,遇上了本仙尊。”他说着,递下了一根粗壮的树枝,道:“抓紧了,我拉你上来。”
我“嗯”了一声,双手僵硬的握住了那根树枝,刚准备运气爬上去,却被他轻轻一拉,直接凌空甩了上去。
当即给我来了一个狗□!
太太有损我的英明!
我抹了一把脸,回身看向了那眉目疏朗,器宇不凡的贵公子,拱手说道:“多谢兄台施以援手。”
“哼,下一次小心着点。”他说着,负了手就欲离去。
“兄台留步,敢问兄台大名。”有道是知恩图报,人家既然救了我命,我总该知道人家姓甚名谁才是。
“玥明。”他懒洋洋的说着,大冬天的甩开了折扇,故作风雅的扇动了几下,却不料天公不作美,一阵狂风吹来,硬是将他那把破扇子吹得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扇骨。
“呵呵,此地风大,不宜久留,告辞了。”那风度卓然的男子面不改色的说着,快步离去了。
我只觉奇怪,虽说与这男人素未蒙面,但偏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怪异感觉。
一路哆嗦着回到住处时,只见房门大开,我还当是遭了贼,赶紧迈进了门槛,冲进了室内。
只见那条妖蛇正盘踞在我的床上,一动不动,竟像是死去了多时一般。
我一怔,赶紧上前试了试他的鼻息,只觉呼吸微弱,试着推搡了他几下,也不见他醒来。想必是他有伤在身,这一路走来,又受了寒气,这才昏迷过去的。
“唉,上辈子定是欠了你。”
我叹息了一声,拿了被子将他裹了起来,又劈了一些柴火烧了一锅热水,然后倒进了木桶里,兑了凉水,调好了水温,将他抱进了木桶里。
他长目紧闭,原本诱惑的唇色一片煞白,连乌黑的墨发也失了往日的光彩。
腰身以下的蛇尾不知为何竟是血迹斑斑,这在温水里一浸,更是触动了伤口,鲜血直冒。
而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村民的一阵躁动。
“那蛇妖去哪了?刚刚分明看到他逃往这附近了。”
“他受了伤,估计跑不远,我们再找找。”
“这畜生怕寒,该是找了温暖的地方避难才是,此处无可遁形,我看八成是混进梁俊逸家中了。”
“走,进入搜查一下!”
我心里一咯噔,不想,这碧翎竟是被村民们所伤。
趁着他们没有闯进来,我赶紧扯掉了身上的衣服,一跃跳进了木桶里。要说这两个大男人挤成一团,还真是难受的紧。
特别是触到身下那滑不溜揪的蛇尾,我全身的鸡皮都跟着竖了起来。
外头的人敲了敲我的房门,问道:“梁小哥,你在不?”
“在。”我刚回答完,他们便破门而入,一群人等四处扫视着,并且出声问道:“可是见到一条妖蛇没有?”
我只管背对着他们,将碧翎的脑袋狠狠贴在我的胸前,回答道:“不曾见过。”
“诶?你是受了伤还是怎的,这水怎么是红色的?”张大川那龟孙子眼尖,远远的瞧出了我木桶里的异样,竟是走上前来,想着看个究竟。
无奈之下,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对不住了。”然后,将碧翎一把摁进了水里,接着摊开了胳膊,说道:“别说了,今日真是晦气到家了,外出砍柴掉进了一个雪窟窿里,下面怪石嶙峋,给我蹭破了不少地方。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全身都冻麻了,心想着洗个热水澡,先暖和一下再说。”
“呦,瞧你这水都红成这样了,估计伤得不轻啊,那行,你好好休息着吧,注意关好窗子,这附近有妖精出没。”
“嗯,知道了。”我回答着,摆了摆手,道:“快点走吧,这里什么也没有,别打搅了我清净了。”
“哼,不识好歹。”众人说着,又推门离开了。
我喘了一口气,正欲将碧翎从水里打捞上来,却觉得有两片柔润的唇瓣在我那老二附近游移,像是带着一股子挑逗一般,险些让我破了功。
急忙将那昏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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