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司暮看着我,有点拿我没办法,“事情确实匪夷所思了一点。不过你昨晚为什么会去周槐家里?”语气中意味不明。
我被问得猛地怔住。是啊,为什么?我是去吃夜宵的,可是吃夜宵的契机呢?我为什么要站在漆黑的走廊上,像一个疯子?是因为那首歌奇怪的蛊惑力吗?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我不能描述出那种奇形怪状的感觉,自然也无话可说。
司暮见我没有回答,眸色更深了一层,让我有点害怕。
为了打破这样的僵局,我旁侧敲击地问道:“昨晚周槐放cd把我吵醒了,声音比较大……呃,那首《yere》,你听见了吗?”
没想到司暮的答案竟是完全相反:“听见了,但是是下午的时候放了一次,大概五点半左右,那个时候我刚好下楼。不过你说晚上……我就没听见了。”
不会吧……我暗自心惊:只放了一次?一次吗?就是我去借创可贴的那次吗?之后的那两次呢?我想起昨晚上的死寂,那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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