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停了,可不管怎么用力也睁不开眼睛。
我好像听到了彭满的声音,貌似是在和樊孟哲说话。
再后来,有个人把我带出了车外,直到我的脸碰到那个熟悉的胡茬,闻到熟悉的味道,我才安心的靠在那个人的肩头。
伏在那个人的背上,脚步不是很平稳,勉强睁开眼看见耳朵后面那颗痣,我知道是彭满。
听见钥匙的响动,打开门,一阵热气袭来,彭满没有开灯,只是摸索到了卧室,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台灯。
屋子里隐约还飘着米粥的香味。
只觉得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睡衣又一件一件的穿上来,紧接着就是棉被。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清醒了。
看着彭满在客厅收拾着茶几上的碗盘,拖鞋“嗒嗒”的声音时远时近,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只觉得浑身难受,我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彭满躺在了床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不像往常。
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凑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彭满没有反抗。
“对不起。”我最害怕的就是彭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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