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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今天,谢言令被吓傻了两次,一次是因为一个女人,一次因为一个男人。
围观的人群外,谁也没注意到街道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老板,还要继续吗?”司机恭敬的问道。
那人的目光越过人群定格在顶楼,沉默了一阵,那声音淡淡从后座传来。
“走吧。回去了。”
车子缓缓驶离了现场,谁也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点少,下午补上千字。
19、第19章
病房没有开灯,黑暗中安琳睡得并不安慰,她知道有人开门进来了。
“大东吗?”她疑惑的出声。
对方并没有回答,她正奇怪大东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不禁接着又问:
“我老公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没有?”
“大东答记者问去了。不会回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病房里回旋。
黑暗中安琳的瞳孔猛的放大,她惊慌的从床上弹跳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她的脸色比之前在天台上好了很多,腹部有微微的隆起,她是真的怀孕了。她曾想过死了算了,却没想到又被救了回来。
罗起注视着她的腹部,嘴角扬起了一个轻蔑的弧度:
“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你的。”安琳回答。
噗噗噗罗起这回是真笑了。安琳被笑得心头发酸,忍不住上前去抓住罗起的胸口,哀哀的求道:
“别讨厌我罗起!别这样对我,你知道我的心意!”
罗起止住笑:
“孩子多大了?也才2个月左右吧?”
安琳欣喜的抬起头:
“你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不理我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度日如年。我爱你啊,罗起。”安琳靠在他的胸口,犹不死心的闭上眼睛。
罗起用手隔开她,挑了挑眉毛,那张俊美的脸此刻像看剩菜剩饭的样子嫌弃道:
“你和我哥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有多爱我?”
安琳瞬间面如死灰,双腿发软,跌坐在椅子上面。
他……竟然知道。
“孩子是谁的你心里清楚。”罗起指了指她的肚子,接着残忍的继续说:
“约时间做手术吧。”
安琳瞬间弹跳起来,“不!不!不不!”她猛烈的摇着头,也许在昨天她曾经产生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在经历了今天的生死一瞬后她死都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为此她已经委托大东和律师为她办理与丈夫离婚的相关手续。
罗起温柔的笑了,他的眸子波光潋滟,如水一般,安琳却感到背脊发凉,冷汗潺潺而下。安琳护住腹部,戒备的慢慢的退到墙角。没想到罗起却接着说:
“生下来也好。”
安琳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罗起转变这么快。
罗起从口袋里拿出写好的支票,像个在舞会上邀请淑女跳舞的绅士那样,微微弓着身子,然后礼貌又优雅的将支票插到了安琳宽松病号服的口袋里。
他用愉悦的声音说着残酷的句子:
“假以时日。这个孩子将是那个人最大的丑闻,我真是期待。”然后转身往门边走去。
“恶魔!!!”安琳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痛哭流涕的大喊:
“你们兄弟俩都是恶魔!!没一个是人!!恶魔!!!”
罗起笑了,掩门的时候冷冷回头:
“你应该庆幸今天谢言令没被你拖下去!”
然后门被“砰”的关上,掩盖了那房间里撕心的啜泣。
罗起折返回谢言令公寓的时候,谢言令并不在家。谢言令被谢淑平拧回本家吃饭去了。
经历了今天这样的事情,谢言令原本想好好回家睡一觉,反正明天又是这场闹剧的头版新闻,指不定他也上了新闻稿,怎么说随便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当谢淑平以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突然冲出来拦住他车的时候,他真的要崩溃了。
“姐!!!!你疯了吗?我刹车再灵也顶不住你这样忽然冒出来啊?!!”
姐夫也从后面跟过来,严厉的呵斥:
“淑平!你简直太胡闹了!”
谢淑平挥手就给了谢言令一个爆栗,疼得谢言令直皱眉,然后打开后车门坐进去,顺带挪了个位置给老公,然后对弟弟说:
“行啊!你小子,非得我跑你家门口堵你才肯回去是不是??马上回家看妈。”
谢言令没法,只得调转车头往家的方向开去。
开车开得闷了,他忍不住想抽烟,从后视镜里看到谢淑平娇滴滴的依偎在姐夫肩膀上不停撒娇就觉得嘴角抽搐得厉害。
握着方向盘的手灵活的转动,车辆渐渐开到了那条小时候常常走过的路,随着离家越来越近,谢言令心跳咚咚咚咚的开始加速,渐渐觉得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他的手指微微开始泛白,然后把方向盘越握越紧,掌心全是汗。
谢淑平从后座发现了他的异常,温言道:
“小令,妈妈已经老了,她很想你。”
这句话像道闪电,瞬间劈散了谢言令混沌不清的思维,是的,妈妈已经老了,这么多年来,谢母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双儿女了。
谢宅是个二层楼的小洋房,有些年代了,据说是从爷爷辈那里继承的。谢家曾经比较富足,只是后来生意失败,父亲自杀,生活异常窘迫,谢言令和谢淑平很早就出来工作养家了,而万分努力能够保下的,也仅仅是这座闹中取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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