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的的哥便回头问了他一声:“兄弟,好像有车子一直在跟着啊,你认得吗?要不要去警局?”其实这的哥也挺八卦,他看着杨泽长得帅,穿得又有派头,而且从那边“计程车的禁区”过来的,心里想着这个小白脸怕是和哪个有钱人的女人勾搭上了,然后人家老公想要给他个教训吧。
杨泽朝后头望了一眼,车子眼生得很,稍微想了一会儿,他对的哥说道:“到明珠路的体育场附近停车。”
的哥一愣:这哥们儿胆子大啊!还敢往枪口上撞,开出租的都知道,平时晚上过了九点之后,那边可是人少车少。“成。”的哥应了一声,很淡定地开着自己的车。
到了体育场附近,车子停了下来,杨泽给了车钱之后便朝着一条人流稀少的街道走去。
他已经发觉一开始跟着过来的那辆车也停靠在了一边,车上下来一个一个男人,带着帽子和墨镜,帽檐还压得极低,杨泽冷哼了一声,继续走自己的路。
跟踪手段如此拙劣,看起来也不会是个厉害的角色。
走进那条空无一人的街,杨泽故意放慢脚步,不动声色继续走着,而那个人也离他越来越近……
突然,他感到一阵冷风向自己的背心袭来,杨泽并没有转身,而是向旁边一偏,抬起的右臂顺势夹住袭来的东西。
被夹住的是一只手臂,一只握着短刀的手臂。
杨泽并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快速夺过那把短刀,顺势用擒拿手锁住对方的关节,一个侧摔,将对方按在地上。那人还想挣扎,只见寒光一闪,那柄锋利的短刀已经抵在了他的颈侧,薄薄的刀锋下面便是跳动着的大动脉。
杨泽也没有质问刀口下的那人,只是用冰冷的刀锋在他颈大动脉的位置上轻轻刮了刮,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割开来比较好。
杨泽这么安静,却是更让那个人吓得身子发抖,呼吸急促。
“我……我只是路过……”那人颤巍巍得解释了一句。
杨泽没有理会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将那人的眼睛蒙上,又从眼镜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针在那人的身上扎了两下,他便轻而易举地扭着那人的手往旁边的公园走去。
杨泽在长椅上坐下来,并且也让那人也坐到一边,他这才开口说话:“该交代什么,不用我来挤牙膏了吧,你要是不愿意说,我可不敢保证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出现一条青年在公园自杀的新闻。”
说完,杨泽看了那人一眼,也不担心他会逃走,他站起身边走了,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
只见杨泽将那人的右手拉过来,用刀子在上面碰了碰,让皮肤感受一下,然后杨泽猛地拿针刺了那人的手腕一下,那人一痛,紧跟着就听到了轻微的血流声音。
嘀嗒——嘀嗒——
“血”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那人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只见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呼吸也急促,给人感觉就要立刻晕倒了一般。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在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那人愣是哭着喊着求杨泽放过自己。
杨泽拧紧矿泉水瓶的盖子,拿着短刀从那人身上随便割下来一块布条,将他毫发无损的手腕给裹紧,说道:“说吧,要是交代得不干净,继续放血。”
一听“放血”这两个字,那人身子一抖,立刻毫无保留地都给交代了。
这人是紫堂的一个小混混,刚加入帮派,想要做点什么可以让老大刮目相看,可是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名堂出来,紫堂的堂主就挂了。兄弟们对新堂主都很不满,他们觉得他们都是拿命混出来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白脸实习医生来当老大!兄弟们满腹的怨言,都说这紫堂的堂主该由他们的二把手彪哥来坐。
可是怎么样彪哥才能上位呢?
大家的意见一致,只有干掉杨泽这个小白脸!
于是,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他就首当其出的接了下来。
杨泽听完,心里明白得很,只怕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彪哥暗地里让人煽动的,要不然,光冲着他是黑羽杨耀祖杨先生的独生子这一点,根本就不会有人敢明着来动他。
彪哥?
这样的人,还是解决掉比较好,省得日后给自己填乱。
杨泽站起身,将手里的矿泉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直接就朝着自己住的小区走去。
那个小混混听杨泽走了,暗自松了口气,在长椅上坐了半天,等到能动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拉开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然后看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小混混愣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他的身体感觉可不是假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智商有限的小混混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小白脸新堂主很厉害!
似乎不像大家说的那么不堪,在小混混看来,杨泽应该会比彪哥厉害。
将领带卷好塞到口袋里,小混混心想,回去把领带熨烫好了之后,好给新堂主送去。
杨泽走到楼下,抬头看了一眼四楼,顾若飞家的灯是亮着的,而顾若飞本人也正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夹着烟。
顾若飞从杨泽出现在他的视力范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
顾若飞冲杨泽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酒杯,然后扬起脖子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酒全给喝了下去。杨泽推了推眼镜,微微有些皱眉:抽烟又喝酒,这个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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