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刺激,控制了一下情绪,放柔声音说:“算了,你出去吧,饿了就自己叫外卖,我想静一下。”
男人上前去环住他的腰,好声好气地哄:“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大不了给你强/奸,奸多少次都随便你,好不好?”
陶秋安被他气笑了:“东亚病夫,好大的口气。”
“怎么能小看你家男人呢,就是吃伟哥也得硬上一晚,躺平了任你奸个够。”
“你还被奸上瘾了?”
男人眨眨眼,摆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陶秋安无语,彻底拿他没辙了。
两人又腻腻歪歪的亲热了一阵,戚凌连哄带拖的把陶秋安拉出房间,十分殷勤地打开门。
陶秋安踏出房门就怔住了,只看到客厅整洁光亮,地板没有垃圾,遥控器整整齐齐放在茶几上,沙发也没有乱丢的袜子和衣服。他不由自主地问:“天要下红雨了?”
这时陶冶身穿格子围裙,端着大碗从厨房走出来,咖喱的香气一下飘散开。
陶秋安惊得合不拢嘴巴,因为陶冶是个懒货,平时都要他三催四请才舍得肯离开轮椅,很不情愿在地上走一会,今天突然就转性了他还真不习惯。
“小安,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咖喱鸡,赶紧洗手吃饭。”陶冶说。
戚凌从后背撞了他一下:“还愣着干吗,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坏事,快去。”
陶秋安傻愣愣地走去洗手,打开了水龙头,心不在焉地挤了出洗手液,搓揉出一手白花花的泡沫。他回过头,看到客厅里橘色的灯光柔和,那两个男人已经坐上了餐桌,一人在摆筷子,另一人在盛汤。
他低下头笑了笑,腮边荡起了浅浅的酒窝。
生活有时很平淡,有时很折腾,有时很苦逼——可是他热爱这样的生活,他也爱陶冶,爱戚凌,尽管情感上有所不同,但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所谓的爱,就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和他一起成长,在最后的岁月里一同凋零。
陶秋安感到很满足,很幸福——因为他没有迷失自己,而时间会涤荡掉一切附在灵魂上的不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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