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你什么都比苏瑾瑜好,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为什么要比他差!”
“你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干什么吗?我没有书读!我每天要仰人鼻息的生活!连饭都吃不饱”
“你怎么就不肯帮我争口气!你这个废物!真白养你了!”
够了,都够了。如果让不和谐的声音的源头消失就好了,如果,苏瑾瑜消失就好。
沈嘉禾从桌子上的词典抽出了一张照片。一寸的照里的男生抿着唇,剑眉似笑非笑。赵建民。
沈嘉禾仔细的端详照片,把照片又放了进去。
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苏瑾瑜,我一定会让你摔下来,最好是永远的都爬不起来,消失在这世界。
***
苏瑾瑜把信封拆开,厚厚的一沓,是他匿名找私家侦探调查的陈昂贪污受贿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一笔一笔记得清楚。
做过的事情不可能完全的抹去,就算不浮出水面,受害人或者受害人的家属也最好的证据。这世界的灰色地带要多,几乎把白色黑色混淆了。
天朝的法律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具有公正性,而是上层人的保护手段,某些冤案永远也不能上诉。
但是发生就是发生了,痕迹永远不可能完全的消失。
那个人蹦跶了这么久,也该来地狱陪他了。
那些发生在他身上悲痛,他都要十倍的奉还。
☆、第十七章
陈昂看着像疯婆子一样的沈兰,觉得这地方自己再待不下去了。
‘啪’他站起身,摔门而去。
他从车库把车开出来,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路上的车也很少。
街道十分的空阔,只有昏黄的路灯孤独的站立在马路的两边。
陈昂把车开进了z市一个新建不久的高档小区——他把他的小情人就安置在这里。
想到自己善解人意的季青岚,陈昂冒起来的怒气被稍稍的被压制了下去。
季青岚没有睡,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外面有敲门的声音,透过门上猫眼,看到门外是陈昂也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这么晚陈昂还会过来,蹙了蹙眉。等她打开门,脸上却已经挂上笑:“怎么这么晚还来?”
陈昂顺手搂着她的腰:“怎么,不欢迎我?”
“欢迎,当然欢迎。”季青岚温柔的笑了笑,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后移了移。看着陈昂脸上的被指甲划出来的血痕又关心的问:“你的脸……”
“还不是那个疯女人!”
季青岚顿了顿:“好了,不说她了,不要生气。”
“嗯,看到你,我就不生气了。”陈昂边说边搂住季青岚往房间里面走进去。
季青岚是z大英语系的系花,英语系自古出美女,季青岚能从万花丛中跳脱出来,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皮肤白皙,身材姣好,长长的头发简直是男人的招魂幡,活脱脱的大美女。
陈昂半年前出席z大的一场辩论比赛,以评委的姿态坐在台下,季青岚是主持人,刚出了报幕,陈昂听见悦耳的女声抬起头,一眼就被季青岚给惊艳到了。
算是枯燥的辩论赛的意外收获。
此后,他采取了强烈的攻势。在陈昂看来,女人无非如是,给点儿鲜花,再给点好处,若不能,再威胁威胁,不就到手了。
季青岚倒是识趣,也懂进退,相处起来十分的舒心。
一切激情平息了下来,浓重的黑暗里,季青岚睁开了眼睛。
她把陈昂搁在她身上的手的拿开,脸上全是厌恶嫌弃之色。
季青岚偏过头,透过没有安全拉拢的窗帘缝照在地板上的月光,朦朦胧胧的一条线。
她有多想现在就从厨房里拿一把刀,亲手把身边的人给宰了。
三年前,z市郊区有个小区拆迁,很多人迟迟不肯搬走。
也是有苦难言,这地段不怎么好,开发商的补助,对于购买新房的钱来说,不到一半。
断电停水,每天上门威胁,最后剩下十几家人。
直至有一天下午,其中态度一直很强硬的一对老夫妻被开发商的推土机才身上碾了过去,身体扁了下去就再也没有鼓起来。
他们是孤寡老人,自然没人声讨,离他们血缘比较远的亲戚领了赔偿金也表示不在追究。
每天都有无数的意外事故发生,这只是淹没在其中一件。
因为这件事,息战了。
胳膊再粗,也拗不过大腿。
三个月后,国家新修的高速公路经过这个拆迁的地方,地价一下升了十几倍不止,当然,这是后话。
暴力拆迁上过当地一家小的报纸,之后就没有后续的报道了
而报道这则报道记者从此也在这个世界消失了,没有人注意到。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伴着人|大的召开,社会一片的和谐歌颂。这些不和谐的声音想当然要被统一。
季青岚依旧记得出的那一天,季徐愤慨的走出家门,到了晚上,却依旧没有回来。
直至后来连日的暴雨,季徐的尸体从河里了浮上来。
法医说,体检出来是吸毒过量,产生了幻觉,不小心从河边踩空,溺水而死。
怎么可能,季徐连烟都不碰怎么可能碰毒品。
季青岚一刻也没有忘记季徐死的前几天,曾经在自己的面前提起的名字。
陈昂。
默默地隐忍,直至又见到了那个人。
怎么甘心放手,有些仇恨不会随着时间沉淀,反而越来越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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