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少年被他撞击的几乎头已经爱到床头。
男人握着他腰身的双手一用劲,下身狠狠一挺,撞进少年柔软的体内深处,低吼一声,灼热的液体在内壁喷洒而出。
几乎在同一瞬间,男人放开少年的唇,少年啊的高声呻吟一声,声音婉转绵长,好一会儿才停息下来,他的腰身也跟着抬起,又无力的软下来。
少年疲惫的不停喘息,趴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男人怜爱的亲亲他的脸,擦干了他满头的汗水,又去取了温水给他擦干净身体放到沙发上,收拾干净了床铺,才把他又放上去。
少年的呼吸均匀下来,嫣红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白净,男人蹲在床上看了他许久,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两下,才转身离开房间。
看样子事情要加快进度了,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忍耐下限,呵,是以为他不会动他动手吗?
少年从他关上门,眼睛便睁了开,眼眸清澈,毫无睡意。
☆、暴怒
林千里回到家,屋里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男人想起中午的时候少年疲惫不堪的模样,和那沉静的睡颜,心中一软,面上浮出浅浅的笑意,可能真是累坏了,现在还没爬起来,肚子早该饿了吧。
男人没有开灯,轻手轻脚的如一阵风一般走进卧室,小心翼翼穿门过去,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屋里黑黝黝的,但是以男人的视力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床上空无一人,床单被褥叠放整齐,没有丝毫凌乱。
男人冷下脸,走过去,手在床单上一摸,冰冷的,仿佛没有人睡过。
床头放着的一个物事在莹白的月光下,泛出清冷的光,男人手一抬,把那东西抓进手里。
那细长的红绳经过岁月,已经磨损的起了边毛,当年编织的繁复花纹也只能看出个轮廓,红绳上本来就因为主人的拉断,之后又戴上,而多了一个碍眼的结,现在有多了一个端口,整齐划边,明显是被剪断的。
红绳的下端吊着一个古朴的羊脂白玉,犄角的形状,雕刻了精细的图案,印刻的细小的梵文,经过十几年的人气滋养,玉色温润,光泽透亮。
男人双唇抿紧,面容肃杀,手紧紧的攥住手中的红绳,骨节处因用力而泛白,腾腾的黑气瞬间从身体周围喷涌出来,带起强劲的气流,他身上的长衫衣摆不断飘飞,发出猎猎的轻响。
他忍了再忍,心里的怒火还是越聚越多,不断升腾,眼眸都变得血红,暴躁的低吼一声,狠狠的一掌劈在门上,砰的一声,门连开都没有开,就直直的被拍成了两截,断口参差不齐,木屑飘风。
他双拳握紧,不断颤抖,他不知道,原来一向坦然的少年也会骗人,还是以这样的方式,那中午的那一场欢爱是为了什么呢,他以为是极尽缠绵,没想到不过是少年的糖衣炮弹,缓兵之计么。
放松了自己的警戒,好离开自己吗?
他知道少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盘算了一晚决定离开自己,他不怪他,但是他是疯了吗?为了不让自己找到,把护命定魂的玉都给丢了,他就这么想寻死吗?!
他这样没有任何庇佑的行走在外面,对于阳世间游荡的那些无主孤魂,无异于一个活着的容器,只要占据了他的身体,便可以返阳重生。
还有他的命格,对于那些疯狂的恶鬼无异于天大的诱惑,只要他流了血,那鲜血的芬芳便可引来成群的恶鬼,不用数秒,就可以蚕食殆尽。
想到那个画面,男人心里的恐惧愤怒几乎要灭顶,既恼怒于少年的莽撞,又恨自己没有提早发现他的异常。
男人痛苦的闭眼,或许是发现了,却没有想过少年会这么决绝的要离开自己。
不,不,他要冷静,他一定要抓紧时间找到他,男人扶额,然后又痛苦的皱眉,他根本不知道少年会去哪里。
少年根本就不笨,他既然决定离开自己,肯定不会去熟悉的地方,那到底会去哪里?
夜风清凉,林长思拢了拢外套,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
如果说昨天是心情波动太大,难以平静,那现在摘了羊脂玉,知道男人找不到他,这样平静的吹着风,他的心情都平静了许多。
他离开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心情太纠结,太难受,不想再呆在那个和男人一起生活的屋子,那样让他窒息,所以他就随便收拾了下出门了。
因为怕男人找到,所以把玉也给摘了,不过玉打的死结,解不开,他怕男人马上回来,所以急的用剪刀给剪了。
出了之后他也没打的,只有慢悠悠的在路边上走,饿了就随便找个店子吃了点东西,又出来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不觉走到现在,天就已经全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本来就是中了蛊毒刚好,然后又经历了一场疲倦的□□,他现在骨头都是酸软的,走在街上就想躺下来。
四处望了望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都走到离学校有点远地方来了,好在学校附近都是市中心,到处都是闪耀的霓虹灯,黑夜比白天还热闹。
林长思记得这附近还有一个购物公园,白天晚上人都挺多,大人小孩都喜欢往那里凑,情侣也多。
林长思的性格和别人不大一样,一般人生气了都喜静,希望自己呆着,他倒不是,他喜欢往热闹的地方走,看着别人开开心心,他也能感染到一些,伤心难过的情绪也能有所缓解。
他从来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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