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一堆,林长思头脑昏昏沉沉的听的烦闷,连张口让她闭嘴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那丫头扶了林长思上床就马上风风火火的奔出去了,没一会就领来了林九爷,还带了个背着药箱的老中医过来。
林九爷先让老中医给林长思瞧了瞧,老中医还是古老的悬丝诊脉,号脉号了半天,之后又去问林长思身体感觉怎么样。
林长思被那鬼如此对待,对林庄都心怀怨恨,现在林九爷又让中医来看病,林长思只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讽刺非常,自然是头都偏向床里侧,不作理会。
林九爷见状正待说话,那老中医就对他摆摆手:“夫人身体已无大碍,细加调养便好。突发高烧,一部□□体因素,主要还是心里过不去。九爷,这是气郁,还是让他慢慢调养把。”
林九爷点点头,老中医又开了单,让丫头去跟他拿药,跟林九爷行了礼便告辞了。
屋里就剩了林九爷和林长思。
林长思根本不理他,尽管喉咙干的发痛,他也不说,只是侧向床里装睡。
林九爷长这么大倒是没人敢对他这么无礼,不过他能理解林长思的心情不跟他计较。但是理解是理解,却不能放过他,他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他身上了,早不容他后退。
“长思”林长思不说话,林九爷只有开口唤他。
林长思心里堵气,根本不想理他,但是十几年所受的教育让他保有了不能违背尊敬长辈道德观念,他只有沉默的转过头来。
“我知道你对九爷我心存怨恨,但是凡事都要付出代价,当年我救你时,早就丑话说在了前头,我和你们许家都是讲好了条件的。”林九爷扫了林长思一眼,又继续说道:“而且如今怎么算都是你赚了这么多年无忧无虑的时光,你大可以不必如此委屈。”
林长思面露不愤,嘴巴开开合合终于忍不住声音沙哑的争辩道:“那你之前也没说冥婚还要被一个鬼……”,后面的话淹没在了喉咙里,他根本不想说出那个龌龊的词语。
他没说出口林九爷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苍老的面容里显出郑重的神色来:“既然嫁进了我们林庄,与丈夫行夫妻之礼是理所应当,又何须我特意解释。就算我当初救你说了这个前提,你觉得你父母考虑过后会拒绝?呵!”林九爷露出笃定一笑。
林长思呐呐无言,确实,在那样的情况下,只要能保住他的命,无论什么条件,爷爷奶奶还有爸妈估计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把,就像妈妈说的,只要活着就还有可能,还有希望。
林九爷看他表情,便也知道说服了他。他拄着拐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广阔的天空露出微笑:“既然我付了相应的报酬,让你安安稳稳的活了十八年,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你说。”林长思接道。
“不急,”林九爷走到床边一笑,接着问道:“还几天就过年了,过了年你就算十八了,等你过了四月份的生日你就正式十八了是吧?”
林长思也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盯着林九爷的脸看了半天,他一个青涩的小毛头看一个老奸巨滑的狐狸自然看不出什么,只有点点头,称是。
林九爷摸摸他的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为难你,出嫁三天回门的规矩你就不用守了,你养好身体,我让你回许家过年。”
林长思一听,双眼倏的发亮。
“你先别高兴,我还没说完。”林九爷停顿了下补道:“我让你过一个开开心心的年,不过在你二月份开学之前你得过来一趟,给你二叔,哦不,是你丈夫扫扫墓,到时候我有事情交给你。”
“……”丈夫?!林长思讥笑,想让他一个男人认另外一个男人为丈夫是不是太可笑了。他又不是女人,被得了身体就会认命。
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顶撞出口,心里盘算着一切先让林九爷放他回去了再说,当下点点头:“行,一言为定。”
“那你好好休息,我叫丫头来伺候你,等明天早上我就派人送你回去。”林九爷知道他想法,也明白要改变他想法不急于一时,便也不再多言,又叮嘱了几句,便出去了。
过会便有丫头过来伺候林长思梳洗吃饭,还让人烧了水伺候他洗澡。
林长思自然不会让一个小丫头给他洗澡,三两下打发了她出去。
他自己吃了饭,又休整了会,现在有了点力气,费力的爬进浴桶里,便动了不想动了。
他光裸着身子泡在热水里,重新换过的屏风旁的铜镜里映出他露出水面的□□的上身,白皙的脖颈处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前两点红乳都破皮了,被热水一碰就刺痛非常,颜色都变成红艳艳的,透露出几分□□的味道。
林长思躺在浴桶里,呆呆的看着屋顶的天花板,他全身上下都酸痛的很,根本不想动弹,他从小养尊处优的,性子里还带着娇气,他现在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前晚淫靡的画面,他就不能安睡,他就委屈的想哭。
不过理智里的坚强还是让他憋住了眼泪,随手拿了浴巾擦拭了下身体,便裹着浴巾躺到床上,瘫着不动了。
可能是心里因素,他半夜又发起了高烧,请了郎中细细看了,最后还是说一个原因:“心情郁结,他心胸本不是多开阔的人,还是尽量让他保持心情愉快把。”
林九爷也无法,想也知道林长思留在林庄肯定是无法好好调养的,尽管他发了高烧,林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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