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被捏着下巴,单承轩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两人舌尖相抵,紧接着便长驱直入,恣意地舔舐着他的每一寸牙龈。爱尔兰威士忌微油的馥郁馨香随着单承轩逐渐深入的舔弄吸`吮,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7)
文简醒来,身边的位置毫无意外地空着。隔了一个人身的位置处,床褥虽有被动过的痕迹,但单承轩应该在他醒之前就走了。自酒吧的那次不欢而散后,两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避着对方。除了有时在饭桌上不可避免地打个照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交叉着各自的生活时间线。文简一吃完晚饭,就会躲进书房,直到深夜听到隔壁卧室没了声响,才会悄悄地在那张大床上躺下。而单承轩也会像今天一样,识趣地一大早就出门。
“文少爷,真的让我今天就回去?”看到文简下楼,刘婶就将一直热着的南瓜小米粥端了出来,关切地问道,“还是等您复查完,我再走?”
“我待会儿就去复查,应该没问题了。”文简试着转了转自己的左手腕,“这一个月来,辛苦您了,多亏了您的照顾,我的手才好地这么快。”文简说的是真心话,刘婶的手艺确实好,在国外的时候,他吃饭也是向来凑合,刘婶在的几周,伙食确实比较和他胃口。不过他还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私心,刘婶回去之后,就表示他可以重新搬回客卧了,可以结束这种折磨了。
因为他知道那天之后,自己的心就乱了。扰乱他的心的人,还留有后招,而他自己,一旦入局,就是破釜沉舟,毫无退路。爷爷在世时,常说他的棋路周密,但过于保守,因为他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他知道,现在自己和单承轩之间的关系已经失衡,对方的棋风诡谲,虚虚实实,让他真假难辨。所以这次,他不敢赌,他怕陷进去之后,发现于对方而言,自己不过是那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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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仁医院是h市最大的私人医院,所有者是文简的一位叔公。男孩小时候大多调皮,难免有些小磕小碰,小时候父母会带兄弟俩来这,所以赵医生对文家兄弟也是比较熟悉的。
帮文简复查完,赵医生推了推快滑到鼻尖的老花镜,“嗯,这下没问题了!”
“谢谢赵叔!”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已经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被绷带包了太久,现在小拇指外侧的茧上还有些痒。
“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你的左手啊,可精贵着呢!”
“赵叔,您又说笑了。”
环卫工人正为街边的行道树换上冬装,准备迎接h市即将到来的寒冬。文简走出医院大门时,发现路边停的那辆车有点眼熟。这时,车内下来一对年轻男女,女人穿着酒红色半高领毛衣,下搭黑色半身裙,脚踩着一双恨天高,但还是比她边上的男人低了大半个头。虽然离两人有些距离,文简还是认出,那是他哥,他还真不知道,他哥什么时候开窍了。两人站在车边交谈,文简正犹豫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但他又怕自己打扰到他们。也许是感受到了文简的视线,女人突然朝着文简的方向指了指,见文廷也看到了他,文简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哥。”
文廷还没出声,他身边的女人就对文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姚苏。”说着还打量了一下文简,“你一定就是文简了,你哥哥经常和我提起你。”
“是吗?”文简不好意思地用左手挠了挠头,他哥谈恋爱,提他干嘛。
“手好了?”文廷见他左手的绷带除了,便问道。
“我来找赵叔复查一下,没问题了。”文简让他哥放心,“待会儿就回学校。”
“我送你过去。”文廷的语气不容置否。
“那我先进去啦,下次见!”说着姚苏就向他们告别,还朝他眨了眨眼。
文简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很面善,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姚小姐在圣仁工作?”文简问他哥。听见他哥淡淡地嗯了一声,不愿多谈的样子,文简也就没继续发问。那大概上次来的时候见到过吧,文简也没多想,就跟着他哥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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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圣诞,辉盛楼底的咖啡厅也布置起了相应的圣诞主题,门口竖着一棵小圣诞树,旁边还站着一排地精小玩偶,手里拿着小巧的圣诞礼盒,像是要准备分发。
“一杯美式,谢谢。”说完,ay就往坐在靠窗处的y走去,走近才发现y的脸色有些憔悴,“亲爱的,你这是去哪里历劫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y抬头看她,一脸生无可恋,“这一个月来,天天加班,我的脸已经不堪重负了。”说着指了指自己泛黑的眼袋和额头上刚冒出的几颗痘痘,“早上化妆遮了好几层都没遮住!”
“那也不妨碍你释放荷尔蒙啊——”ay和她挑眉示意,这时帅气的服务生送来了一杯卡布奇诺,一看拉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此时y却没有任何表示,拿起小勺子将奶泡搅碎,无精打采地说,“我就来喝杯咖啡提提神,待会儿还要回去工作。”
“你们总裁办的下班不是向来很准时吗,怎么最近加班加地这么狠?”
“哎,别提了。最近大老板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带头加班。他还在公司,谁敢比他先走啊?”y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天我来m,床上躺不住,就提前来了公司,没想到大老板竟然来得比我还早。”
“这么拼?”ay来辉盛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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