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那孩子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各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更曾听闻,她曾向大王进言,只是……”只是如今传言,她的名声实在太坏。
“您觉得她做的对吗?”月娥又问。
“这……”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要说献关投降,刁应祥觉得做的对,可弑父杀兄他就不敢苟同了。
“女儿是说献关投降之事,关于弑父杀兄,谁也没亲眼看见,不该就这样妄下定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把这样重的罪名加在一个女孩儿身上,造谣者当真无耻。”想到这里,月娥不禁为梨花深深心疼,她认识樊梨花多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认了解不及十分也够八分,那个总是爽朗爱笑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如此丧心病狂?月娥觉得,认为她弑父杀兄的那些人才该去找个郎中看看眼睛到底有没有问题?
“梨花这孩子为父见过多次,若她真的心术不正,为父也不放心你和她相交,只是不知怎么会把这样重的罪名加在身上?听闻她与薛丁山的婚姻也是一波三折,二娶二休也没能休成正果。”其实关于樊梨花弑父杀兄这事,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那是薛丁山眼瞎有毛病。”第一次遇着那样的大事,一时反应不过来也就罢了,第二次居然继续休,如果她当时在场,一定把薛丁山揍成猪头。
“单说献关投降,为父觉得没错,唐军仁义之名早已传遍天下,其实西凉本就是大唐属国,大王就不该起反心,如今弄成这样,也算自食恶果,寒江关主动投降也免了一场战乱,是百姓的福音。”平心而论确实是这样,刁应祥只是客观分析。
“那爹爹您对玄武关的未来有什么想法?”她知道,对于这场仗,父亲是一百个不愿意打,一旦开战,伤的必然是玄武关百姓,他不舍百姓受苦,可他又是个忠君爱国的忠臣,所以即使对开战很不赞同,却也只能依照君命奋力守城。
“女儿的意思爹明白,只是西凉才是我的家,玄武关是为父真心尽力守护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能……”刁应祥其实心里明白,唯今之计像接天关和寒江关那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可生在西凉长在西凉,着实不愿背上叛国的罪名。
“爹爹的意思女儿明白了,爹爹您放心,只要您不松口,女儿一定竭尽全力守护好玄武关。”月娥的声音淡淡的却又很坚毅,她向来没有梨花那样的雄才大略,略有些功夫却没什么大的主意,未嫁从父,爹爹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讨教
“刁将军,您这是何意?”杨藩那边派来的人在玄武关住了好些天也没等到答复,刁家父女好吃好喝的供着,却始终没松口,聘礼仍是他们放进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动都没动过,送礼之人脸色有些不好看,看刁应祥的眼神就不太善。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杨藩少年得志,性格上定然有些高傲 ,可以说杨藩这一生太过平顺,除了在樊梨花那里吃了闭门羹之外,其它地方皆是上宾,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有些眼高于顶,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总觉得高人一等,他们来玄武关时,军师千丁咛万嘱咐,把这门亲事定下,可如果定不下来,那他们也不用回去了,所以,这些人也有些急燥了。
他们真心认为刁家父女有些不知好歹,杨藩是什么人呀?那是西凉堂堂的大元帅,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女子愿做妾室也想跟在他身边,唯独这刁月娥,怎么就这么难说话?
“怎么,我玄武关招待不周,怠慢了阁下不成?”月娥手里拿一把剪刀,一下一下的修剪盆栽。
“刁将军,元帅还等着小的回去答复,您这边要是妥当了,小的回去禀告一声,好过来迎娶。”来人根本不看月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他看来,这场婚事月娥根本没有说话份。
“元帅娶的是小女,要出嫁的也是小女,同不同意该是小女拿主意才是。”哪知刁应祥笑眯眯的就把话丢给了月娥。
“刁元帅,这不妥吧,哪有让女儿家做主这种事的?”眉头真越皱越紧,来人很不爽。
“老夫做事还要先征求你的同意不成?”捧着茶嗟一口,刁应祥虽笑着,却让人无端的感觉到一股压力。
“不是,这……”
“大胆,怎么根本帅未来岳父说话呢?”听到这个声音,这人彻底松了口气,门口站着一个人,长身玉立,逆光而站,正是杨藩。
“参见元帅。”刁应祥放下茶杯起身行礼,即便不愿,月娥也得跟着行礼。
“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杨藩轻笑着扶起刁应祥,月娥跟着起身,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元帅怎么亲临玄武关了?”虽然杨藩的来意很明了,也在意料之中,刁应祥还是开口问。
“这不是下头办事不力么,下个聘都办不好,将军也知道如今世道不太平,本帅唯恐出了什么乱子,别人倒也罢了,若月娥出了什么乱子,那可就不太划算。”虽满口谦逊却没去了本帅二字,仍以元帅和将军的姿态对话,杨藩这是两面夹击,一边承的是小辈的礼,一边又端着元帅的架子。
“元帅您亲自过来也好,属下刚好有事需要和您商量,老夫膝下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年纪尚小,老夫想多留她几年。”刁应祥多次听闻杨藩年少有为,温和有礼,初下聘礼之时,他也曾想过,或许这会是个好的归宿,可今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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