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了——你可听明白了?”
“……”
顾久修听是听明白了,但是听得哭笑不得,也听得满心羞耻感,他对于姚瑶慷慨大方的倾囊相授只能表示敬谢不敏。
姚瑶绷着脸儿严肃道:“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儿的,何况事先做好准备,你也不会觉得痛苦,还能好好享受一番,这些都是经验之谈,你一会可得记得照做!”
顾久修:“……”
面对姚瑶彼此光明正大的咄咄逼人,顾久修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竟不知道姚瑶这话的重点是在于,姚瑶劝说他要跟着照做而引发的羞耻感,还是该深究姚瑶所谓的“经验之谈”那些活色生香的背后故事。
顾久修最终选择沉默。
姚瑶嘱咐完顾久修,还迈开小碎步拐进屏风隔断后面,去床头暗格里翻出洛予天留下的香膏。
她绕回前厅,一手拧开镀银的精致盒盖,凑到鼻尖嗅了嗅,又翘起小拇指,沾取一点膏体,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轻揉开。
“诶~”
姚瑶感慨的声音连尾音都开始上扬,她惊喜地对顾久修道:“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面对这个跟挖到宝的姚瑶,话不投机半句多,顾久修实在无话可说。
姚瑶将香膏的盒子拧上,郑重地放进顾久修手里,千叮万嘱还一直喋喋不休:“等会儿记得要用上,你可别小瞧了这玩意儿,既能助兴,又能滋养,即使平时没有行房,你也可以用来涂上,既能够养护你的密处,又能保持紧致的弹性。”
“……”
最终,姚瑶是被顾久修强行推搡出去的。
顾久修看着手里精致夺目的小小银盒,万般羞耻地丢……嗯,塞进衣袖里。
要说姚瑶虽然话痨,办事效率却是值得肯定的,她雷厉风行地跑出去,不过两盏热茶的功夫,就给顾久修安排了洗澡沐浴。
由于屋子里对外的隔音效果太好,姚瑶还吩咐人搬来两处屏风隔断,让顾久修泡在浴桶洗澡的时候,她就在屏风之外候着,以便顾久修有什么不时之需可以及时吩咐她。
虽然有一排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屏风隔断,顾久修坐在浴桶里还是无心泡澡,毕竟姚瑶就候在屏风外,和他相隔一扇绣花布,这令顾久修回想起二人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
那时候姚瑶撞见他了赤身luǒ_tǐ洗澡的样子,还会惊慌失措地羞红脸,到了今天,姚瑶百无聊赖地站在屏风外抠着屏风上面飞针走线绣成的花花草草,时不时地问下顾久修:“诶,顾九,小爵爷下面的尺寸有多大呀?”
顾久修:“……”
——
等顾久修洗浴完毕,姚瑶唤来下人抬走浴桶和屏风,她又去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给顾久修泡脚。
洗浴出来的顾久修,摘下面具,换了一身宽松的常服,一头青丝如同瀑布一样垂在身后,衬得烛光下的面庞更加白净。
顾久修难得能够享受到婢女的服侍,他像个大爷似的倚坐在矮桌旁,脚掌泡在热水里,被姚瑶伺候得舒舒服服地直哼唧。
姚瑶时不时望着门口一眼,对顾久修道:“顾九,这会儿都快到就寝的时间了,小爵爷怎的还没来,该不会是小爵爷今晚不来了吧?”
顾久修听到这话,跟着抬头瞥了紧闭的门扉一眼,口是心非道:“洛予天不来最好!”
“那可不行!”
闻言,姚瑶拔高声音否决顾久修的说辞:“小爵爷若是不来,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顾久修不以为然地“嘁”了一声,道:“我看你是见不得我好,洛予天不来,我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呵呵!”
姚瑶毫不客气地“呵”了顾久修一脸,道:“我刚在外面的时候可是打听到了,洛小爵爷从傍晚时分踏出你这屋子之后,便去了林言玉那边。”
闻言,顾久修:“……”
姚瑶明知故问地对顾久修说:“你现在还觉得,你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面对姚瑶的嘲讽,顾久修竟无话反驳。
姚瑶瞄到顾久修弃置于矮几之上的水晶面具,提醒道:“你先把面具戴上吧,免得一会儿洛小爵爷回来了,见你不戴面具示人,可能又会因此发火。”
顾久修眯着眼睛,昂着脑袋倚在软垫上,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道:“不戴。”
“……”
姚瑶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待闹脾气的顾久修就跟看待一个三岁小孩般,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这又是跟谁置气呢?我都跟你说了,面对洛予天,咱们得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像你这样撒泼怄气的,迟早得吃亏!”
虽然姚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顾久修还是不听劝,他自顾自地泡着脚,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双眼。
顾久修并不是跟洛予天置气,只是一想到他戴上这幅面具便和林言玉的外貌极其相似,他心里就没来由地害怕。
他和林言玉,林言玉和他。
不管林言玉是不是他的复刻品,顾久修对林言玉都是抱着既害怕又可怜的心态。
然而,不管林言玉是不是他的替代品,他们两人都不过是洛予天手中的棋子罢了。剩下的唯一需要争执的问题,不过是谁的利用价值更高,而又是谁最先被舍弃。
简单点说,顾久修和林言玉的关系,就如同后宫争宠,而今晚洛予天留在林言玉那里,姚瑶自然得替顾久修着急。
……
等了半宿,仍不见洛予天人影。
姚瑶给顾久修铺好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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