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天花板,但他可以肯定这不是他家的天花板。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发现身体除了好像躺得久了有些僵硬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嗯??怎么回事??还是说他记忆出问题了?他明明记得自己被捅了个透心凉??
真的是透心凉啊, 他那个时候根本就是懵了, 对于中居天也……
对于中居天也, 关翊常的感觉复杂极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中居天也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被重伤了,说不责怪也不可能, 但是想想, 不考虑那些阴谋论的话,中居天也也有可能只是个普通人,跟自己走的近,才会被“天”盯上……
被附身的话,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关翊常的脑海中又闪过那家伙谈起自己家那个孩子时脸上傻兮兮的笑, 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对人类是冷漠, 但是这种情况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了。
“那个时候, 我……”关翊常撑着头, 觉得自己好像又断片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啊——好像每次醒来都会遇到一大堆的问题,真是糟糕透了。
关翊常打量了一下四周, 发现这是一件木屋子, 无论是装饰还是构造,都十分的古香古色, 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时候的哪个时代。
然后接下来就会有个丫鬟或者是什么的跑进来……
好吧,关翊常也是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都有空想些有的没的。
他下了床,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接着便走出了木屋,想着至少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地理环境。
他一边走,一边试着回想起黑暗来临前最后的记忆,那是,花和……鸟?
关翊常只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也出了什么问题,接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在都市里,不,不管是在哪里都看不到的景象,在现代,这种景色,已经被消磨殆尽。
仿佛无边无际绵延至远方的青山,无论是天边的云朵还是脚底下踩着的土地,颜色都是淡淡的,要说的话,就像是水彩画一样。
而且,为什么呢,这个气息。
关翊常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无比熟悉,十分的让他有安全感。
“那是当然的,翊常大人。”属于青年的清润声音从身后响起,关翊常转过头,便看见了那人。
面如冠玉,正带着浅笑,连眼眸中也盛满了温柔,古风的装束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绝世公子。
他像是知道关翊常在疑惑什么一样,继续开口:“因为,您的前世就是在这里死去的,一身血肉全部都被我吸收了。”
即便是说着这种可怕的话,他也像是在说着什么诗词一样。
“你……”
花鸟卷轻笑了一声,道:“失礼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自我介绍才对,翊常大人,我名花鸟卷,如果您不能记起我……”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不少。
“我会很难过的。”
关翊常的确已经记起花鸟卷了,对于前世那些糟心的事他拒绝回想。
“可是,为什么……”
他明白过来是花鸟卷在那个时候将自己拉入了画卷,可那个时候他对拿张白纸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您遇到了危险,我自然是要去救您的。”花鸟卷道,“我拥有少许的治愈之力,您在这里,也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如何,身体可还有不适?”
没有不适不说,现在关翊常的身体好到他刚醒来的时候都懵了。
“等等,你的脸怎么了?”关翊常注意到青年脸上的一道血痕。
好看的事物上若有瑕疵总是分外显眼。
“嗯?”花鸟卷不明所以的用手在脸上一抹,看见手上的鲜红后顿了顿,又笑了起来,“翊常大人这是在担心我吗?”
不等关翊常回答,他手指上的血便化作了一点点的小颗粒,从他的手上脱离,消散在了空气中。
“不用担心,翊常大人,这种伤,小到我根本没有注意呢。”
花鸟卷抬手,有小小的光鸟在他的手上凝聚,像是真正的鸟雀一样发出清脆的啼鸣,上下飞舞几圈后,飞进了他脸上的伤口里,光点散去,那里已经完好如初。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原因的话,划伤我的是茨木童子。”花鸟卷道,跟以往一样,有答必回,有求必应,并不存在什么特地挖苦对方的想法。
那群刀剑和式神们就算是再着急生气,也不敢真的对花鸟卷怎么样,毕竟谁也不知道若是伤到他,那画中世界会怎么样,关翊常会怎么样。
“稍微被他的鬼焰燎到了一点。”
被茨木童子的鬼焰燎到也只不过是这么一点擦伤,足可见花鸟卷的实力看起来并不像是表面上那般风轻云淡。
“茨木童子?”关翊常有些惊讶。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消失,就算那群刀剑和式神知道自己被花鸟卷带走了,也肯定心急如焚。
茨木童子那样性格的妖怪肯定比较急躁,可是想打花鸟卷却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动手,肯定更加暴躁。
“你跟他们都说什么了?”
“他们想让我将您带回去,说萤草可以治疗,他们也可以照顾您,然后被我拒绝了。”花鸟卷道,“跟之前说的一样,因为我觉得在那边您在我这边能得到更好的休息。”
“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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