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劈头而下,他连累了江丞!而他该死的,还不能帮江丞说话,不然指不准又连累到娘亲。他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让这些人接连苛待,还牵扯到江丞身上!
江丞也为这些人的黑心肝深深折服,他们知道江泓之聪明,动不得,就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想解决他出口恶气。真是打的一手好牌,他是一个下人,要嫁祸他容易得很,而他还不能像江泓之那样顶撞他们,不然就是以下犯上。
他好歹是穿越来的人,再不济还有个系统,还怕他们不成?他看江泓之怒火中烧,拳头蜷起,生怕他冲动去打人,便走上前去,握住了江泓之的拳头。
江丞收敛了平日里的玩性,认认真真地用眼神劝江泓之稍安勿躁,并暗示他自己能解决。
这边两人眼神交汇,老夫人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给老身说个清楚!”
那绑着的男子就头点地,磕了个响头,悔恨地道:“小的命唤江直,是大少爷身边清扫的下人,私底下与江丞有些往来。一日江丞找上了小的,让小的帮他盗取牡丹纹毫,他将其拿去贩卖,卖得的钱款我们互分。小的哪有那胆子应这回事,当即便拒绝了,随后江丞竟拿小的家人性命威胁,并抓了小的妹妹,逼着小的配合他,还不许揭发他。小的万般无奈,只能听了他的命,趁着大少爷不在,便借着打扫的机会,盗走了牡丹纹毫,交由江丞贩卖,得了一小笔款。事发后,小的略感不安,一直躲躲藏藏,就……”
那人说到这里,怯怯地看了江建德一眼,好似怕他一般,江建德将话续了下去:“当时孩儿见他鬼鬼祟祟,便起了疑心,一调查之下,方发现这事儿。他一开始也咬死了不肯说,孩儿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称若是他背后有何苦衷,孩儿可酌情减罪,他当即便同孩儿告了罪,说明了来龙去脉。”
“嗯。立德辛苦了,”老夫人会意地点点头,目光一转,又凌厉地射到跪着的下人身上,“但你这话空口无凭,老身为何要信你”
“小的身上有一凭据,是当时小的生怕江丞反悔杀了小的妹妹,让江丞签的,老夫人不信,可将其拿出来看。”那人诚挚地道。
老夫人当即让人去搜,果真搜出了一张签订好的合约,上头一方的签字人也确实是江丞。
“江丞,”老夫人看完后,气得浑身发抖,将那张合约一掷下地,愤怒地道,“你还有何话说!”
江丞勾起了一丝冷笑。
这些人智商竟然提高了不少,布的一手好局,把所有的疏漏处都填补了,整个杜撰的故事都说得合情合理,要不是他清楚知道自己没做过,还真以为自己梦游去威胁人家盗笔了。
江建德见到他的笑意,生怕有变,立时叫人将那张合约在江丞面前展开道:“江丞,你且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罪证!”
还没定罪,就先认为他有罪,江建德真是喷的一口好粪。但不得不说,他这口粪,确实将江丞堵死了。
江建德一来算准了他的身份,说不上话,二来也算准了他没有办法辩解。他因为穷困,房内连枝笔都没有,所以压根就没有他的字迹来鉴定签字的真假,哪怕他当场写字以证清白,别人也会说他是为了避罪,故意写的另一种字迹。
他当下真是哑口无言。
江建德似乎还生怕江丞为自己辩解,添了一句道:“母亲,孩儿着手调查了城里的文墨店家,已经找到了贩卖牡丹纹毫的店主,只是可惜,那枝毫已经被店主卖给了一外地商人,找不回来了。母亲若是不信,孩儿可请店主来府上作证。”
啊哦,人证、物证都全了,就等着他认罪了。呵呵哒。
这店主肯定也被江建德收买了,店主一来,不就加重了他的罪名?
真是算计得好。
江丞收起了一向不正经的神情,双眸微眯,按住了帮他辩解的江泓之,第一次站到了众人面前,承受众人虎视眈眈的视线。
“老夫人,实不相瞒,此事确实是小的做的。”江丞话音一落,不单是江泓之,连江建德都愣住了。
江建德完全没想到江丞会这么快认罪,还想着他厉声辩驳,然后自己再以他胡扯是非,胡搅蛮缠为由,把闹腾的他拖下去,狠狠打几个大板。
哪成想,江丞一句话就打乱了他布下的棋局。
老夫人望着这敢于认罪的少年,一时失了神,随即又斥责道:“江丞,身为下人手脚不干净,侯府也留你不得,来啊,打断他的手脚,丢出府去!”
“祖母!”江泓之红了眼,慌张地大喊一声,江建德见到他的模样,得意地昂起了鼻头。
未等江泓之冲出来求饶,江丞倒先一步跪了下地,行了一个大礼,沉声道:“老夫人,深明大义,请您允许小的为自己解释一二,小的这么做是有缘由,小的不求老夫人原谅,但求老夫人勿责怪少爷。”
老夫人见其礼数周全,也不好太过无情,便挥手道:“说吧。”
“谢老夫人,”江丞的头深深地点到地上,无人看出他面上表情,“其实小的偷窃牡丹纹毫,牟取利益,并非为了小的,而是为了老夫人您。”
“笑话!”陈氏刁钻地开了口,“要辩解也得扯个合理的借口,这等时候你以为攀关系,母亲便能原谅你么?”陈氏的一双儿女,被江泓之弄得被关了禁闭,这口恶气堵了几天,今天终于能尽情发泄了!
江丞侧头转向陈氏,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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