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饭的时候吃糖。”白子容吃了一口菜,给他倒了杯水。
“我怕化了, 还是全放在嘴里比较好。”阿长含着糖果含糊不清地说。
晚上的时候白子容拎着酒, 穿着那身潇洒飘逸的白衣坐在树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举着杯说:“这里又小又偏僻。”他仰望着星空, 从上方的天空中似乎看见了京中繁华的夜景, 那里面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酒楼、穿着华衣坐在画舫中的女子、夜空中炸开的烟花、一幕一幕的勾画出一幅繁华的画像,连夜空中的星星也都化作了高楼上明亮的灯火, 掉入了他的眼中。
他缓了缓接着说:“不像大城中。”
“城中怎样?”阿长靠在树上, 凑过去闻了闻他的酒。
“城中这个时候就开始放烟花了。”白子容晃了晃酒壶, “而这里,现在就已经没有几户人家的灯火还亮着了。”
“哦。”阿长不是很在意的移开了头,“我倒不是很喜欢热闹。”
白子容接了一句:“你原来也不喜欢热闹,京中烟火多,府中鞭炮响你都会觉得烦。人家都在热闹的过着节,你却只喜欢紧关门窗,也不出去逛逛。”
阿长听他这么说就好奇的开始问他:“我的原来?你之前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的原来,我的原来是什么样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遇到过什么事情,有没有喜欢过的人。”
白子容喝了一口酒,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说:“你原来是个坏人,遇见过很多事,也有喜欢的人。”
阿长对他这基本上是什么都没说的话很是不满,“谁会是坏人了?我坏谁了?我都遇见了什么事了?你说我是坏人是不是那些事把我变坏的?还有我喜欢的是谁?”
“你坏并不是因为遭遇的事情多了受了刺激,而是你的野心大,你的遭遇并没有让你仇恨他们,你甚至看不上他们,觉得他们的眼界太小。”白子容睁开眼睛,“你遇见的事情只是让你意识到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一开始就是个坏人,精于算计,工于心计。你野心大,计划的大,就会有人死,有人受到牵连,所以,在他人眼中你是个坏人。”
阿长想了想皱着眉,“你说的是在他人的眼中。那我在你眼中也算是个坏人吗?”
“算。因为你对我不好。”白子容说前一句的时候有些认真,在说下一句的时候就又变了个样子,“还总跟李升说我坏话,半夜的时候鼓掌弄醒我让我睡不好。”
阿长说:“那我以后大不了不跟李升一起说你坏话了,半夜也不鼓掌了。”
“那你也还是个坏人。”白子容放下杯子,直接用酒壶对嘴,“因为你喜欢的人是徐朔,而徐朔不够好。”他说完喝光了最后的一口酒咽下了最后的一句话。他对着他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在第二日绝口不提今夜的事情。
时间一点点的走着。阿长瓶子里的药已经只剩下三粒了。
最近这几天他吃完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一会儿就睡过去,清醒的时间很少,跟以往不太相同。
这似乎在预示着他身体情况的改变。
阿长又不知他何时睡着了,也不知道这次睡了多久,当他起来的时候白子容已经将家里的一切收拾好了。一向散发的男人难得的将头发整理了一番,白衣也穿得也比往日整齐,多了几分优雅,少了几分洒脱。
他坐在桌子旁,左侧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包裹两杯茶水,一杯喝了一半,一杯一口未动。
阿长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儿呆,“是乐成来了吗?”
白子容摇了摇头,“是我的另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有很多?”
白子容说:“不多。原来算你是三个,现在你不算了就是两个。”
阿长没有说话只是披上衣服,白子容看他没反应便问他:“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你不算了?”
阿长毫不在意道:“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不算了。”
白子容笑了两声:“你说错了,因为我喜欢你,你才不算了。”
阿长挑了挑眉,“我差点就信了。”他不在往这上说,上句说完下句就问:“富贵呢?”
“我送的隔壁去了。”白子容站起身,“你去收拾一下,我们要走了。”
阿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走?走去哪?”
“你也知道你有病。”白子容打开包袱,“我带你去治病。”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两张□□。
————————
白子容与阿长上路之后一路往南去,阿长把那些解药服用完了之后神智不清的问题倒是没有了,只不过嗜睡这个毛病更重了。白子容不想让他多睡,可他睡着的时候又偏偏叫不醒。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本来不到一个月就能到达的烁阳城,他们硬是花了一个半月才到。
白子容知道药老儿在哪里,他也知道老人的脾气,带姜越过来的时候心中并无底气,不知能否请动老人为他解毒。
药老儿的脾气大,不想管你的时候无论是谁他都不会理你。想给你看的时候,你就是往他脸上吐口口水他都觉得没问题,为人古怪极了。
白子容带着阿长找到老人的时老人在吃蟹子,见他们来了眼皮也不抬,说什么也不治,反倒埋怨因为他们的突然到访,害得他掰壳的手指痛了一下,明显在找茬。
瘦小的老头说来说去,最后看他们不走干脆嫌烦直接
喜欢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