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不用到朝堂上去。朕上朝议政时,你可以在後殿等朕,还能听听有什麽大事发生。”程奕却不是说笑,想了想又道:“下了朝你跟朕一起用午膳,下午还可以帮朕看看折子……你的见解,一向都有独到之处,总能看到点子上。”
“後宫不可干政,皇上忘了吗?”
陆华清不知他脑中哪根弦又没搭对,随口应付一句便趴下继续养神。程奕说的倒是真心话,只不过并非真想替他解闷,也不是非要听他的政见不可。而是担心白日漫长,陆华清毕竟是个正常男人,怕他和身边太监发生苟且之事。看落菊宫中太监对他无不敬畏的样子,若他想排解yù_wàng时,随便找个胆小怕事的太监上了,恐怕也没人敢说。
他想来想去,若要防范此事发生,不如时时将他带在身边。不但能防患於未然,还能与他朝夕相对,时刻不分。他越想越觉得应该如此,又怕陆华清清晨没有体力早起,竟生生忍住了yù_wàng,只做了一次就早早睡下。
陆华清没想到他竟是说真的,虽然一早就被伺候著换了套内侍的衣服,但难得有了接触外面的机会,就算是装成太监他也毫无怨言。
曾经最熟悉不过的金銮宝殿,却再也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陆华清暗叹一声,静静地听著殿上大臣们的禀奏。有外国使臣近日要来进贡朝见,还有地方上报平了匪患,粮食丰收征足了税银……程奕倒是一直听取了我的建议,重农耕轻赋税,修水利扩军防。虽然国库并不富余,但钱花在了实处,与边国的几场仗都打赢了,每年收上来的纳贡,正好补了国库的空虚。到时远无外患近无内忧,我天朝必是百姓安乐,四海升平的景象。
唉,我早已不是他的户部侍郎,还想这些做什麽……陆华清自嘲的笑了笑,再听早朝似要散了,却又有一人出列,正是如今的丞相恩师赵文良。
“皇上,昨日臣等上奏,废黜男妃一事,不如皇上考虑的如何?”
程奕沈默良久,似是经过了认真的考虑才开口道:“当初朕立他为妃,也曾昭告天下。朕金口御言,总不能说改就改。而今菊妃并无失德之处,要朕废他,总要先寻个由头。”
说罢不等老丞相再答,又郑重地道:“赵爱卿放心,若菊妃做出有违法度之事,朕一定废了他。”
☆、34
(三十四)
陆华清猜到群臣对他这不合规矩的男妃必有不满,只是没想到已和程奕顶在当面,并且挑头之人竟是自己的恩师。如此机会令他不由心动,却又立刻压下,当前他要做的是继续取得程奕的信任。若他真搞出些不法之事,以程奕对他的了解,只会对他更严密的监禁,决不会将他赶出宫门。
所以退朝之後,当程奕问他对此事的看法时,他仍是冷笑而过,嘲讽了一句自作自受,活该他被老恩师责问。
“华清尽管放心,不管发生何事,朕都会保你平安,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程奕见他对废男妃之事并不上心,不像要借机惹事的样子,宽慰之余又表了表决心。
陆华清白他一眼,心说你伤害的我还少吗?但也懒得同他理论,只是施礼道:“早朝已退,可否容臣妾回去?”
“不急,你难得出来,朕带你去看一件趣事。”程奕当然不放他走,他打定主意要将他常带身边,何况当下还有一件大显功劳的事情要让他看。
随著他曲曲折折走了不少路,眼看著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陆华清心中疑惑,不知他究竟要干什麽。
程奕命众随从守在院外,只带著陆华清走了进去。院中假山上有一凉亭,对面搭建了一座戏台,程奕拉著他在亭中坐下,拍了拍手,似是示意好戏可以开场了。
“母後喜欢在清静的地方看戏,这里是专门为她建的。她仙逝之後,这里已荒废很久,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陆华清更加奇怪,不知他为何闲著没事来此看戏。但等了片刻,听不到锣鼓笙弦,更不见有小生花旦,只有一队太监从後台拖著一人出来。陆华清定睛再看,不由啊的一声站了起来。
只见那人瘦骨伶仃,弓著腰蹋著肩膀,哆哆嗦嗦一步一挪,脖中套著沈重的锁链,压得他直不起头。
“是他?”陆华清紧皱眉头,原来这人竟是险些害死他的刘博明。
“朕按你说的,命御医想办法治他。原来他腹中生了一团毒瘤,御医将他开膛破肚割肉取瘤,听说连肠子也截了一截,没想到竟真的活了。”程奕大为得意,又拉著陆华清的手在身边坐下。“朕早知你想不到整治他的办法,所以备下不少节目,让你解解气。”
他话音刚落,台上众太监已忙活起来,囚人的刑架,各式刀具自不用说,还推上一只鞍上有粗大木椎的木马,甚至还有两人在戏台一角支起了油锅。刘博明见此阵势吓得抖如筛糠,腿一软坐倒在地,他身後的太监就势按著他的後背令他趴跪下,扯下遮体的长衣,原来他里面竟是裸的。
此时又有一人牵来一只壮硕狼狗,那狗围著刘博明转了一圈,对著他的後庭处又舔又嗅,一阵狂吠显得狂躁不安。狗腹下探出粗长的腥红性器,若不是被人死死牵著,只怕会立刻扑上将那骨瘦如柴之人操干一番。
“那疯子後庭处抹了母狗的淫液,那正发情的公狗是把他当成母狗了。”程奕笑著解释,要这疯子被gǒu_cāo完了,再让他骑那内有机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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