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虚没变,在我眼中倒不如说是你们一点也没变,你说是不?」
显然明白他在说什麽的望不置可否的道:「嗯。」
见他泰然处之的模样凤挪忍不住问道:「看得到,却得不到,是什麽心情。」
「我只要能见到他开心就开心了,从不管能不能得到这种事。」望淡淡的答道。
凤挪见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皱眉道:「若见他有爱人,你当真能无动於衷吗?」
「只要主子能开心莫过於其他的事。」望看着司马槿的睡颜低声道。
「傻子……若是我,定要那人就算恨也要那人牢牢记住我,我可受不了明明看得到、摸得到,却抓不到的感觉,我情愿那人因为恨我而离得远远的。」凤挪回视他,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望看不清。
望直直的看着他,神色淡漠的道:「被你喜欢上的人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呵呵~当然是该喜罗!因为我会全心全意的对待她,绝无二心。」凤挪眯起眼,笑容灿烂。
望闻言,没答腔,低下头望着不受他们的谈话声而安然处之的司马槿,眼底盈满了恋意。
凤挪看他将注意力放到司马槿的身上,摇了摇头道:「我去找找看这附近有没有什麽可以吃的东西。」说完,便迳自跑向雨中,不一会便看不见人影。
待他离去後不久望难得的发出了轻笑声:「……主子……」他望着对方不着痕迹握紧的双拳,戚然的一笑,却没有点破。
──若主子想装做不知道,属下便永不说。
望看着他,眼里有着浓烈的深情,但嘴角的笑却让人看起来极其心酸。
凤挪找到食物回来,便看见望一脸要笑不笑的难看模样,不禁蹙眉道:「怎麽了吗?」
「没什麽……你找到了什麽?」
「一些可食用个乾草,应该可能撑过今晚,至於明天会怎样就等明天再说吧……」凤挪无奈的耸肩道。
「嗯……」望漫不经心的应道。
见状,凤挪也不在意,倒是有些奇怪的看着还在睡觉的司马槿道:「都快中午了,真难得看主子睡这麽久……」
「应该是因为被关在地牢过度绷紧神经,没法好好睡所以今天才会睡这这麽久吧……」望淡淡的道,这说法只是为了让对方能自圆其说罢了。
「那你先吃吧……我先把我的衣服拧乾……」
说完,凤挪便脱下黏在自己身上的湿衣服,用力的将之拧乾,直到拧不出半滴水来,才皱着眉将湿衣服给穿上,嘴里不免抱怨道:「要不是因为这些树木都被雨水给浸湿了,我何苦穿件半乾半湿的衣服啊……这真是难受得紧……」
晌午,司马槿才悠悠的睁开双眼,他苦笑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说了句:「这几日没好好睡过,以至於今天睡晚了。」
闻言,凤挪笑了笑,忍不住调侃了几句,三人在言谈间司马槿的视线总是不着痕及的避过望,过了一段时间,凤挪像是发现他们的不自然,但却聪明的没点出来,只是笑了笑将手中的乾草递给他。
三人有一撘没一搭的聊起来,以消磨过多的时间,不过却多是凤挪讲司马槿听,望甚少插话,这副光景就同五年多前一样。
傍晚时分,雨势渐歇,玄夜高挂着几颗亮眼的星辰。
司马槿看着圆如碟盘的月,吟吟一笑,眼角不禁意的撇到凤挪皱眉的模样,疑惑的问道:「怎麽了吗?」
「有狼的声音……」凤挪皱着眉望着西方道。
望闻言皱起了眉,跟着屏气凝神的倾听,眉头渐渐得皱成川字,因为狼嚎的声音已大得能让司马槿听见的地步了。
「怎麽办?」司马槿害怕的抓着望和凤挪的衣摆担忧的问道。
凤挪看了看四周,当机立断的道:「躲到树上去吧!」
说着,他便将司马槿拦腰抱起,又看了望一眼,见他点头後,脚下一蹬,双双飞上了树梢上。
当他们一踏上树梢,便有成群结队的野狼跑来,不停的左顾右盼,时不时的仰高鼻子,显然是闻到了不属於牠们的陌生味道,而特别驻足徘徊。
「不会有事吧?」司马槿担忧的问道。
「不会的,牠们没这能耐。」
低沉温雅的嗓音伴随着热气擦过了司马槿的耳边,他蓦地脸一红,顿时发现自己与凤挪的距离近的连跟手指都无法穿过,不禁心慌的往後一退。
发觉到他的动作,凤挪连忙将他拉回自己怀中,皱眉道:「後面可没地方踩,小心为是。」
闻言,司马槿呐呐的应了句,便不再说话。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冬日大雨过後的风冷得让人难受,飘过凤挪鼻息的是一阵淡淡的清香味,闻到这个味道,凤挪才惊觉自己与司马槿算是贴在一起,这暧昧的姿势让他不由得皱起眉,他低下头看着司马槿,发现对方脸上亦有一抹不自在的红晕,见此光景凤挪像是受到感染般也红了脸,但那抹红在背着月光的他脸上并不明显。
望在一旁看着他们身贴身的暧昧姿态,脸上的表情漠然,但搁置在大腿边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捏紧。
望的动作虽细小不引人注目,但凤挪却注意到了,他佯装不在意的低头看树下的狼群,像是在评估牠们的举动,但额上却不停的冒出豆大的汗珠,因为过於贴近,原本的淡香因为近在咫尺而变得浓烈,酡红的容颜,似欲意引人发狂,明知他并无别的意思,但心理上明白生理上却无法控制,想逃离,却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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