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遇了热,也慢慢融化,成了冰凉的水。却因为蜡烛和蜡油的阻塞以及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偏偏流不出来。
明明觉得是冷得僵木,又仿佛被烫的更加敏感,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与痛楚,折磨着,从身体到精神无一幸免,由于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所以变得格外沮丧不安。
纪沫开始还呻吟不断,间或不停的在有限的余地内扭动几下。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安静。
虞辰在这点上,对纪沫还是了解的。
沫沫这个人,面对可以承受的痛楚,常常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明明只有一分的难受生生得被他夸张成了十分。但是若真的觉得痛到难忍,反而不爱出声不爱表现,安安静静的。
所以他越是乖巧驯顺,虞小攻却反而越是容易因心疼而饶了他。
“沫沫?”
虞辰轻轻抚摸着纪沫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沫沫身体有些打颤,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失神着。
虞小攻叹了口气,把蜡烛熄灭丢开,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沫沫的深处,将那段半融的冰柱抽出来。
锁链镣铐都打开,把软绵绵没了力气的小奴隶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纪沫的身体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复折磨,同一个姿势固定得太久,早就已经血流不畅麻木疼痛,此刻身体沾了的床褥,软绵绵的疲惫酸痛有了依托,舒服得几乎叹息出声来。
只是身体内部被冰侵入时的寒冷仍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
纪沫有点哆嗦。
只有后背大腿以及身体入口处边缘的那些被蜡油灼烫过的地方是热痛。唯其如此,那对比才更鲜明,身体的里面,每一处都寒冷得可以渗出薄霜一般,森森的寒意,让人不知所措。
纪沫眼神迷迷蒙蒙的,蜷在虞辰身下,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完了罚,看见俯身过来的主人,只当是还有别的折磨,吓得缩了缩。
虞大少含着笑,压在纪沫身体之上,亲吻之中犹带着惩罚,轻咬纪沫耳垂。
“这会儿知道怕了?早让你乖些,你都当了耳旁风。”
“以后……不敢了……”
沫沫呓语般的轻轻呢喃,声音微弱,模样甚是无辜可怜。
虞小攻却是心中苦笑,这会儿乖巧,等过上几个小时精神头养足了,只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听话的模样了。
然而苦笑归苦笑,如若有一天,纪沫真的变成了驯顺乖巧安静听话的奴隶,自己还会这般的处处对他手下留情吗?
当然不会。
非但不会,也许还有可能转个身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名字也都记不得了。
“想要么?”
□的yù_wàng反复磨蹭着纪沫被蜡油滴烫过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压低了声音问道。
痛……
纪沫皱眉,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躲避。
“不要。”
“真不要?”
问句虽然是问句,但是虞小攻已经硬挺挺的顶入了进去。
起初触痛了被蜡烛灼烫过的地方,纪沫呜呜咽咽的抗议着。然而入得深了,冰冷的地方忽然得到了温暖,那被yù_wàng抚触过的地方,都是一阵收紧,迫不及待的挽留着,想要更多。
纪沫迷迷糊糊的,只想让身体寻着那热源,于是双腿敞得更开,甚至急切的攀上虞辰的腰,只想让自己与他离得更近一些,入得更深一些。
“这□的小东西。刚刚还说不要。”
虞辰的yù_wàng触到那紧而冰凉的地方,止不住的快感,催促着他有些失控的动作。
纪沫的呻吟像是压抑的哭声一般,将诱惑的夜晚撕扯成斑斓的碎片。
捆绑在□上的红线被解开,被苦苦压抑着的液体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纪沫再没有一丝力气,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就那么睡着了。
虞辰拿湿毛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又拉开被子将他盖好了。转身走出去,想了想,又再折回来。想说自己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这小东西醒了有精神了又刚好没人看着他……这可不行。
于是还是将床头的锁链拿来,拴在了的项圈上,再把手腕也拴上链子,钥匙带在身上,这才放心的离开。
虞辰离开房间,穿过铺着厚重地毯的长走廊,又再上楼,来到了稍显孤独的一处所在,推开两扇对开的木门……
门内是奢华的小客厅,贵妃椅上蜷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孩子,脖子上拴着皮项圈,深蓝的眼睛,银色头发,留得稍微有点长,但是修剪得很精致,波斯猫一般的漂亮。
他看见有人走近,却也没什么反应。
虞辰来到他旁边,伸手想要揉揉他那一头看上去很迷人的头发,那男孩往后躲了躲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的碰触,眉宇之间却微微蹙起,似乎在很努力的想着什么事情,单纯可爱的样子。
果然如此,他已经不再喜欢自己的触碰了。
虞辰这样想着,于是再不试图去亲近他,转身欲走。
袖子却在这个时候被忽然拉住。
“有事?”虞辰回头,看那个漂亮的男孩子。
男孩似乎也很惊讶与自己下意识间的举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拉住这个人,但是内心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似乎很想让这个人回头,看看自己。
因而,他困惑的对虞辰摇头,松了手。他没有事。
可是当虞辰再次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却重复了一次那个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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