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反应,便已经将那些□吞了下去。因为窒息的感觉以及□的刺激,让他一直保持着有点失神的状态,甚至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吞咽下去的究竟是什么……
酥麻的感觉却从脊椎一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一瞬间的极致忽然降临,脑中苍白而空洞,忘记所有。等他再度回神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方才就维持着那个□的模样,□了。
调教室内,虞辰将这活色生香的节目头从至尾细细欣赏了一回,终于说道“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纪沫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身心疲惫,动也不想动一下。小瑞便慢慢的起身,将那玻璃棒完全抽出来拿走。
虞辰抱起纪沫进了浴室。
“我不明白……”沫沫在虞小攻的怀中,声音轻而微弱,有气无力。
“什么?”
“我究竟做错的什么,要这样惩罚我?”纪沫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就只因为他再次背着他□了一回吗?“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
“真是个天真的傻孩子!”虞小攻却笑了。
“你还不明白。主人调教奴隶,要的不过是个犯错的借口。就算你什么过错也没有,最后……也不见得就有什么分别。”
沫沫。若你当真完美到一点错也不会犯,那么,这个游戏,岂不是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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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纪沫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绝境。
他疑惑、隐忧,甚至惶恐,有些问题,是以他有限的对于□的认知程度所无法解释的。
他神经大条、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对于生活中遇到的不如人意且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去多想。
据说,快乐是唯心主义,只要你认为自己很开心,那你这个人就很难会被负面情绪所左右。
所以,纪沫认为,他自从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变态传染病的病毒,只是不知道,这种病,有没有疫苗,还能不能康复……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时候能够兴奋,甚至兴奋到□。
然而身体和心理的感觉无法自欺。
他从前也会随意的与人出去过夜,夜晚生活从来不压抑,也没有感觉过有什么不能满足的时候。自以为□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然而虞辰给他的确实更为极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本身,就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却带着惑人的魔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挣扎。
即便有所挣扎,却也注定逃不掉。
对于纪沫来说,虞辰是个他无法描述出感觉的人。
有时候特别狠,有时候,却偏偏很温柔。
最最郁闷的却是,在他的狠与温柔之间,没有规律可循。
简单说白了,四个字:喜怒无常。
不一定什么时候,他会忽然对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么时候,又忽然翻脸……
纪沫怕他的狠,却又在不自知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的温柔。
这感觉很挣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却又享受那过程中某些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贱受,没有办法。
无论被折磨的多凄惨,只要虞小攻走过来抱抱他,对他说:沫沫听话,再忍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纪沫就会忽然觉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个怀抱里静止,一切交给他,这样,自己就舒服了。
在沉迷与臣服的过程中,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很真实。
但等理智稍稍恢复,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他又会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经,也发觉这种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继续,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不继续……又显然不可能。
近来,虞辰对他的折磨却越来越升级,匪夷所思的方式,乱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像有一只手,在无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脏,并且在那紧握的力道上,不断施压。就像在挑战一个承受的底限,看看,究竟多大的力道,那颗心才会……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点,但很贴切。
如果过了那道极限,会发生什么?
纪沫不知道。
“这种状态之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情……”虞辰的手轻轻拍了拍纪沫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唔……”
沫沫神游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声音立刻召了回来,眼睛对上了焦距,看奴隶主的脸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变化。但这几天被教训的太过,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颤,偏偏嘴里带着一只球状的口塞,解释或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纪沫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势并不难忍,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身体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着,那东西据说叫做跪姿矫正器,主体部分实际上就是一根金属的长棍,下边带有底座,平稳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则固定着两个锁枷,上面一个扣住背在身后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扣住双腿的脚踝,而长棍的顶端,则是一个套着胶质护套的粗大按摩棒,那东西会就着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体内,而不能留下一点多余的空间。
纪沫带着这个跪姿矫正器,起初倒是并不觉得怎么样,只不过那按摩棒太粗长,深入体内,难免不舒服。
然而随着时间点滴的过去,越来越疲惫的时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让纪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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