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真可怜,怎麼会有人长了老二,但不能用勒。」阿超在电话裡的汕笑,气的我把电话给掛了。
回到家的时候,阿贞还没到家。打了通电话跟她说我们今晚在外面吃吧。她有些闷闷不乐,即便我很努力的讨她欢心,她还是微露著忧眉脸色。一关上门,从后面拥抱,她便藉故身上都是汗的溜进浴室,还琐了门。她出来后便催促我去洗澡。踏出浴室的第一步,便听见阿贞坐在床上,对我说:「你不是不喜欢穿裤子吗?穿内裤干吗?」听到阿贞这麼说,觉得有什麼好事要发生,把握机会就可以脱掉b。我把内裤褪掉,一拉到b之下时,懒叫顿失依託,整副向下沉,我痛的皱了眉头。
跳上床、压上她,我伏在阿贞双腿之间用力品嚐、用力吸吮著。当她扭著身体,双手投降的抓著枕头,我知道可以了,但我要再让她更想要,我毫无停顿的继续继续继续。她呻吟吶喊著:「我饱了。停!我饱了。」
「把」我话还没说完,阿贞停下了所有动作。「我饱了。」
我愣了下,抬头说:「让我好好干干你!」话才说完,阿贞一脚踹上我的脸,把我整个人踢到床下。回神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
「我不准你再跟我用这麼粗俗的字眼。什麼干?谁干谁?有屌就可以干人吗?」
「你!」手一抹,擦掉鼻血。
「你回答我,你可以干我吗?」
我冒了汗,心跳的很快。我沉默,我回答:「可以。」
「可以?你说什麼?你再说一遍。」她走下床,站在我面前,她的北北就在我眼前。「你可以干我吗?回答。」
「不可」我低下头,丧气。
「是我干你!」听到阿贞干字出口,我讶异的抬头。「回答我。是不是我干你!」
「是我。」忍气吞声,只為了小小一把钥匙。
「这还差不多。」她手搧风,转身走进浴室。她忽然转头看著我。
「我不想再做你免费的妓女了。」
眠中越睡越难过,摩擦著双腿,半夜胯下传来居痛。痛醒了我,痛的好想拿把刀把懒叫懒葩割割掉算了。我摇醒了阿贞。「阿贞钥匙!我老二很痛。」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摇了摇她。「你不要演了,以為可怜兮兮,我就会拿钥匙出来。你不要骗人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她背著我,完全不理。我在浴室裡,拿著莲蓬头不断冲洗的b,企图让胯下那几两肉舒服一点。冰凉让我有些舒缓,好让我有些睡意。挨著到天亮,出门前,找著夏董添购的撑拖弹性好的三角内裤,却发现不翼而飞。勉强的穿上四角裤,但仍无力抵抗地心引力。
在阿贞脚套上高跟鞋,我衝了出来。「阿贞,我今晚部门要在温泉饭店举办聚餐,你可以先把b解下来吗?」她持疑。「回来以后,我会再戴上b的。」我已位於下位、低声下气。
「你不要再说谎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去跟其他人睡,到处乱玩?想要我拿出钥匙来,让你下班可以去野。你做梦。」她理都不理的,甩门而出。
為了赶在九点以前站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切都用赶的。提早了五分鐘到,织田跟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到达办公室了。「新同事,你今天有早一点到喔。」织田笑著端详我的脸孔。「你的鼻子怎麼了?」还没回答,他已经说了:「鼻子肿成这洋,我不会让你出去的。」
「经理,阿守今天再不出去,这週的业绩恐怖完,织田已经站起来。走出座位,站在走道中央。
「小蓝,九点了,先开早会。」
站著时,我不断的感觉到西装裤裡头的b一吋一吋的拉著我的懒葩往下,痛的我,腰都快挺不直。织田边讲话边巡著每个人,他站在我的背后,推著我的肩膀,要我抬头挺胸。「你是没老二啊!站都站不直。」
大家都外出后,我私下找了织田,希望可以免掉晚上的聚会,但只是一顿斥责。他并不允许戴著b的我逃避。
怀著忐忑的心情,到了温泉饭店。宽敞的和室、ㄇ马蹄形的摆设,随著大家依序到场,更换浴衣入座。和小陈在隔壁更衣室,旁边另几组的些人,口衔白布,在胯下绕成了一条兜襠,再穿上浴衣。「你怎麼还穿著西装,赶快换一换,好进去裡头啦。」他已经脱的只剩件内裤,下一秒他已经光了屁股,和旁边的人一洋,穿起丁字裤,伸手进浴衣裡头。「那是老板送的褌,只有表现优异的业务才会获得。你在发什麼呆啊!」
小陈邦好腰带后,一直站在我旁边等著。我脱的只剩条内裤,正準备穿起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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