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居高临下睥睨着陈陌,冷嘲热讽道:“这小贱种自找的。”
“什么自找的,你们是不是最近生意上产生什么矛盾了?”
晏琛扬扬下巴,“你自己问他。”
晏贺男摇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们两兄弟最近在云南那三个亿的项目上有些纠葛,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既然如此,陈陌,这次这个项目你就让你哥去跟进吧。”
陈陌咬了下唇,黑沉的眸子里隐藏着一丝戾气,“我们先前已经答应了跟云南那边签约,现在推辞未免有失公司信誉。”
晏贺男递了张纸巾给他,沉声道:“别倔,有时候做事得顾大局。”
陈陌寡默,没再多说,低下了头,红酒沿着他的发梢滴滴答答地落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几分钟的时间,他站起身打开门自己一个人走了。
关上门的时候,晏琛送了他一句话——陈陌,做人得看清自己的地位。
冬天,车窗外的风透着一股寒意。
回去的路上,陈陌一手紧握着方向盘,一手不住地猛捶着一旁的车座,那双黑沉的眸子中此时已被怒意充斥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如炙热的锅炉般几近爆炸。
周围的鸣笛声,道上行人的嬉闹声,都已经变成了奚落嘲笑他的象征。
晏哲叫的没错,他是个野种,从小到大都是,不管是外婆外公还是其他的亲人都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就因为他的出生让他妈背负了不洁的骂名。
他没有父亲,他是不被家人所认可的,连带着生他的那个女人也一直后悔生下来他。连死的时候都不曾叫过他一声儿子。
陈陌,沉默,他的名字是自己取的。
没有人在意他,没有人关心他,他一直孤独,一直自卑,从小就不爱说话。
直到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出现。
他带自己回家,让自己上学,给了自己以前所没有的丰富的物质条件。
他很开心,叫他爸爸,叫一个李雯的女人阿姨,叫一个晏琛的男孩哥哥。
可渐渐地,他发现这个家里并没有他的位置。
爸爸总是喜欢询问哥哥的事情,以哥哥的各项事例为荣,阿姨在旁边跟着附和,笑的嘴都合不拢。
即使有了家,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孤孤单单,没人疼没人爱。
稍等大点的时候,哥哥陷害他坐牢,不管他怎么辩驳,父亲总是一张冷漠厌烦的表情,不肯相信他。
牢狱的生活很难熬,也让他成长,看清了很多东西。
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晏贺男重新他带回家。
他发奋地读书,努力出国留学,回来便创业经营公司,随着那个男人对他日益看重的眼神,他以为有什么跟以前不同了。
但经过今晚,他才发现一切都是一场空。
多么的荒谬可笑,不管再怎么努力,他还是当初的那个陈陌。
不受重视,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陈陌很难受,在一片颓废中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咚咚”
没多久,有人敲了他的车窗。
陈陌瞥了一眼,摇下了玻璃窗。
一金发碧眼的年轻美女弯下腰来撑在他的车窗口,白嫩的肥乳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嗨,帅哥,一个人?”
陈陌正视着前方,沉默了好久,蓦地不羁笑了下,“多少钱?”
这么寂静的夜,他突然间想有个人陪了。
美女伸出纤细的手,撩了下陈陌的耳,轻声诱惑,“一千。”
陈陌偏头侧了下,神情淡漠地很,讨价道:“八百。”
美女笑了,凑近他亲昵地拿唇摩挲了下他英俊的脸颊,声线迷人,“好成交。”
陈陌低头转动了下钥匙,“上车。”
美女心情很好,甩了甩漂亮的长发打开了车门。
夜晚街道上没什么人,陈陌车速比较快,没多久就带着美女进了一家高级酒店开了房。
两人各自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陈陌有些兴致缺缺,没怎么动作。
反倒是那个金发美女看着他年轻英俊的脸颊有些情动,不住地撩拨着他。
陈陌的肌肉曲线非常的有男人魅力,配着那健硕的胸肌让女人有一种难言的渴望。金发美女用舌尖湿吻了一下过后就开始按耐不住不停地磨蹭他。
女性荷尔蒙的气息与身体的暧昧接触让陈陌罕见地来了点兴致。
他半眯着眼睛,开始放纵似地将自己融入其中。湿热的窒感让他发出了低吟,汗水一滴滴地滑落,挥洒在他英俊的脸颊,一路流到他男性魅力的肌肉上。金发美女不住地在上下动着,与他结合在一起,发出一声声让人耳热的噗呲声。
二十分钟过后,美女已经享受了近三次的愉悦云端,可陈陌依旧紧闭着双眼蹙着眉。
快了,这次或许可以。
他暗暗跟自己说。
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正在朝他如潮水般袭来。
越来越多,越来越猛。
陈陌的汗继续流淌着,一次又一次地积蓄着。他恍如进入一个仙境,白色的云雾一层层地笼罩着他,让他沉沦迷恋。
只需要再多点的时间......
“噗哒”
没有任何预兆,美女突然腰身朝上,自说自话抽离了。
陈陌不虞地睁开了眼。
美女拿手擦了擦汗,拿起地上的内衣穿了起来,“不早了,我该走了。”
陈陌没说什么,躺在床上睥睨着她,白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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